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言有些遲疑,「其他人倒是都聯繫上了……只是拜託他們找我爸接個電話時,他們都各種理由搪塞了我……」
易北寒抓過她的手指放到嘴邊吻了吻,「寶貝,先別擔心。明天一早我們就回去。」
夏言點頭,「嗯。」
伯父說他們明天要去會友,可她心裏總感覺有點不安,所以想早點回去看個究竟。
第二天,一家三口很早就出發了。
到了f市,進了慕容別墅。
看見慕容殤安然無恙地坐在客廳沙發上,夏言一顆懸在嗓子眼的心終於落下,長吁了一口氣。
夏言看着慕容殤略顯蒼白的臉頰,心疼地說:「爸爸,你是不是在減肥?人都瘦了一圈。」
慕容殤笑笑,「千金難買老來瘦嘛。」
夏言抓住父親的手,攤在手心,才五十歲的人,皮膚卻粗糙的像干樹皮。
「爸爸,你什麼時候吊點滴了?怎麼沒聽你說?」夏言看着父親手背上密密麻麻的針眼,驚訝地問道。
慕容殤淡淡抽回手,故作從容一笑,「前幾天小感冒,但你伯伯非讓我去醫院掛點滴,其實打一針吃點藥就行了。」
夏言心疼地望着父親蒼老的容顏,二十多年的監獄生活一定讓他遭了不少罪。她得有點心酸。
「爸爸,你昨天是不是也在掛點滴,所以才沒接我電話?」
「不是,不是。」慕容殤笑着搖了搖頭,「昨天被你幾個老夥計拉出去喝酒,結果多年不喝酒了,有點不勝酒力,讓我迷迷糊糊了一整天。這不今天才知道你昨天打電話找我了。」
夏言握住爸爸的手,故作厲色,「爸爸,你年齡大了,喝酒要有個度,不能再醉了,很傷身體的。」
慕容殤笑笑,「好,好,我一定聽我乖女兒的話。」
吃過午飯,絲絲帶着小晴過來纏夏言出去玩。
小gary對舅母說的各種新年活動有點動心,拉着夏言的手,「媽咪,我們一起去吧。」
夏言對昨晚看煙火的遭遇心有餘悸,但想到這是f市,白錦瑟應該不會派人追到這裏吧?
拗不過小gary和絲絲,便答應了。
易北寒拉她到一旁,叮囑,「注意安全。」
「嗯。還有表哥陪着我們呢!」
然而當絲絲把夏言成功帶出慕容別墅後。
慕容靖就立即派車把慕容殤送到了醫院。
原來慕容殤瞞着夏言已經住院一個多月了……
可是剛才吃飯的時候,慕容靖注意到他體力明顯不支,所以才讓絲絲把夏言帶出去……
重症室門外的臨時休息椅上。
慕容靖眼底儘是黯然,看着立在面前的易北寒,頹然地垂下頭,知道瞞不過去,緩緩開口,「他不想小言為他擔心,所以一直瞞着沒告訴她。」
易北寒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神色凝重地問:「什麼病?」
慕容靖搖頭嘆息了一下,「急性白血病,如果再找不到合適的骨髓移植,也就只有幾個月……」
易北寒一驚,「你們現在之所以瞞着夏言,是不想她給爸爸做骨髓移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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