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夏言美好的想像直到晚上七點的時候都沒有實現,中間只有楚薇薇給她來過電話,兩人聊了一會兒。
想到易北寒現在也許正喝的爛醉左擁右抱,她的心裏就疼的像刀割一樣痛苦。
最後索性關了機。
眼不見心不煩!
當然,肯定的,又是未眠。
從五年前開始,她就已經為易北寒魔怔了,如今只是更加深入了,又有什麼稀奇的。
她不知道的是,易北寒因為她,正生病着。
他昏迷了五個小時才被ur發現,六點送進急救室,過了一個多小時,ur才想起給夏言打電話,只是打過來的時候,卻是關機的狀態。
ur着急地打了好多遍,都是關機,最後只好作罷。
其實有時候,不是因為不夠愛。
人總是在接近幸福時倍感幸福,而在幸福進行時患得患失。
有這樣一句話,和一個人在一起開心,那是喜歡,而不開心還在一起,那就是愛了。
痛苦之至卻仍然不甘心,那就是深愛了。
……………………
兩個小時以後,易北寒才從急救室出來。
醒來的時候是晚上十點,身邊守着他的人是墨戟岩。
墨戟岩一副很稀奇的表情,像是不相信堂堂的易總竟然會生病住院。
認識這麼多年來簡直是頭一遭,墨戟岩一手托住下巴,一副很鄙視的表情,「因為夏言?」
易北寒根本不搭理他,一句話就擊中墨戟岩的軟肋,「那也總比丟了老婆的人好。」
墨戟岩果然蔫蔫的不再說話。
「我的手機呢?」易北寒面無表情地問。
墨戟岩伸手從背後拿過他的手機扔過去,淡淡地道,「你的小秘過很多遍了,那邊關機。」
易北寒聞言,眸子裏面愈發滲出深沉,只聽見一道清脆的響聲,手裏的手機便被摔在了地上。
「你問題還蠻嚴重,肺部感染,你說你若是倒下了,夏言不就是沈濯烈的了麼?」墨戟岩輕笑。
過了半晌,安靜的病房裏只聽到陰沉的一個字,「滾!」
「這次是肺感染,下次說不準腎出了問題。」墨戟岩繼續開玩笑。
「你信不信,我能讓楚薇薇出國?」
墨戟岩見他眉頭緊皺,臉色陰沉的一副要滴水的樣子,趕緊陪着笑臉撤退。
…………………………
醫院的夜晚,總是安靜的。
中間ur送過飯來,看易北寒一言不發,也不敢多說話,剛要走,卻聽見易北寒開了口。
「……她當真,一直關機?」
「……是的,老闆。」
「…………」
「那太太要是問起來,要告訴她你住院的事情嗎?」
「不需要!」
「知道了,老闆,那我……該怎麼解釋之前的電話?」
死要面子活受罪!
「需要我教?」
好吧,「不需要……」
易北寒冷哼,微微地眯起眼睛,臉空氣中的氛圍都凝重起來。
半晌卻只是淡淡的一個字,「嗯。」
ur覺得背後有些發冷,卻不好問什麼,知道老闆這時候正在氣頭上,趕緊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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