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可是您明天上午九點鐘不是跟楚總約好一起打高爾夫嗎?」ur在電話里提醒。但稍後料到自己的提醒不會起到任何作用。
果真,易北寒淡淡道:「推掉。」
易北寒比夏言順心多了。因為最近飛往a市的一個航班是深夜十二點。
而現在已經是十一點。
所以他到達機場後,稍等了幾十分鐘就順利登機了。
飛機上,ur看着旁邊座位上一手撐着額頭,神色若有所思的男人,脫口而出道:「老闆,您真的變了。」
「嗯?」易北寒淡淡應了聲。
「變成一個正常男人了!」ur的意思是他變得會喜怒哀樂了,會牽腸掛肚了……
易北寒眸子一眯,「你意思是說我以前不正常?」
「……」ur立即閉眼假寐。老闆,請您不要總是逆向思維思考問題好不好?
易北寒轉首望向窗外,黑壓壓一片。
寶貝,如果我回到家中,看見你乖乖睡在上,我就暫且原諒你一次,不過,你一定要給我一個充分的解釋。
這個不算是難題吧?
…………………………
這邊,a市機場。
候機廳里,等機的旅客都一點一點着腦袋打瞌睡。
某個座位上的女人不知是餓醒了,還是被噩夢驚醒,猛地直起了身子——
發覺旁邊像是有人正在盯着自己看,於是轉過首——
神色頓然僵住!
「怎麼又是你?」夏言倏地站了起來,就像看見帶着瘟疫的人一樣。
「夏言,不要每次見到我都這麼激動行嗎?對我們的胎兒不好!」沈濯烈挑着嘴唇,一副漫不經心的慵懶模樣。
「喂,你胡說什麼?」夏言瞬時警惕地上下瞄了他一眼,又環顧了一下四周,沒人錄音吧?
沈濯烈淡淡地蹙了蹙眉,站起來,唇角掛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是不是你心裏比任何人都清楚?」
什麼?清楚什麼?
夏言登時就怒了,連連往後退了兩步,跟他保持上距離,「沈濯烈,你是不是在錄音?什麼叫我心裏清楚?為什麼故意說這些模稜兩可的話?」
沈濯烈微微眯眼,眼角揚起淺淺的笑意,「這麼害怕被易北寒誤會?你不是說你跟他是真心相愛嗎?你不還說你們之間的感情經得起考驗嗎?你現在怕什麼?怕易北寒會不要你?所以連着兩天不吃飯,來回趕飛機?夏言,如果感覺累了,回頭看看我行嗎?我的懷抱隨時為你敞開着。」
「你一直在跟蹤我?」夏言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
「不用謝了!」沈濯烈挑眉,一本正經。
「……」謝你個大頭鬼啊!夏言汗顏,如果讓易北寒再看見,她就算是有十張嘴也解釋不清了,「沈濯烈,我現在已經為人妻,為人母,不能用你所期望的那種報答方式報答你,但是你放心,靖鈺永遠是你的孩子,等他長大,我也會讓他好好孝敬你。就這樣,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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