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那以後不要再跟他見面了就行!」
嗯,只要你們以後不要見面了就行!
可是夏言分明就是在挑戰某男忍耐限度的節奏!不屑地哼了哼。
「不行!你能見你的前妻,我為什麼不能見我的前夫?更何況我們之間有個小gary,比你們之間的感情深厚多了,每天看着小gary,我當然會想起他的『爹地』!所以我們之間永遠不可能完全了斷,我奉勸你還是別讓我給你生下這個孩子,否則我的心也不會專屬這個孩子……」
她也覺得自己腦抽了,是在檢測他這次會不會信守承諾,絕對不會再沖她發火?
可是——有你這樣檢測的嗎?
易北寒心痛的冷笑,輕微搖了搖頭,一字一頓道。
「夏言,你說的話,我一個字也不相信!」
夏言咬唇,別過臉,語氣冷淡。
「你愛信不信!」
像是終於隱忍不住了,易北寒伸手捏住她的下頷,扳正她的臉頰,促使她看着他,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一座蓄勢爆發的火山。
「告訴我你在說謊——」
夏言迎着他凌厲如冰的黑眸,咬了咬嘴唇,沒有說話。也隱約覺得自己不該說這些太過份的話,可是她腦海里近日裏上演的可不是他跟前妻接吻的畫面,而是船上的畫面,他們深夜在一起,而且他的前妻那麼絕色,又那麼討他媽媽喜歡,就算是她主動糾纏他兩次,他能扛得住嗎?能不心動嗎?畢竟彼此擁有過……
易北寒死死盯着夏言,送掉手指,緩緩退開身體,從船上下來,眸底盡顯着一抹叫人看着心疼的狼狽。
他像是再也不願靠近這個女人,也像是在逼迫自己遠離她,他神色凝沉地盯着她,聲色帶着絕望。
「夏言,原來一直以來不是你笨,而是我根本就沒長腦子——」
想着你五年前說你愛我時的清澈的眼神,總覺得你心裏多多少少是有一點他的位置,之所以這麼堅決的挽留你,的確是心裏想要你想得發狂,但若知道你心裏根本沒有他絲毫,他不會這麼卑微的強留你——
不對——
你分明說過你心裏有我的……
易北寒又猛然上前,伸手揪住她的領口,不能抑制地怒吼。
「你說你該有多犯賤——既然心裏都沒有一點我的位置,為什麼要說那些讓我誤會的話?為什麼不讓我知難而退?你平時不是挺有骨氣的嗎?難道就說是因為我逼迫你了,所以才迫不得已說那些肉麻兮兮的話嗎!你為什麼這麼犯賤?為什麼有時候要在我面前表現出一副很愛我的模樣?啊?你說,你說——你說為什麼?還是無論誰威脅你一下,你就會說那些噁心的話來討對方歡心?」
易北寒又忽然丟開她,向後退了兩步,心痛疾首地沖她嘶吼。
「我真是瘋了,才把自己放你腳下,讓你踐踏!你以為你生的孩子會多聰明,會多可愛……我現在就告訴你,老子還不稀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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