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想到這副樣子去病房,讓夏言看見也不合適,於是張望了一眼病房,囑咐道:「你先在這裏守着,記住,我沒回來之前,不許離開半步,我很快回來。」
「是,老闆。」ur點頭。
雅間病房內——
臉色蒼白的女人躺在病上,一隻手背上插着針頭,吊瓶里的透明液體一滴滴落下,注射進她的靜脈。
見ur進來,夏言仰了仰身體,想做起來,但是沒能成功。
ur快步上前,「太太,您身體還太虛弱,不能亂動。」
「易北寒呢?他有沒有事?」夏言擔心道。剛才他們打那麼凶……
「老闆沒大礙,當然,受點皮肉之苦是在所難免了……」這麼多年以來,還真是第一次看見老闆受傷。
幸好傷的不重,不然心疼死公司那幫女員工了……當然,還有太太。
「他人呢?」夏言眼神戚戚,該不會是又走了吧?
「去包紮了。」ur看的出她的心思,於是又安她心道:「老闆說了,很快回來。」
「嗯。」夏言安心地點了點頭。
鏡頭轉換,這邊,易北寒讓護士簡單處理了一下手上的傷口,很快回來。
走到敞開的病房門口時,隱約聽見沈濯烈三個字,於是不由地止住了腳步。
「沈濯烈呢?他有沒有受傷?」夏言的聲音。
「我沒注意。不過我看見他臉上也掛彩了……」沒想到老闆身手還不錯,干起仗來,一點也含糊。
「他人也在醫院嗎?」夏言又問。
「沒看見。」ur又說,「太太,一會老闆回來後,你最好不要再提這個男人。」
「……」
門外,易北寒攢着拳頭聽完這段對話,內心一片陣痛。
夏言,此時此刻,你最關心的人他嗎?
腦海中頓時又閃現出在機場看見他們的畫面,他抱着她,她身上還披着他的衣服,多美溫馨的畫面……
受傷的拳頭重重砸在牆壁上,一時間,鮮血浸染手指上的繃帶……
可是最疼的地方不是手上,而是心裏。易北寒忍受着撕心裂肺的疼,腳步沉重地走出了醫院。
…………
病房。
左等右等等不來易北寒,夏言有點擔心地問,「ur,他是不是傷的很嚴重,怎麼還不來?」
「太太,您放心。老闆真的沒大礙。」ur和煦一笑,讓人安心。
夏言看上方吊瓶里的液體都快流盡了,還是不免有些擔心,「那為什麼還不過來?他是不是還在生氣,不想見我?」
「怎麼會呢?」儘管嘴上這麼說,但ur心裏也不確定怎麼回事,時間的確有一會兒,按理應該回來了呀,「這樣,太太,我讓護士過來照看你一下,我去看看。」
「沒事,不用叫護士,你快去吧!」夏言催促着說。
「嗯。」ur起身往外走。
夏言又不放心地叮囑,「記得告訴他,我真的知道錯了,讓他一定來見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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