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你真捨得?那你後半輩子可就『性』福不保了……」
易北寒奪走她手中的水壺放回茶几上,用手指輕颳了一下她俏麗的鼻尖,嘴角揚着一抹苦笑。
夏言斜他,既然是鬥嘴,當然越是氣死人不償命越好。於是不屑地努努嘴,嘰歪。
「天底下又不是只有你一個男人,更何況你還是個老男人……」
老男人?
跟她在一起,他本來就敏感自己的命令,這個不知趣的女人還非要哪壺不開提哪壺!
「那你倒是說說我哪裏老?」
易北寒再次用力挺了一下腰肢,讓自己雄風依舊的灼大重重地撞擊了一下她的下面——
「哪都老……」
夏言今天真是吃了膽大藥,專揀他刻意迴避的敏感點挑戰。
「難道你早晨洗臉照鏡子的時候沒有發現自己眼角的魚尾紋嗎?難道理髮師沒跟你提起過,你該染髮了嗎?難道你沒有發現自己一天必須要刮兩次鬍鬚才能見人了嗎?難道你沒有發覺自己現在跟女人過夜的時候有點力不從心嗎?難道……」
夏言的一道道還沒有擺完,就被惱羞成怒的易北寒狠狠封住了口,狂孽邪肆地捋奪起來,這個女人還有完沒完了?
不就是比你大個十多歲嗎?
至於數落起人沒完沒了了嗎?
敢說他力不從心?那他今天就全方位,三十六度,無死角滿足你一下你,看你不在他這個老男人身下嗷嗷叫。
把她雙腿曲在胸前,用身體壓制住,然後一手抓住她下面的小可愛往下拽,絲質光滑的睡裙很輕鬆就被他捋到了胸部以上,盯着陡然跳進他視野的雪白渾圓的玉兔,易北寒雙眼變的猩紅,埋頭在她胸口,一陣狂虐吸取……
「易北寒……你個流.氓……強jia犯……快點住手……」
夏言一把揪住他硬茬的髮根,一手握成爪狀,在他袒-露的胸口,撓啊撓,道道殷紅血跡旋即佈滿他整個胸口……
頭髮被她揪的生疼,易北寒沒有耐心再跟她耗下去,一手剝掉下面的ku-子,都來不及完全褪-掉,只是露出那個蓄勢待發的一柱擎天——
「啊,易北寒,你個混蛋……快點住手……」
撓他胸口已經不解憤怒,夏言開始揮着九陰白骨爪撓他的俊臉。
「寶貝,乖,我們來製造一個小寶貝……」
知道她不會手下留情,易北寒往上仰着腦袋,讓她揮舞的手指夠不着,然後直起上半身,垂目,視線向她下面探去。
夏言更覺無地自容,又羞又惱。
「你個……不許看……」
「又不是沒看過,緊張什麼?」
看着她下面粉紅色微微翕動的花瓣,易北寒笑的嗜血,猩紅着雙眼,提着居昂,猛然一個撞入——
「啊——」
一股不舒服痛感快在夏言心尖蔓延。
她痛苦地皺眉,不由地哀叫了一聲。
「寶貝,是不是弄疼你了?你別緊張,我輕點!」
易北寒心疼地看着她聚攏的眉心,一個擠入後,並沒有敢重複這個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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