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嫌服務員的動作太慢,她直接抓起吧枱上的一個瓶頸,舉起——
剛舉到嘴邊,手裏的瓶子就被一股力道奪了去。 .
「靠,老娘說了對你不感興趣!!」楚微微沒好氣地吼了一聲,頭都沒有回,接過服務員遞過來的酒就一口灌下去。
「這位小姐,你看都不看我一眼,怎麼就知道對我不感興趣呢?」
楚微微愣了一下,只覺這道聲音有點熟悉,於是緊忙轉頭——
「易北寒!!」
只見身後的男人頎長的身影慵懶地靠在吧枱上,他劍眉輕佻,眸光微醉,似一汪寒潭,隨時都能將人吸引進去。
和平日裏的風格不同,他今日穿了一條黑色休閒褲,而上身則是一件圓領針織襯衣,靠近脖頸的兩顆扣子凌亂地開着,露出性感好看的鎖骨。
偏偏他一副神色慵懶的樣子,熱的周圍的女人尖叫連連,若不是他身上那股生人勿進的寒氣,那些女人早就撲上來了。
楚微微一連灌了兩倍高純度vodka,此時暈乎乎的,看到易北寒,更是嗤笑一聲,「又有新的目標了?」
說完意有所指地瞟了一眼周圍形形色色的美女。
易北寒笑了笑,溫聲到,「你覺得我會是那麼膚淺的男人?」
語畢,楚微微頓時大笑一聲,看都不想看他一眼,意思是你就是。
甫一抬頭,卻看見易北寒正出神地看着她。
難道是因為想起了夏言?
楚微微眼睛一眯,像是故意揭他的傷疤,「人如果但凡懂得一點珍惜,就不會失去自己的人。」
易北寒像是受了刺激,僵硬地扯了扯嘴角,「微微,這四年來,夏言真的沒有跟你聯繫過嗎?」
楚微微淡淡地掃了他一眼,像是根本不想回答他的問題。
這四年來,易北寒已經問過這個問題無數次。
「我知道是我對不起夏言,我也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了代價,她用離開來懲罰我,她確實做到了……」
「人都走了說這些有什麼用?當初夏言求你別跟白錦瑟結婚的時候,你是怎麼做的?離開你是夏言這輩子做的最正確的一件事,我相信沒了你,她過的會很好。」
易北寒猝然擰緊眉頭,眼底滿是擋不住的落寞。
他伸手拿了兩個空杯子過來,先倒了一點威士忌在兩個杯子裏,然後再配上一點龍舌蘭和檸檬片,最後倒入透明容器里,動作熟練的輕搖幾下,盛好兩杯。
一杯推到楚微微面前,輕輕地和她碰了一下杯,細細品了一口,眉間輕蹙,「是這個味。」
楚微微疑惑不已,舉起酒杯剛抿了一口,就被嗆得差點爆粗。
這都是什麼味啊?又澀又苦的,根本不是人喝的東西!
易北寒卻仰頭將整杯雞尾酒飲下,忽地長吁了一口氣,「我的心裏,比這杯酒還要苦一千倍一萬倍……」
易北寒像是生了病,說話間,嗓音沙啞的厲害,若不仔細聽,還真聽不出那是那個意氣風發睥睨天下的易北寒。手機: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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