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大約有兩個小時後,夏言滿面倦容地趴在枕頭上有些熬不住了。
看看表,已經凌晨一點。
於是放下手中的雜誌,下來浴室洗了把臉,想讓自己清醒一下。
然而就在她從浴室出來的時候,臥室的房門被輕輕推開了。
易北寒走進來,外套是一件深灰色大衣,帶着外面的寒氣,應該是進門直接上樓,所以還未來得及u。
夏言看着他眉宇間那抹疲倦,頓時心疼地跑上前,拉住他的手,有點涼,「老公。」
≈g躺好。」
夏言反身用雙手勾住他的脖子,「我在等你,你這次真狠心,兩天不回來見我,也不聯繫我,還不許我打電話給你。」
易北寒端住她,一手撩開棉被一角,把放她進去,解掉脖頸上的手指,給她蓋好,「我這不是回來了嗎?」低頭吻了吻她的眉心,立身u掉外套,拿着掛到衣架上。
夏言又坐起來,看着他問道:「爸爸病情怎麼樣了?」
易北寒從壁櫥里拿了乾淨的換洗衣物朝浴室走,「很穩定。」
夏言一心記掛着父親,跳下,跟着來到浴室,看着正在u衣服的易北寒又問道:「骨髓的事情有着落了嗎?」
易北寒u衣服的動作一滯,抿了下嘴唇,「還沒有。」
夏言心尖一涼,來到易北寒身邊,小心翼翼的晃了晃他的胳膊,眼巴巴地仰頭看着他,「寒,我這樣在家真的坐不住,心裏很不安……」
說着,輕咬了下嘴唇,吶吶道:「我上網查過了,骨髓移植對提供者的傷害真的不大……孩子我們以後還可以再要,但我爸爸一旦錯過這個機會就永遠要離開我了……我長這麼大還沒在他身邊盡過一點做女兒的孝道,我不能就這樣眼睜睜看着他錯過最佳治療階段,寒,如果爸爸有個萬一,我會後悔終身的,你就讓我試試行嗎?」
易北寒眉頭緊蹙,轉首盯着她,「這是試試的事情嗎?是要拿掉我們的孩子!夏言,醫生也說了,還有幾天的時間,你就那麼殘-忍張嘴閉嘴就是拿掉孩子嗎?」
夏言心裏亂糟糟的,她捂了捂臉,聲嘶力竭地說,「我知道你有錢有勢,但是這種事情我對你沒把握!你這樣拖延時間,一再而三阻止我,讓我覺得你很自私——」
對於夏言動不動就說拿掉孩子的事情易北寒心裏也火大的很,冷冷瞥她一眼,自嘲地揚起嘴角,「我自私?難道孩子是我一個人的,不是你夏言的?」雖然孩子還未出世,但也是一條生命……
夏言感覺失望極了,她覺得面前的男人就是一心在維護孩子,根本不在乎她爸爸的死活,她忽然覺得他好陌生……
夏言心痛地搖頭,無力地吶喊,「易北寒,我想如果現在病上躺着的人是你媽媽,你就不會是現在這副無動於衷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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