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一時沒回過神的夏言,這才怔怔地抽回神,這個男人又把她送給別人了?
意識到腰間男人粗壯的臂彎,頓時像觸電一般,緊忙掙脫掉。
「對不起,我不是物品,不是他一句話說送人就送人的。」
她的聲音不大,卻擲地有聲。
墨戟岩摸摸鼻子,笑的一臉溫和。
「我知道,所以我要正式地追求你。」
着實有點出乎他的意料,看來是他低估這個小保姆了。
畢竟是受過教育薰陶的女人,夏言禮貌而謙和地婉拒道:
「對不起,墨先生還是把心思放在其他女人身上吧,我只不過是一個小保姆。」
心裏卻在一個勁咒罵某男,你個大!祝你喝酒嗆死!
「可是你越是這樣拒絕我,我就對你越感興趣。」
墨戟岩一副我也沒有辦法的模樣,忍不住伸出手指輕颳了一下她挺翹的鼻樑,
「其實……」
夏言的語氣頓了頓。
「我是易北寒的女人。」
或許這樣說,他就會打消對自己的念頭!
可是墨戟岩卻一臉沐浴春風的笑。
「我早就看出來了,但是你也看到了,你家主人對你並沒有意思,所以,你可以考慮一下跟着我,我保證,我比你家主人溫柔多了。」
估計這話他也不敢當着易北寒的面講,否則難保不會削他!
「好了,再進去陪我喝幾杯!」
墨戟岩不由分說地上前握住她的手,把她扯進包廂。
見墨戟岩把夏言摁坐在他腿上,易北寒只覺心底一陣不爽,說不出原由。
「來,陪我喝瓶,然後我就送你回去……睡覺。」
墨戟岩故意放慢語速,在夏言耳畔曖-昧不已地說。
縱使閱女人無數,可是他還是頭一次對一個女人有如此濃厚的興趣,從看到第一眼開始,就對她產生了興趣。
「我真的不會喝!」
夏言欲要站起身,墨戟岩卻用一隻胳膊鎖住她的腰,讓她動彈不得!
一旁的蘇澈兒偎在藍景曜的懷中,趣味濃厚地小聲揣測道:
「曜,你快看易北寒那張冷若冰霜的臉,你說他還能堅持多久?」
藍景曜觀測一下局勢,很認真地做出猜測。
「半個小時!」
「這不是寒的作風啊!明明不捨得把她送人,還愣是裝出一副沒關係的模樣呢?」
「這就是我們兄弟之間的手足情誼,你不會懂的!」
我的,就是你的,你的,就是我的。
某女滿臉黑線!!!
「那我現在可以不可以過去陪寒喝一杯,替她解解悶!」
「你敢!」
夏言如坐針氈地扭動着身體。
「對不起,我真的不會喝,我還有事情要忙,我先回去了。」
「那你把這瓶酒喝掉,我就送你回去。」
墨戟岩不依不饒地說。
一邊的易北寒看見夏言坐在墨戟岩腿上的身體來回扭動,一張臉冷到了極致,還說不是鈎引,不是鈎引?
她這是在做什麼?
「喝掉這瓶酒?你真的讓我走?」
夏言不確認地問。因為他們這些人都喜歡出爾反爾,尤其是易北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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