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
沈濯烈動作利索地從懷中掏出一把槍,表情森冷地對準了她的眉心。
他以前是想要什麼東西,絕對必須得到手,包括地盤,人,但是自從遇見性情溫和的夏言,他就發現有些東西是他永遠得不到的,比如她的心……
「我去找太太!」
月影冰冷的神色看不出一絲異常,因為只要沈濯烈願意,她就算死在他槍下,也不會皺一下眉頭。
十五年前她被自己的親舅舅下藥,送進當地的情-色服務酒店賣身,那一晚,她赤-裸的處-子之軀被人五花大綁着捆縛在船上,五六個的老男人在船前划拳定輸贏,誰來破她的身子——
那時的她恐懼,絕望極了,後來也不知道是如何被那幾個老男人鬆了身體上的繩子,幾乎使勁全身力氣,才掙脫着跑出了那間房,然而身後的打手很快就追了上來,而就在此時,她只披了一件單薄襯衣的身體就撞在了從另一間房裏出來沈濯烈,她看着他,也記不清自己當時為什麼就篤信他會救她,猛地跪倒了他面前——
當時的沈濯烈面無表情地看了她一眼,脫下身上的黑色風衣給她披上,這時,房間裏穿好衣服的幾個老男人也追了出來,嚷嚷着催促那個打手快點把她送到房間,說自己可是給了不少錢——
月影攢着沈濯烈的衣角,用眼神哀求他。
沈濯烈瞟了她一眼沒有說話,從懷中掏出一把手槍,塞到了她手中,然後從身後環住她的身體,握着她握槍的雙手,舉向了老男人中其中一個男人的身上,而槍口正對着男人的下-體部位,他淡淡的語氣讓人不寒而慄。
「你若是敢開槍把他們六個人那裏打穿,我就救你!」
幾個男人當時還不以為然,笑亂成一片,以為他們在逗着玩,不相信這是一把真槍,月影當時看着他們滿臉橫肉嬉笑的表情,就扣動了扳機——
這把消音槍都發出任何聲音。
但其中一個男人的下體立即竄出了鮮紅的血跡,模糊了褲襠,他雙手護在那裏,滿地打滾起來——
其他男人頓時要跑,但分別被沈濯烈的手下制服住。
月影想跟着他離開,沈濯烈掃了一眼他身後的男人,搖頭。
月影會意,也不知道從身體裏那裏來的勇氣和膽量,連開五槍將剩餘幾個男人的下體打穿了,這時沈濯烈微微一笑。
「這槍送你了!」
視線聚焦別墅這裏。
月影轉身要走。
一顆子彈瞬時從距離她脖頸.厘米處飛過,鑿冰般冰凍三尺的聲音隨即傳來。
「你要是再敢走一步,我就讓子彈從你腦袋裏穿過!」
月影的身體僵硬住,從十五年前開始她就自認自己這條命是他的,所以她不怕死,可是她怕再也看不見他……
這邊,夏言坐在沈濯烈派人送她回去的車後座上,看見車窗外馬路邊的人工小湖,湖邊垂柳如絲,很愜意的感覺,她突然叫住座駕上的司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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