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取不到的,就會想盡辦法毀掉她的所有。
倘若當初夏言只是一個人,無依無靠,沒有孤兒院,沒有李老-師,他伸出所謂的援手,她還會答應他嗎?
又或許,她會死心,像個傀儡一樣任由他欺凌。
他知道,她能不追究過往受到的那些傷害回到他的身邊,對他來說就已經是最大的幸運了。
又或許,她知道了二十多年前的真相,還會留在他的身邊嗎?
畢竟,自己的母親害的她的母親失去丈夫,失去了一個孩子,還最後將她母親害死。
如果她知道這些,會是怎樣的結局?
他突然很想抽根煙,回頭看了看夏言,又暗自握緊拳頭。
那些都無所謂,他至少得到了!
在往後的日子裏,他一定要將她的無法無天。
如果真的有一天她知道了,也應該會原諒他的吧?
幾個醫生還在慌亂地檢查,拿出一大堆醫療器械來。
他臉色煞白,眼眶泛紅,看的一旁的阿展心裏揪痛。
這麼多年來,何時見過這樣的易北寒。
「老闆……」他輕聲喊道。
易北寒依舊不說話,只是一瞬不瞬地盯着夏言看。
「老闆,太太她不……」不會有事的,善良的人不會有事的。
「閉嘴!」易北寒眼角一道陰戾閃過,阿展沒有再說話。
「易老闆,易太太前期肺部進入了太多海水,引發肺部感染……」
男人呼吸濃重,身上依舊是的一片,眸子裏攝人的冷氣加上他渾身的寒意,更是讓人害怕。
「……還有救嗎?」半晌,他竟是問了這樣一句話。
幾個醫生一愣,趕緊回答道,「易老闆放心,我們一定會盡力的。」
「盡力?」他嗓音喑啞,現在的情景倒仿佛病重的是他而不是夏言。
「…………」幾個醫生戰戰兢兢的不敢說話。
「百分之百?」他又問了一句。
「是的易老闆……百分之百。」
快回到a市的時候,一切總算是安頓下來,幾個醫生擦着汗報告夏言沒事了。
易北寒全身顫抖,忽然走過去,幾個醫生趕緊讓開地方。
夏言已經戴上氧氣罩,呼吸也已近均勻。
剛才醫生注射了阻止感染的藥劑,暫時已經沒事了。
他一走過去,便迫不及待地俯身摟住夏言,他扳過她的臉,想要吻吻她來填補內心的空白,只是手剛碰到她的額頭,便是渾身一怔。
眾人還沒反應過來,便聽到他接近歇斯底里的大吼,「怎麼還在發燒??」
她的額頭太過滾燙,燙的他的手心都發疼。
「易老闆,這是正常現象,剛才已經打了退燒針,就快要沒事了。」
說完便再也不敢多言,低頭開始治療。
幸而夏言追下去的地方已經是靠近岸邊,被漲上來的潮水衝到了下游,也虧了那塊礁石,讓她沒有沉到海底去。
只是額頭受傷,失血稍微嚴重,再加上肺部感人,此時正發着高燒,一時間退不下去。
他似乎還是不相信,狐疑地看着幾個人,頓了片刻,咬牙道,「最、好、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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