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是我,黃敏馬上就要生了,你快點跟醫生進去換衣服,陪產。」夏言來不及解釋太多,催促着。
吳建國顯得有點手忙腳亂,「哦哦。」連連應聲跟着白大褂走了進去。
房門被關上。
夏言依稀能聽見黃敏的吶喊聲……
轉身看見小gary趴在阿展的肩頭上睡着了,夏言輕聲對他說,「我必須等孩子順利出生再走,你先抱小gary去車裏吧。」
這種特殊情況下,阿展也不好再催促,點了點頭,抱着小gary走了出去。
夏言在門外等了大概有兩個多小時的時候,還不見有人出來報喜。
心中不免有點擔心和緊張,於是離開走廊,想去庭院停車場看看兒子,紓解一下緊張不安的心情。
黃敏,加油。
婦產科是二樓。
夏言踩着台階下到一樓時,眼角餘光無意中那麼一掃,在一樓走廊里瞥見一抹熟悉的身影。
但身影轉眼又不見了。
但是她又感覺自己不會看錯。
那人分明就是她堂哥,慕容少川啊,手中拎着一個袋子,貌似走進某間病房了。
看看這層樓的門牌,全都是重症監護室……
堂哥大晚上來這裏看望誰?
夏言心裏疑惑着走進了走廊,順着剛才看見堂哥的地方走了過去。
然後站在堂哥身影消失的地方看着四周的病房,愣了愣,全都是重症監護室——
這時,她身後突然傳來房門被打開的聲音。
夏言下意識地回過頭——
「堂哥!」
「夏言!」
夏言好奇地看了一眼他身後被關上的房門,問道:「堂哥,你怎麼在這裏?」
慕容少川怔了怔,「呃……我,我來看望一個朋友。」
見他神色閃爍,夏言皺了皺眉,狐疑地問:「什麼朋友啊?」
慕容少川頓了頓,拉着她的手往外走,「跟你說了,你也不認識。」緊接着,又趕緊轉移話題,「你不是回a市了嗎?怎麼又在醫院?」
夏言總覺得哪裏不對勁,往後扯着身體不肯離開,「我一個朋友在樓上產房。」
看着慕容少川急於想把自己拉離這裏,夏言感覺更奇怪了,於是掙脫出手腕,凝眉問道:「堂哥,到底是誰在住院?你是不是瞞着我什麼?」
接着,夏言又聯想到昨天一直聯繫不上爸爸的事情,還有今天下午,爸爸不等她回來就出去會朋友,真的令人感到很奇怪……
難不成?
夏言登時呼吸一緊,「是不是我爸爸生病住院了?」
慕容少川蹙眉否決,「不是。」
而就在此時,一名看護從慕容少川剛才離開的病房走了出來,她看見慕容少川走過來,輕聲道:「慕容先生醒了。」
慕容先生?
夏言震驚地看着慕容少川,不敢置信地搖着頭,「是不是我爸爸?」
慕容少川再次攥住她的手腕,用力拖着她往外走,「夏言,你先跟我出來一下,我有話跟你說。」
知道身在醫院,夏言不敢大聲喧譁,使勁掙扎着身體,低呼,「堂哥,為什麼要瞞着我?你們為什麼都要瞞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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