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記得打電話給我。
周臻注意到她面頰上的紅色抓痕,忍不住用手輕輕觸碰了一下,但心地問。
「被什麼抓傷了嗎?還疼嗎?」
夏言不自然地扯扯嘴角。
「不小心被貓撓的,不疼了。好了,我要回去了。」
「嗯,拜拜。」
夏言沖他笑了笑,委身坐進車裏,然而就在無意中一瞥,似乎看見一輛熟悉的車影從旁邊飛馳而過。
易北寒的車?
是?好像又不是。
片刻後,夏言拎着大包小包走進別墅。
遠遠就看見易北寒牽着那兩隻藏獒朝她走過來。
夏言對藏獒有恐懼心,看見它們,就覺雙-腿發軟。
再看看陽光下,易北寒嘴角那抹刺眼的冷笑,更覺恐懼加倍!
「回來了?」
易北寒笑的風淡雲輕。
像暴風雨來臨前的平靜,夏言僵硬地扯扯嘴角。
「對不起……我回來晚了。」
「晚了?」
易北寒-鼻子。
「吃晚飯還早呢!」
兩隻藏獒咻咻地在夏言身旁轉悠,夏言對它們心有餘悸,身體忍不住一陣哆嗦,眼神柔弱無助地看向易北寒。
「對不起……我馬上去做飯。」
「說!」
易北寒一把掐住夏言的脖頸,眸光瞬間降至冰點。
「為什麼這麼晚才回來?」
「車不好打……」
夏言不敢把自己擅自挪用他三萬的事情說出來,唯恐遭到更殘忍的折磨。
「賤.貨,看來,不給你點教訓,是不打算說實話了。」
易北寒猛然加重手上的力道,幾乎要將她的脖子擰斷。
中午臨時有個客戶過來,所以忙到兩點多才回來,結果在回的路上,看見她跟一個男人有說有笑。
「唔,唔。」
呼吸一陣困難,夏言的臉被憋成了豬肝色。
「我半路遇見了一個同學……」
「是不是在學校的相好?」
易北寒想起剛才那個男人摸她的臉,就覺心中堵的慌。這個女人還真不是一般的賤,出門買菜的功夫都要勾搭男人。
「不是,不是。」
夏言窒息地搖頭。
「我警告你,如果再我讓我看見你跟其他男人曖-昧不清,小心你的這條賤命!」
易北寒惡狠狠地警告。
「嗯嗯。」
夏言艱難地點頭。
易北寒這才鬆開手指,厭惡地瞪了她一眼,冷冷地說道:
「快去準備午餐。」
「是,是。」
夏言貪婪地呼吸了一下新鮮空氣,連忙點頭應答,拎着袋子朝房子小跑竟去。
「嗡嗡。」
手機的震動聲。
易北寒從褲袋裏掏出手機,接聽。
聽他們寒暄了幾句話,電話那端的人提議。
「寒,就在你家為我們接風怎麼樣?」
易北寒抬眸望向廚房窗戶的方向,看着裏面那抹手忙腳亂的身影,低低一笑。
「如果你們不嫌棄我家裏的伙食,非常歡迎。」
廚房裏,夏言正在摘菜,老奴僕走進來看見後,驚訝地問:
「你在幹什麼?」
夏言怔怔地揚揚手中的菜葉。
「摘菜啊!」
「難道你沒有看我給你的禁忌嗎?少爺最討厭吃菠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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