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還寫了什麼,夏言已經看不進去了。
只知道爸爸如果一個月之內還沒找到合適骨髓,就會……
夏言雙目呆滯地癱坐在沙發上。
一個月,一個月……
她不能再等了,萬一易北寒找不到適合骨髓,而她流產後還需要恢復半個多月才能給爸爸做移植……
所以她真的沒有時間再等了,也沒有勇氣再等了……
沈濯烈草草沖一個熱水澡後,直接裹着一條浴巾出來了。
夏言看見他,顧不上罵他滾回浴室穿上衣服,滿眼心焦地上前抓住她的胳膊,「你能想法帶我離開這裏嗎?」
沈濯烈看着她,摸摸下巴,「你不怕易北寒誤會我們私奔?」
夏言使勁晃了晃他的胳膊,正顏厲色,「我現在沒心情跟你逗趣,你快說到底能不能帶我離開這裏?」&l;!」
夏言立即拉着他朝陽台上走,「那我們快走吧。」
沈濯烈定住雙腳,蹙眉,「你至少讓我換件衣服把?」
夏言回頭看了他一眼,轉身來到易北寒的衣櫥前,目測他們兩人身材差不多,找了還未摘吊牌的上衣,下衣扔給他,催促,「快點換上。」
沈濯烈斜睨了一眼上的衣服,都有吊牌,應該是易北寒還未穿過,不然他可不穿,於是看着夏言慢悠悠地解身上的浴巾——
夏言見勢,迅疾轉過身,捂上眼睛——
「我數一二三,你快點——」
沈濯烈慢悠悠地套着衣服,「你玩捉迷藏呢?」
沈濯烈話音剛落,夏言的身體忽然一陣搖晃,只見她手指撫上腦袋,直覺眼前一陣天暈地旋……
沈濯烈正換着衣服,忽然瞄見背對着他站立的夏言恍惚地搖晃着身體蹲在地上,不禁蹙眉,抓起外套套上,朝她走過去,「夏言,夏言,你怎麼了?」
夏言瞬時蹲坐在地上,雙手揉着腦袋,「我頭好暈……」
沈濯烈蹲到她面前,看着神情恍惚,眼皮沉重的快要合上的夏言,焦急的問,「你除了頭暈,還有其他不舒服的地方嗎?」
夏言搖晃着腦袋,身體一歪,就要往地上躺,囈語,「我……我感覺好……困,困。」
沈濯烈看着她這副模樣,頓時心生疑惑……
連忙把她抱起來,放到上,拍着她的胳膊,叫她,「夏言,夏言。」
夏言翻了個身躺過去,像是困得不行了,嚷嚷,「……我好睏,好睏。」
怎麼回事?
沈濯烈繞到她面前,從她臉上看不出任何痛苦表情,就像是極度睏乏想睡覺一樣……
「夏言,夏言?」疑惑不解的沈濯烈又試着叫了兩次。
夏言像是已熟睡,毫無反應。
沈濯烈伸手探了一下她的鼻息,呼吸均勻——
呃,分明就是睡着了!
眼角餘光瞄見茶几上剩餘的蛋糕,沈濯烈蹙着眉頭走過來,用手指沾了一點,放在鼻息間嗅聞……
蛋糕的問題?
忽然想起剛才買蛋糕時的情景……
幽藍色的眸光微微一眯,淡淡扯了扯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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