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北寒來到樓上臥室,夏言還懶懶地蜷縮在上,顯然剛醒來,正迷糊着呢。
「寶貝,該起了!」
易北寒走過去,在她屁-股上輕拍了一下,用頭抵着她的額頭溺地磨蹭了兩下。
夏言嘟嘴,呃……渾身真的好乏力。
雙臂圈上他的脖子,眯着眼笑。
「你抱我去洗澡!」
「遵命~」
易北寒低頭,在她紅唇上輕點了一下,嘴角牽出一抹迷人的笑。
而當夏言懶洋洋地掛在他脖子上要起身時,視線落在他脖頸上的牙印上,不禁蹙眉,她昨晚有咬他?
沒有啊!雖然怡情迷亂,但是她可以確定自己沒有咬他。
登時推開他的身體,凝眉盯着他。
「你起後去哪裏了?」
易北寒微怔。
「去山上跑了一圈,怎麼了?」
夏言也不賣關子,指着他脖子上的牙印。
「你脖子上誰咬的?別說是我咬的!」
易北寒的手指撫上脖頸,想起是剛才小gary咬了他,不禁失效,這個敏感的小女人,連自己兒子的醋也吃起來了。
伸手捏了捏挺巧的鼻尖,逗趣。
「剛剛被一個小可愛咬的!」
「……什么小可愛?」
夏言真的不解。
「寶貝,你是不是吃醋了?」
易北寒望着她惹人憐的氣鼓鼓模樣,又捏了捏她的臉頰,笑的促狹。
「才沒有!」
死不承認是夏言的特長,她一把打開他的手指,把頭扭到別處,明顯吃醋了嘛,隨即又猛地扭過頭,盯着他。
「快點老實交代,要不這日子沒法過了!」
「可是我就是喜歡看你這副模樣……」
為我吃醋的模樣!易北寒不急不緩道。
夏言頓時拉下臉,斜着他,忽然——
側頭,在他脖頸這邊狠狠地咬了一口——
「你們娘倆都是屬狗的?」
易北寒低哼,沒回擊小gary,是因為有母親護着,寶貝,你現在可沒人護着,易北寒縱身撲上去,把夏言壓在身下,在她馨香的脖頸上一陣亂啃……
「臭男人,你弄疼我了……你才屬狗……」
夏言捶他肩頭。
娘倆?
原來——是小gary咬的。
,夏言心裏不由得一樂,張牙舞爪地跟易北寒鬧成一團……
好一會兒後,兩人才從深深的深吻中緩緩分開,易北寒抱着她走進裏間的浴室。
「寶貝,你們母子倆現在的後台可硬實了!」
「嗯?」
跟他學的,夏言拿着他的手指放在嘴裏啃啊啃!
「你一會兒下樓一看就明白了!」
夏言狐疑,被易北寒幫忙着沖了一個溫水澡,又幫忙着給她換上一套新衣服,玫紅色雪紡連衣裙把她的膚色襯托的雪白如雪。
易北寒修長的手指纏着她腰間的絲帶,打了一個十分漂亮的蝴蝶結,然後讓她坐在沿上,蹲下身體,拿過鞋給她穿好。
夏言看着他俯下的高大的身軀,心裏一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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