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北寒眸底閃過一抹邪氣,勾着唇角哼了哼,我不信你今晚不出來!
路過衣架時,從上衣口袋裏掏出一個白色的四方形東西,像是用白色紙張疊制而成。來到邊,把那個東西放在枕頭下方,把自己u了個精光,坐進被窩,斜靠在背上,優哉游哉地等待某人出來……
浴室中。
早已洗完澡的某女氣呼呼地坐在浴缸沿上,心裏憤憤地思索着,這個易北寒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前天還要跟她離婚,這會又貌似想跟她和好……
當她什麼?
玩物啊?
想玩就玩,想踹開就踹開?
哼,她可不是五年前那隻任他宰割的羔羊,她現在是夏言,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好吧,他們還沒正式舉行婚禮,但是在這個法律社會,那個有着他們倆人合照的紅本本就能說明一切……
不出去,堅決不出去。
一出這個門,肯定被他剝個精光,壓榨一番……最後,兩人重歸於好。然後第二次,他又莫名提出離婚,她再被趕出家門……
所以,這次必須好好懲治政治他,不能讓事情繼續這樣惡性循環下去……
可是……懲治他?怎麼懲治?
夏言頓時氣餒了,在浴室待了將近一個小時後,鬱悶着走了出來。&l;g上的男人隨手翻閱着一本閒好整以暇地等待着她。
聽見她過來,眼不離語氣嘲諷道:「捨得出來了?」
夏言立即打起精神,仰了仰頭,挺了挺胸,想讓自己氣勢看起來強大點,但無奈因為穿了一件棉質睡裙,怎麼看都像一直滑稽的小丑。
「易北寒,我跟你說,你這次別妄想我能輕易跟你和好如初。是你先提出的離婚,是你把我一個可憐巴交的孕婦逼着離家出走,是你把小gary弄受傷……所以,這個婚,我跟你離定了……」
易北寒把旁邊隨意一扔,抬起頭看着她,漫不經心道:「這個婚,我沒說不離啊!」
夏言神色瞬時一僵,咒罵,「你……你跟懷有身孕的妻子離婚,也不怕遭天譴。」
「你在與我維持婚姻的狀態下,懷上其他男人的孩子,你怕過遭天譴嗎?」易北寒蹙着眉頭,反問。
「你有什麼證據說我懷的不是你的孩子?就單憑看見我跟沈濯烈在一起過?」夏言氣得想狠狠揍他一頓。
「難道還要等孩子出世,別的男人把親子證明擺到我面前,我再相信嗎?」
「你不可理喻,你……你胡攪蠻纏。」夏言覺得這個男人太過分了,他所說的話根本就是毫無理據的謬論。
「如果你覺得我親眼目睹一個男人抱着我的妻子而生氣是胡攪蠻纏?那你就是有病,但不用治,因為——無藥可治!」易北寒冷聲低吼。
還吼她?夏言覺得自己現在就是一個冤大頭,真是人善被人欺。於是反唇相譏道:「就算你親眼看見沈濯烈抱着我了,那又能證明什麼?如果不是因為你,我會連夜趕飛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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