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上這種感覺,只知道,就算此刻讓她用性命來換,她也願意!
有一種愛,是看不見的容顏,卻深深印在腦海里。
夏言懂這種感覺。
他只是安靜地看着她,她竟然不敢開口說話,甚至一個音節都不敢發出來,只是像他一樣定定地看着他,伸出去的手劇烈地顫抖着,卻沒有落下。
「寒……」她肩膀縮了一下,眼眶裏的淚水更加劇烈地閃爍起來。
易北寒的一隻手終於伸出來,眼神有些空洞,微微帶着詫異,艱難地發出了一個音節,「我……」
夏言眼角一片濕潤,她腳軟的甚至都站不住,只覺得一切都來的太突然。
她忍不住伸出柔軟的手臂緊緊纏住他的脖子,「易北寒——」
她手指微微地顫抖,半晌,易北寒才輕輕喊出聲,「夏言……」
這兩個字,在此刻聽起來竟恍如隔世般,她看着他,而後突然放聲大哭起來。
那種感覺,就像是——本以為已經墜入地獄想要了卻自己的時候,卻又看到希望來臨。
別人都是人生四大喜事,夏言卻覺得,她的一生,有這一件喜事,就足夠了!
她的眸子裏沉澱了太多的悲痛與淒涼,有着沉靜的表面,心臟卻像是被狠狠割了一刀,痛的沒了知覺。
「夏言……」易北寒再一次開口喊她的名字,他的嗓音,沙啞的像是渲染了最深度的絕望,「你剛才說,離開我?」
其實這些日子來他已經隱隱約約有了知覺,旁邊的人在說什麼,他幾乎都能聽到。
聽到她哭着求他醒來,他卻不知道怎麼辦了。
若是不醒來,母親,還有她,肯定會難過。
可是如果醒來,又要持續那種錐心的痛。
那種疼到不惜把心臟挖出來想要忘記一個人的感受,他有生之年,都不願意再體會一次!
他深邃的目光急劇變化着,閃爍着,生生憋出從未有過的薄霧來,他俊逸的嘴角勾起一抹淺笑,冷冽嘲諷,卻是對着她柔聲道:「我愛上你,想盡一切辦法都只是為了讓你留在我身邊,你卻一次又一次地要離開我?」
甚至為了她做了許多傷天害理的事情,哪怕千人唾,萬人棄,天下共譴,都沒什麼關係。
——只是,你怎麼可以,如此對待我?
一滴滾燙的眼淚順着臉頰滑落下來,滴在手腕上,夏言垂眸不敢看他,她知道自己說錯了話,可是,她也是痛苦到極致,若是那樣可以讓他醒來,那……又有什麼不可以?
「易北寒,你終於醒了……」她顧不得其他的事情,只是心裏難受的厲害,卻又有極大的喜悅,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辦,猛地撲上去吻住易北寒的嘴唇,仿佛一根救命稻草一樣的不肯放開。
「你知不知道這些日子來我有多痛,如果你再不醒來,我恐怕……真的就要隨你而去了。」
她柔軟的雙臂纏上來,顫抖着,俯下身子緊緊地抱着他,她還在絕望而無聲地哭着,滾燙的眼淚爬滿了她的臉。
「對不起……」她顫抖着聲音說着,嗆哭出聲,「對不起我愛你……」
筆記本破敗,稿子留不住,我寫一點它給我丟一點,已經對它絕望了,掙扎了幾天買新本了,辛苦大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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