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戢岩連連點頭,掏出手機來給夏言打電話。
「嫂子,寒在我這邊喝醉了,他嚷嚷着要見你!」
夏言聞言,心裏一抽,匆匆套了件衣服,緊忙喊了阿展,送她去酒吧。
「夏言呢?夏言呢?你把她藏哪裏去了!!」易北寒拽住墨戢岩的胳膊,朝他直吼。
墨戢岩有些頭疼,「夏言馬上就要來了,馬上,你別急啊!」
易北寒忽然扔掉手裏的酒瓶,手指插-進發間,突然哈哈笑了幾聲,再抬起頭時,眼角掛着幾滴淚水。
墨戢岩心裏一沉,知道事情肯定不是那麼簡單,忙追問。
「寒,到底怎麼了?」
能讓易北寒買醉又痛苦的女人,除了夏言,找不到第二個人。
墨戢岩猜想,易北寒估計是上輩子欠了夏言的了,不然怎麼會遭受這麼多折磨。
「我愛夏言,我愛她……」易北寒抱着頭,喃喃道。
「我知道你愛她!」
易北寒愛夏言,這是毫無疑問的事。
「可是我不能愛她了,不能愛她了……」易北寒又抓了一杯酒一飲而盡,醉眼迷離地看着遠處。
「寒,我也建議你再做一次手術。」
「然後呢?只有兩成的機會,成功了就能再多活個幾年,失敗了就死在手術台上!」他修長的手指漸漸屈起,攥緊拳頭,霍地重重一拳砸在吧枱上。
「啊——」周圍的人驚叫一聲,緊忙四散開來。
墨戢岩招招手,讓經理把所有的客人趕出去,酒吧里才終於安靜下來。
他是知道易北寒大概的病情,卻沒想到,情況會這樣嚴重。
易北寒用手捂着自己胸口心臟的位置,眼底儘是落寞,「我該怎麼辦?夏言……難道我真的要再次放棄你嗎?」
他心裏痛苦糾結的要死,她為他受了那麼多苦,他卻沒有多少時間陪她了。
臨死之前,還要讓她天天吃那些亂七八糟的藥粒。
他無能為力,神色惘然地搖着頭,看着周圍燈紅酒綠的顏色,沒有力氣地喃喃。
夏言下車之後,幾乎是跑進酒吧來的。
一看到倒在吧枱上醉成一團的男人,夏言就立刻往前跑。
「夏言來了!」墨戢岩在易北寒耳邊輕輕地說了一聲。
易北寒抬頭一看,遠遠的看見她在招手,竟然起身站了起來,踉蹌着迎了上去,一把摟住夏言,伏在她頸間,「老婆,你終於來了,我還以為你不要我了……」
夏言聽的心裏酸酸的,眼淚差點就流了下來。
聞到他身上濃重的酒味,知道他是真的喝醉了。
墨戢岩緊忙走過來,幫着夏言一起把易北寒扶到沙發上坐下。
易北寒見到夏言就變乖了,讓走就走,說停就停,讓他坐下,他就乖乖地坐下,目光溫柔地看着夏言發呆。
「嫂子,我送你們回去吧。」
「不!!」易北寒直接拒絕,他揮着拳頭把桌上的酒杯推到地上,嘶吼,「我不回去,我就要在這裏,我哪兒都不去!!」
夏言滿是無奈,做手術讓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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