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北寒矗立在窗前,指間拖着一杯紅酒,淡淡地抿了一口,聽見窸窸窣窣的聲音後,回頭就見身上只剩下裏衣的夏言跪在地上,蹣跚着身體爬了進來,膝蓋處不斷地涔出血絲,豆大的汗珠從她額頭上簌簌地往下淌。
夏言幾乎是用盡了全身力氣才爬上來,心口劇烈起伏着。
「可惡的女人,可惡的女人……」
他低聲咒罵着吻上了她的紅唇,卻不同往日的瘋狂,而是蜻蜓點水般,剛觸碰上,就分開,她的唇這麼柔-軟,讓他想了三個月,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熬過來的,他幾次都想打探她的下落,可是又惱怒她的決絕,消失的那麼乾脆利落,蘇澈兒說她心裏有他,怎麼可能?別看這個女人一副柔弱無助的外表,心卻冷硬的很……
「真的一點都沒有想我?」
他一下沒一下地吻着她,像是在品嘗罕見的人參果,不忍心一口吞掉,聲音黯啞的嚇人,一邊一邊地詢問道。
「告訴我,有沒有想我?」
夏言閉着眼睛不回答。
她回答什麼?
想過他?可笑。
沒想過?一定會惹惱他!
所以只有沉默。
「再也不許你離開我身邊了,不許……」
夏言的身體緊繃了一下,雙手忍不住攀住了他的肩頭。
「這麼快,是不是很想我?」
「不……」
她惱恨自己總是很輕易地就迷失在他的掌控里,這種感覺讓她羞赧極了,這樣心神不一的反應,讓她想撞牆……
「不要什麼?嗯?不要什麼?」
「易北寒……不要折磨我了……求你不要折磨我了……」
夏言盈盈哭出了聲,斷斷續續地顫抖着身體哀求。
易北寒哪能聽的進去,他就是要折磨她,狠狠地折磨她。
「啊……不要……不要……」
「以後不許再反駁我,不許再激怒我……」
享受這場極致的愉悅時,易北寒仍舊不忘霸道地宣誓。
「你是我易北寒的女人……以後沒有我的命令,不許擅自離開我……聽見沒?」
夏言緊緊地鈎着他的脖子,神色迷亂地點着頭,但是根本沒有聽進去他在說什麼。
兩人都神色迷-離了,易北寒激動的渴望,已經足以證明他三個月未開葷了,身邊整天那麼多女人圍繞着他轉,他卻偏偏只想着她的身體,可是這個女人卻一點都沒有想她,無論商場,情場,他都沒有這麼失敗過……
「你知道我有多想念你這副身軀嗎?」
「夏言,嗯?」
羞愧爬滿了她的臉頰,她緊緊攀着他的身體,不讓自己掉落下來,這個男人明明那麼恨她,為什麼又不遠千里跑到這裏來折磨她?
他身邊美女如雲,為什麼偏偏選擇折磨她?
「為什麼是我?……為什麼偏偏要折磨我……你討厭我……甚至是恨我……為什麼還要找到我……」
她不信他是為了追債!
「你的身體讓我着迷,讓我瘋狂……」
對,只是這個理由,易北寒告訴自己,沒有別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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