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只當她是開玩笑,從沒有放在心上。
季煜森也說過——
夏言比你想像中的要更愛你,你不知道她為你堅守了多少東西,你欠她太多,恐怕這一生都無法彌補。
她有些事沒有告訴他,那是她的選擇。
易北寒宛遭重擊,腦袋裏轟然炸開,他深邃的眸子裏滿是不可思議,死死盯着小gary的臉。
原來這才是所有的真相,夏言從來沒有背叛過他,做錯的,從來都是他易北寒。
是他一次又一次,拿這些所謂的心結消磨着夏言對他的愛。
劇烈的心痛宛如火燒一般裹着他的心臟,燒的他險些失去理智。
易北寒閉了閉眼,狠狠壓住胸膛里的劇痛,嗓音縹緲沙啞,「靖鈺,是爹地對不起你們……」
他顫抖着雙手把小gary抱到懷裏來,腦海里閃爍的滿滿都是他曾經做過的那些蠢事,都是他對夏言愧疚罪惡到滾燙落淚的畫面。
原來從來都是我對不起你,對不起,寶貝……
「爹地一定養好身體,去把媽咪找回來,一定……」
………………
夏言終於開始吃飯,雖然吃的極少,但是氣色確實恢復了很多。
沒辦法,她為了易北寒好好地活着。
雖然那日親眼見着易北寒沒有了呼吸,可是她堅信,易北寒不會就這麼死了。
只因為,他是易北寒。
晚餐結束,沈濯烈說要帶着她出去走走。
夏言滿是防備,不知道他準備做什麼,只留給他厭惡的眼神。
沈濯烈低低一笑,半是威脅半是誘哄地道,「我帶你去看易北寒,你不想去?」
聽到這三個字,夏言原本沉靜如潭水一般的眼睛頓時一個激靈。
甚至兩隻手都下意識的拉住沈濯烈的胳膊,急切地想要說話,卻說不出口。
沈濯烈神色淡淡地揚揚唇,伸出雙臂將夏言攔腰抱起,徑直出門。
沒關係,他有的是時間,去馴服她。
他有一輩子的時間,他不怕和她耗一輩子。
夏言她臉上雖然安安靜靜,可是眼睛卻在仔細地觀察着路線。
沈濯烈笑的風輕雲淡,似乎並不在乎她知道什麼。
他抱着她走入別墅里的一條地下通道,由於太黑,兩旁只有大燈。
夏言被帶入一個屋內,穿過一個大廳,隨後又進入一個房間。
夏言做足心理準備,可足夠面對的時候,還是覺得一股戰慄從腳底竄向頭頂。
這裏與別的房子不同,人造光線的建築物里透着一股獨有的陰森。
夏言覺得,這裏的一景一物,都顯得那麼不真實。
沈濯烈說要帶她來見易北寒,可是如他所說,易北寒在醫院,怎麼會在這裏。
夏言渾身一顫,閉着眼睛不敢再看。
「別急,你會見到他的。」沈濯烈似笑非笑地盯着她的臉。
「易北寒,」夏言嘴巴一張一合,行程這三個字的形狀,然後雙手比劃着,在哪兒?
易北寒在哪兒?
沈濯烈嘴邊的笑容暗淡下去,「夏言,難道你的心裏就只有他?」
夏言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扭過頭不再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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