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光將她脖頸上的曖-昧盡收眼底,易北寒直覺胸口一陣絞痛,緊接着眼前一片漆黑,天暈地旋……
過了好一會兒,易北寒用手掌撫着胸口,才算站穩身體。
漆黑的眸光漸漸被血紅色包裹,易北寒把拳頭攥的吱吱響,咬牙切齒地推了推上的女人……
夏言不悅地嘟嘟嘴,喃喃,「……別碰我,我好累,再讓我睡會!」完全不知道危險正在逼近……
累?
滾滾怒火在易北寒胸口一陣陣翻湧,像是要破胸而出。易北寒猛然揪住上女人的脖子,把她拖下了——
腦袋『咣當』一聲撞擊到地板上。夏言這才恍恍惚惚睜開眼,但是腦袋還迷糊的厲害,根本看不清面前的東西,也沒有能力思考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夏言無力地哼哼,「……你幹嘛,弄疼我了……你是誰?」
此刻的易北寒就像是一個殘忍的獵人,動作生猛地把獵物拖到浴室。
瞥見地上散落的男人衣物,從外套到套衣……
胸口頓時就像是被人在用烙鐵燙……用錐子在鑿……
易北寒顫抖着指尖,不能呼吸地把夏言丟在蓮花蓬頭下,擰開冷水開關,開足——
雨絲變成噴薄的大雨……
夏言蜷縮着身體趴在地上,良久,意識才漸漸聚攏一些,驚恐地直起身,眯着眼睛看清高高在上的男人——
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
易北寒看上去就像是一座冰山,千年冰山,冷得眉眼結冰,一個眼神都能將人凍得渾身發顫。
夏言被上方噴薄下來的冰涼雨水澆成了一隻落湯雞,腦袋還有點模糊,但已經能意識到自己又惹惱這個男人了——
可是這次她又做錯什麼事情了?
他居然能殘忍到用冷水澆她?
沈濯烈來找她的事情被他知道了?
可是這個能怪她嗎?
誰讓他把她的手機收走,她想打電話給他也不能啊!
誰讓他派來的看守不頂用,讓沈濯烈有機會上來找她?
夏言費勁地撐着身體挪移出雨簾,濕透的身體讓她感覺一陣寒冷,四肢顫抖不已,她忽然勾着嘴唇笑了起來……
這個男人除了會不分青紅皂白虐待她,還會什麼?
永遠都是這樣。
夏言忽覺一陣心寒,眼眶一熱,淚眼交織着頭頂蔓延下來的雨水模糊了視線……
易北寒猛然蹲下身體,一把鉗制住她滿是曖-昧的脖頸。
盯着她的眼睛裏像是要噴出火苗,易北寒有些呼吸不過來的低喃,「夏言,我以前真的看扁你了……」
夏言仰着頭,沒有力氣反駁,眸光渙散地盯着天花板,不想跟這個只會折磨她的男人說話。
修長手指上的力道瞬間加重,易北寒幾乎使勁了全身的力氣,低吼,「你到底愛過我沒有?」
咳咳,夏言一陣窒息,此刻,她對易北寒簡直是失望到了極點,勾着蒼白的唇角冷笑,輕喃,「……不要總讓我重複回答行嗎?……我說過,我只是報復你……」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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