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北寒伸手拎起她的衣領,揪到自己面前,俯首貼上她冰冷的唇瓣,一陣折磨。
這個男人在幹嘛?
夏言驚恐不已,把雙臂撐在他胸前,奮力抵抗,她如今大姨媽在身,絕對不能被他強行施暴。
「你敢反抗?」
易北寒停止啃噬,牙咬切齒地說。
在他面前,夏言就如一隻毫無抵抗力的小貓咪,但此時此刻她真的無法容忍這個男人侵犯她的身體,緊緊咬着嘴唇,久久才吐出。
「我今天身體不舒服……可以放過我一次嗎?」
「你算什麼東西?難道忘記自己的身份了嗎?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談條件?」
易北寒雖然對她的難言之隱心知肚明,卻看不得她有一點點違抗自己意願的樣子。
哼!賤.人的女兒,看着你痛苦,他才更爽!想着,易北寒便縱身壓到夏言的身體上,毫無溫柔可言,粗暴地撕扯掉她身上的衣衫,低頭凝視着她蒼白的小臉,嘴角緩緩勾起一抹嗜血的笑。
「不知道現在要了你,會不會讓你覺着更爽?」
「不要……」
夏言搖着腦袋,雙眼滿是絕望。
越是看着她可憐兮兮哀求的模樣,心裏被仇恨充斥的渴望越是高漲。
就是想看到你這副痛不欲生的模樣,母債女還,天經地義!
猛然把她的雙腿分開,易北寒一個挺身——
「啪」清脆的掌聲響起。
夏言愣愣地看着自己落在半空中微微疼痛的掌心,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扇了他一巴掌?
結實的背脊一僵,易北寒的眸底迅速騰起簇簇怒火,欲噴薄而出。
該死的女人,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
易北寒忽地直起身,舉起手臂,狠狠揮了過去。
「啪!」
「啪!」
連續兩聲悶沉的聲響,震的夏言眼冒金星,左右臉頰一陣火辣辣的疼。
提好褲子,易北寒怒火中燒地站起身,看着腳底下膽大妄為的女人,又狠狠地踢了好幾腳。
夏言沒有絲毫的掙扎,反抗,只是閉着眼睛,把身體蜷縮成一團,貝齒緊緊咬着下嘴唇,直至涔出鮮紅的血跡,也沒吭一聲。
「很好,我倒要看看你能強到什麼時候?」
易北寒脫掉外套,一把甩在她身上,剛好遮掩住她的暴露的部位,轉身,邁着優雅的步伐離去。
夏言感覺天在轉,地在轉,下一秒,就昏暈了過去。
……………………………………
待醒來之時,已是傍晚。
緩緩睜開眼睛,屋頂上水晶吊燈的刺眼白光讓她的眼睛一陣不適應,緩和了好一會兒,才慢慢支撐着疼痛不已的身體坐起來,舉目瞥見落地窗前頎長的背影,帶着一絲讓人不寒而慄的威嚴,夏言的神情頓時一窒。
似乎察覺到她已醒來,窗前的背影緩緩轉過身,一身剪裁得體的銀灰色西裝,一張俊美如妖孽般的面孔,乾淨修長的手指托着一隻高腳杯,溫文爾雅地輕抿了一口杯中的棕紅色液體。
好一個傾倒眾生的美男!
如果不是親身經歷過他的變-態折磨,夏言真的很難相信面前這位舉手投足之間盡顯優雅貴族氣質的男人就是那個把她折磨的死去活來的惡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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