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剛剛才從昏睡中醒來的楚千,第一件引起他注意力的事情不是牆上掛着的時鐘表明的時間,雖然已經是1:25分了,也不是守在門口的兩隻大變模樣的食屍鬼,雖然它們現在長得有點像終結者,食屍鬼原本殘缺可怖的外貌得到了補全,但純黑的堅韌皮膚外加一雙赤紅色的大眼睛,這就有點讓人無法直視了。(參見第五部封面。)
楚千舉手表示,這是第一次看見比包大人更黑的生物~~~
好吧,讓我們結束飯前小笑話,正餐是診所外街道正對面那一片像是被犁過一遍的稻田的街區,這樣的事情不像是蟲族可以做得出來的,尤其是那一片廢墟上還滿是綠色的汁液,曾經和蟲族打過十幾年交道的楚千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那就是蟲族的血。
能夠擁有這種程度破壞力的蟲族,等級最低的也是五階領主級,所以楚千很乾脆的pass掉了這一可能,所以剩下的也只有駐紮在宿海市郊外的解放軍第二十七師了,想通這一點的楚千,恍然發覺,自己似乎錯過了一次被解救的機會。
看着僅僅數十米外死斗在一起明顯狂暴化了的各種蟲族,楚千臉龐無聲的抽動了幾下,隨即鑽進了診所中,繼續當縮頭烏龜。好在診所內,神詆的氣息還能存在個一兩天,楚千還有時間去思考如何脫離這座蟲族佔領的城市。
作為前世親身經歷過末日之潮的人,楚千清楚,以第二十七師的軍事力量,根本就不夠宿海市中這些蟲族啃的,即便不說仍在源源不斷向地球輸送低級兵種的蟲族空間裂縫,單是眼下存在的這些蟲族,就可以讓二十七師死傷慘重。(之前說的將初期蟲族擊潰殲滅,是以整個地球的戰爭情況來說的,而非重點城市的宿海市,附近駐紮的軍隊不多,所以無法抗衡蟲族,城市居民死傷慘重,軍隊整頓出擊緩慢也有一份責任。)
如果沒有意外的話,現在掌控了二十七師的應該還是那個男人,像塊石頭一樣的男人,楚千摸了摸下巴,輕笑出聲。
「好像確實很有意思啊。」
方才一醒來,他便是感覺到了被自己召喚而來的兩隻食屍鬼的異變,實力突然提升到了一階高級,並且自然掌握了血液瘟疫這個法術,楚千完全不記得這種突變是因為什麼,而且這個名為血液瘟疫的法術,即便以他傳奇級別的見識,都沒有聽過。
在與兩隻食屍鬼精神交流後,楚千大致弄懂了這血液瘟疫的效果,所有被食屍鬼傷害到的生物都將感染一種致命的瘟疫,如果該生物在一段時間內沒有受到治療,將會因為瘟疫纏身而痛苦死去,並且這種瘟疫還會通過血液傳播。
這不是他第一次吃驚了,而且今天可能是他吃驚次數最多的一天,所以他開始有些麻木了,透過窗,楚千仰望着夜空,然後感覺有些餓了。而就在此時,他的精神海中,那件傳說中的神器正安穩的懸浮着,封面不知何時被人掀開了,第一頁上看不到任何文字或圖像,因為那上面充溢着迷霧,讓人無法看清。
之前走得匆忙,竟然是忘了讓食屍鬼將天台上的食物一併帶下來,所以楚千現在有些悲催,好不容易在櫃枱中翻到了一隻打火機,興致沖沖的他便是想讓食屍鬼抓兩隻腐蟲進來當晚餐。
隨後一片無盡的黑暗就降臨在了地球,全世界的光都被驅逐了,只剩下濃重的黑暗,這是真正的伸手不見五指,因為在黑耀持續的這段時間內,所有的光都被隔離在了地球之外。因為看不到,楚千被地上的雜物絆倒,狠狠的摔了一跤,所以他便開始咒罵起來。
「*************************************************************************此處省略五十字。」
