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剛要掙脫,卻被男人握的更緊。 .
墨戢岩嘴角噙笑,那抹弧度令你看不出他此時的神色到底是真情還是假意。
楚微微望着小墨月小臉上的滿足,她卻一點都笑不出來。
「發什麼呆呢?」墨戢岩突然伸手,在她腦袋上連敲兩下。
楚微微下意識地往後躲了躲,從前他總是用這樣滿眼寵溺地敲敲她的腦袋,在她氣的要暴走時,他再送上深情一吻,說一些煽情的情話。
可是那只能是從前,從前的一切,對於現在來說都只會是諷刺。
「別碰我!」她毫不客氣地回答。
「你是我孩子的媽媽,不讓我碰?」他有的是方法來嗆她。
經他提醒,楚微微才驟然想起,女兒還在旁邊。
她緊忙回頭,果真看見小墨月一臉疑惑地看着她。
楚微微手被墨戢岩緊緊捏着,五指指縫壓得很痛,這個男人如今掌控了一切,他披着羊皮,為所欲為,她卻拿他沒有半點方法。
「你誤會了。」她笑着,搖搖頭,緊忙轉移話題,「小月這段時間在學校怎麼樣?新同學都還好嗎?」
她後來去過小墨月原來的學校,卻被老師告知,墨先生已經辦了退學手續。
小月眨了眨眼睛,雙手托腮作煩惱狀,「同學倒是都很好,老師也對我很好,可我還是覺得原來的學校好,因為原來我可以每天見到爸爸媽媽和爺爺奶奶。」
楚微微終於有機會鬆開了墨戢岩的手,聽見小月的話,她思緒怔忪,眼裏泛出酸澀。
她別過頭,假裝看向別處,待到眼裏的溫熱退去後,才轉過頭來。
自始至終,她都不敢看一眼墨戢岩。
她害怕一看見他,就想起以前的事,回憶就像是打開的匣子,關都關不住。
她急切地想要將回憶壓到腦海最底層,不管怎麼樣,她都要和墨戢岩說再見,放不下也要放下。
「墨先生墨太太,請用餐吧。」侍應生敲門進來,將他們點的餐一一上桌。
楚微微先把餐布掩在小月胸前,再把一盤晶黃的芒果班戟推到她面前,「要媽媽餵嗎?」
「不用!」小墨月執起湯匙,搖搖頭。
楚微微回頭時,看到自己的法式鵝肝已經擺在了墨戢岩的位置上,此刻他正神色專注地切着鵝肝,每一塊都切的大小均勻。
這樣的場景,一如從前。
楚微微什麼都沒有說,她安靜地等着男人一一切好,把餐盤推到她面前。
楚微微握緊刀叉,半晌才叉起一塊,放到嘴裏細細咀嚼着,卻味同嚼蠟般,難以下咽。
餐桌上安靜的厲害,如果不是還有第三個人在,楚微微真懷疑旁邊的男人是不是把她當做空氣了。
「最近怎麼樣?」片刻之後,墨戢岩突然開口。
「啊?」楚微微愣了一下,才意識到墨戢岩是在跟自己說話。
她抿了抿唇,簡單回答,「不錯。」
能怎麼樣?他做盡了讓她絕望的事情,她唯一想要的女兒都被他冷血無情地搶走。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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