「那老先生,您這是在算什麼?」我問老瞎子…不,現在應該叫他老騙子會更適合一些,畢竟拿了我二百五十塊錢。
老騙子說,他在算我的命。我一聽這有點意思,問他結果是什麼。
老騙子用手摸了摸他下巴的唏噓鬍鬚說,我下半輩子註定大起大落,每一次隨便看似不起眼的事,都可能就是我的劫難。
我問他,那我這夭折命到底能不能解,畢竟他那天晚上說,如果這命不解,就會斷子絕孫。我肖明20年來做人雖然不是特別的坦蕩蕩,但也沒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老天憑什麼對我這麼狠。
老騙子呵呵呵笑兩聲說:「這件事沒有那麼簡單,所有遭天譴的命格無論是先天造成,還是後天所累,都算不清,硬算的話也只是一個模糊的大概方向。」
「那你這說半天不等於沒說嗎?」我有點掃興,大熱天跑來求助,結果得到這樣一個似是而非的答案。
「話也不能這麼說。」老騙子雙眼一眯:「我猜測你今後的命運可能與玉器有關,是成或者敗,全繫於此。」
「這話怎麼說?」我下意識的一抹口袋,裏面還躺着我當初從希岸村小樹林底下帶來的那塊小玉牌,難道壽命時候被這老騙子看到了?
「別問太詳細…這對你我都沒有好處。你的命,很難算……」老瞎子又抿了口茶水:「以後如果遇到這方面的東西,自己多注意點就是了。」
「那您現在還能聯繫到三年前那個少年嗎?」我抱着一絲僥倖心理問道,畢竟老騙子口中這個少年會那麼多玄學玩意,現在已經破解了天譴也說不定。
老騙子搖頭:「我和他在三年前只見過一面,不怕告訴你,我現在為你占卦的銅錢術都是他教我的。已經三年了,中國又這麼大,即使他已經解除了天譴,你想找也沒那麼容易……更況且他本身精通五行八卦,不想讓人找到,即使你掐斷了手指也找不到。」
我不死心又道:「那您總知道他的名字吧。」
「這個倒是是知道……」
說半天終於有個知道了,我忙問:「叫什麼?」
「姓郭…單字一個易。」
郭易?聽這名字就知道和這些神神叨叨的玄學有關,估計他父母也是這類人,所以才會起這個名字吧,我心中猜測道。
曬了半天太陽總算有點收穫,以後要是遇到叫郭易的人就好分辨多了。
回到書店後,我想起老騙子說我的命能不能解和玉器有關,忙拿出那塊小玉牌研究起來。
玉牌長五厘米,寬大概三厘米,厚度差不多一厘米,拿在手裏很厚實,非常的小巧玲瓏。我將其拿到店裏面的複印機上,把上面的文字複印下來,發在網上求助。不得不說,這網上人才就是多,不一會兒,很快就有人告訴我這兩字是什麼了。
天樞,恰好是北斗七星勺頭位主星的名字。
只是……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用牙啃,滴血,打火機燒,還是沒發現它有什麼特別之處,或者說,它其實有用,只是我不知道怎麼使用。畢竟逆生基里古人還用它來當神碑使。
我揉了揉眉頭,自己咋就這麼倒霉,人人出生都沒啥屁事,自己一出生就差點要讓閻王爺召回去,多虧了當陰陽先生的爺爺,要不然……
就在這時孫超突然闖了進來,面色十分慌張。
看他這又是一臉讓我胃疼的表情,敢肯定不是上廁所忘擦紙直接提褲子就又神經過敏以為那小鬼又回來了。
「肖…肖兄弟,你貼在我房間那些符籙突然燒起來了,會不會……」
燒起來了?我一激靈,忙從床上滾下來穿好鞋子就往他房間跑,看來落網了!
昨晚因為實在受不了孫超神經過敏般的嘮叨,我給他連夜畫了一大堆辟邪符外,又順手在他房間裏布下一個簡單縛鬼陣法,原想那小鬼被我重傷肯定不會這麼快又回來尋仇……
現在看來,這人和鬼的思維就是不一樣,正如男人與女人的思維各有奇葩一樣。
一腳踹開孫超的房門,一股燒紙的味道撲面而來,頓時嗆得兩人涕淚直下連連咳嗽。屋子裏煙霧繚繞,我看見貼在牆壁上的一張張辟邪符在緩緩的自燃,這種自燃不是有火苗在上面跳動,而是類似於香煙頭的那種暗火焚燒一樣。
我從口袋掏出手機打開攝像頭,屋子裏的情形模模糊糊的顯示在顯示屏上。
只見在房間床前方塊地毯上,站着一個渾身仿佛滾了煤灰般漆黑的小鬼正憤怒的看着我,它的雙手拼命的在空氣中拍打着,仿佛有四面看不見的牆壁將其困在裏面。
在它腳下的地毯下有我藏着寫滿縛鬼咒的三面三角小黃旗,這是上次去李慶國家用來應付他母親後剩下的。
手機像素不是很好,加上小鬼的情緒波動的厲害。顯示屏上儘是密密麻麻的噪點,幾乎快雪白一片,媽的下次有錢一定買個像素好的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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