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嫂……誰啊?」
這一道聲音充滿,仿佛是不久前一場歡-愛過後,極其疲倦的樣子。
夏言下意識地回頭,這些日子來她承受過太多的痛,這一點似乎已經什麼了,不是嗎?
她明明知道自己這一回頭會被傷的體無完膚,卻還是忍不住想要回頭看看。
他確實是,把她忘得乾乾淨淨了嗎?
他確實是已經回到過去的那個易北寒了嗎?
白錦瑟假意揉揉眼睛,起身去看是誰,身上的被子順着光滑的肩膀滑下來,她脖頸以及胸前的那些痕跡頓時便出現在夏言眼前。
夏言一陣眩暈,整個人踉蹌着向後退了幾步,一手扶住門框,心底滿滿的都是無處發泄的疼痛和憤恨。
她瞪着白錦瑟,無力地問,「你怎麼在這裏?」
「」白錦瑟輕笑一聲,絲毫不在意地掀開被子,徑直下了拉開衣櫃,拿了一件易北寒的襯衣套在身上,回頭看向夏言,「我是寒的未婚妻,我不在這裏誰有資格在這裏?」
那襯衣本來就寬大,她只是隨意地往身上一套,胸口最上面的兩顆扣子沒有扣上,白色的襯衣襯得胸前那些的痕跡愈發刺眼。
一瞬間,劇痛襲身。
夏言只覺得胸口窒息的厲害,那一股疼激烈兇猛,快要把她的心臟都攪碎了。
「易北寒呢?」她急劇地喘息着,眸子裏的淚水就要落下來,臉色蒼白如紙。
「賤-人,你要清楚自己的身份,現在你跟寒沒有任何關係,你還沒有資格喊他的名字!」看到夏言痛苦,白錦瑟愈發的得意。
她從來沒有再夏言這裏這樣贏過一次,是這個女人害的她不能再懷孕,她也一定要讓她嘗一嘗撕心裂肺的痛!
夏言慢慢地後退,尖銳的心痛襲來,眼眶裏的淚水劇烈地顫抖着,根本停不下來。
她忍受不了,忍受不了這樣冰冷的事實。
「白錦瑟,易北寒他愛的是我,只是因為失憶了才變成這樣,你別得意,他總有一天會想起我的!」她抬頭與白錦瑟對視着,猩紅的眸底是痛極至深的傷。
她也知道這些話是在欺騙自己,他怎麼可能會再想起她?
就算想起了她,到那時候,那點可憐的愛情也早已被時間沖淡了?
她整個人劇烈地顫抖着,心裏痛到發懵,雙腿猛地一軟,跪倒在地上。
「痛了嗎?」白錦瑟的語氣里充滿復仇後的快-感,「剛才被寒疼愛的時候我也很痛,你應該知道寒有多厲害?你現在應該相當懷念被寒當做發泄的那些日子?可是從今往後你再也沒有機會了!寒現在連看你一眼都不願意,你拿什麼跟我爭?你做了那麼多傷害他的事情,他憑什麼會想起你?」
白錦瑟的這句話宛若一道驚雷般瞬間在夏言的腦海里炸開,她只聽見整個世界崩塌的聲音,那麼劇烈的痛,震得她的耳朵發疼,那痛意迅速地蔓延到四肢百骸,整個人連呼吸都困難。
是啊,她傷他至深,他怎麼會再想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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