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院長打電話告訴她,說李老.師的病情很不容樂觀……
夏言緊緊抓着他的胳膊,看着他。
「我求你……」
「我聽你這些所謂的哀求都聽的耳朵出繭子了,我現在不想再聽你這些心口不一的乞求了
易北寒冷冷地瞥了她一眼,甩開她的手臂,像前邁去。
「易北寒……」
夏言失聲痛哭地叫着他的名字,然後慢慢曲下雙-腿,跪在冰冷的積雪上,低低哀求。
「我求求你!」
三個月前他說會讓她跪着回來求他,他果然做到了……
易北寒轉過身,淡漠的神色一點也不為之所動,舉起長臂,指着別墅。
「如果你能跪着走到別墅,我或許會考慮一下救救你的李老.師!你知道的,我耐心有限,別讓我等太久……」
說罷邁着長腿朝別墅走了過去。
夏言果真跪着向前一點點移動,冰涼的積雪很快就浸透了她下-身的牛仔褲,濕透了裏面的套衣,刺的骨頭酥疼……
她就那樣一寸一寸地挪到了別墅的門前,僵硬的雙-腿早已麻木……
終於,跪着攀進了門,身上厚厚的積雪在遇到屋內強力的熱氣時逐漸融化,變成水滴,把她頭髮,毛衣都濕透了,讓她就像剛從水中撈出來一樣。
易北寒側身躺在沙發上,一臂撐頭,小憩。
他不說話,她根本不敢站起來,就這樣忍受着膝蓋上的劇痛繼續跪在原地,如果目光能殺人,沙發上神態悠然的男人早被夏言殺了個千萬遍。
一切都逃不過他的手掌心,估計他三個月前就料到今天了,這個男人把她抓在手裏緊緊的,就像孫悟空跳入了如來佛祖的手掌心,縱使你有七十二般變化,也終究逃不過他的五指山……
也不知道又跪了多長時間,膝蓋處像是要斷掉了似的,夏言感覺自己都快要撐不住了,此時,易北寒才慢悠悠地醒過來,從沙發上坐起身,看着渾身濕漉漉的夏言,微微蹙眉,一臉抱歉地笑笑。
「不好意思,剛才等得太久,睡着了!你怎麼不叫醒我?」
夏言第一次知道這個男人還會講冷笑話!!!
爆冷!!!
易北寒走過去,把房門關上,瞬時隔絕了外面的寒冷,然後繞到夏言的面前,伸手托起她的下巴,蹙眉凝視着她。
「你繞來繞去,終究還是回到原點,所以我奉勸你以後學聰明點,乖乖聽話!」
夏言抿着唇角,垂下眼帘不看他。
易北寒不屑地冷哼一聲,優雅地轉身,邁步朝樓上走時,淡淡地丟下一句。
「請你繼續跪着爬上二樓,記得把衣服……」
變-態,變-態!!!
但是事已至此,她有選擇的餘地嗎??
剛動了動雙-腿,就傳來一股錐-心的刺痛,迫使她倒趴在一旁。
費力地撐起身體,緊緊咬住牙關,試了好幾次,才能漸漸向前移動,緩緩移動,緩如蝸牛……
樓上,臥室。
易北寒矗立在窗前,指間拖着一杯紅酒,淡淡地抿了一口,聽見窸窸窣窣的聲音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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