這真的不是我在水字數,鄭重聲明。
黑耀來得很快,走的也很快,事實上只有十數秒的絕對黑暗,但所有被籠罩在這黑暗之下的人類,都感覺有一個小時那樣漫長。光明重現眼下,不少人類昏倒在地,這不是羊癲瘋發作,也不是心臟病犯了,而是大腦無法承受突如其來的數據流衝擊而做的自我保護措施,這些昏倒的人類,都可以算是幸運兒。
他們其中一部分人除了職業外,甚至覺醒了傳承,如果說獲得了職業的人算是幸運兒,那麼得到了傳承的人,就可以算是真命天子了。因為只要不死,獲得了傳承的人至少都能擁有一定的實力。
而剩下的人中,資質則是不等了,從像楚千那樣,連三階都無法突破的糟糕資質,再到三賢者中唯一一位非傳承者的強悍資質,都是有的。如果這個世界上有神,那麼他至少在這一刻,還算公平。
當然,也只有在這一刻了,楚千如是想到。
嗯,發現了麼?是的,楚千沒昏過去。作為一個第二次經歷黑耀的人,楚千有資格說自己很驕傲,如果這本書再糅合一些213元素進來,那麼現在的畫面肯定是楚千叉腰望天,感嘆高處不勝寒,人生我最行的時候再悄悄抹去眼角的幾滴眼淚了。
當然,請不要誤會,這本書很有節操,楚千也很有節操,所以他從不犯二。
「意料之中的沒有獲得新職業呢,誒,這是什麼?」
楚千驚奇的看着自己精神海中出現的那道血紅色的光團,然後輕輕的用精神力量一點,撲通一聲,楚千再次昏倒在地,兩隻食屍鬼迷茫的對視了一下目光,它們無法理解這是怎麼一回事,但它們有限的智商無法支持它們繼續思考,所以就乾脆默默的站在楚千身旁,護衛主人的安全,以奈亞子的名義!
·········
宿海市外的軍區營地中,很多人突然暈倒在地,這讓其他保持清醒的人很是不安,因為連軍區目前的最高指揮官都昏了過去,聯繫起方才發生的那段黑暗時間,所有人心頭都籠罩着一層陰雲。
清醒的人自發組織起了臨時護理隊,將所有昏厥過去的人安置在了床榻上,好在現在剛剛入秋,即便是下午下過一場大雨,現在也不算太冷,所以營地中的眾人還能支撐下去。
但從蟲族的死亡陰影后走出來,有些本來就不是那麼安分的人,心思便開始活絡起來,尤其是在營地中無故暈厥過去那麼多人,剩下的軍隊人員完全無法像之前那樣完好的維持秩序了。
「請坐下。」
仍是一身武裝的軍人抬了抬槍口,生冷的向着面前站起來的那幾名男子說道。
「坐下?我倒是也想坐下,老子在城市裏藏了七八個小時,到現在連口飯都沒吃過,再坐着就得餓出人命了,你叫我怎麼坐。」
臉上有道刀疤的中年男子開口說道,渾身一股**氣,圍着他的那兩個男人也都是附和道。
「拿把槍就了不起?有種你開槍,來,朝着開。我就好奇了,什麼時候人連吃口飯的權力都沒有了,我們的要求很過分麼?還拿槍指着我們,如果不是你們這群廢物,會死那麼多人麼?」
「那些蟲子出現的時候你們在哪裏?」
「在哪裏?」
幾人連聲大喊道,四周聽到話的幾名軍人的臉上都浮現出了慚愧,但和他們面對面的那人卻很清楚,軍區營地又不是儲糧大倉,怎麼可能會有很多糧食讓人食用,鬧事的人也清楚這一點,所以他們就準備趁機鬧事,先弄到一些吃的,省的到時候搶不到手。
「坐下。」
他生硬的再重複了一遍,黝黑的槍口指着幾人,沒有放下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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