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精神癲狂的母親,易北寒心裏積攢的怒火瞬時迸發出來,猛然抬腳,落在夏言的小-腹上,促使她一個趔趄,沒有站穩,身體向後倒去。
「啊……」
眾人皆是一驚!懲罰一個柔弱的小女人,用不着如此大動干戈吧!
夏言從地上慢慢站起身,揉着被撞疼的後腦勺,貝齒咬着下唇,緊緊盯着易北寒的眸中滿是倔強。
就算你打死她,她也不能忍受身體再被第二個男人糟蹋!
易北寒的幾個哥們見狀,頓時唏噓不已,真是從未見過出來做婊-子,還敢不怕死地為自己立貞潔牌坊的女人。
不是不怕死,而是別無選擇!~
夏言再次顫粟着身體站立到易北寒面前,緊緊攢着拳頭,努力隱忍住內心的恐懼感,定定神,抬頭迎上他犀利冰冷的黑眸,態度堅決地說。
「我希望主人是一個言而有信的人,你答應過我的,我只是你一個人的奴隸,所以你不能把我拱手送給他人。」
她在幹什麼?
是在提醒他不能出爾反爾嗎?
很好。
他今天非讓她嘗盡恥辱!
只見易北寒優雅從容地從桌上端起一杯烈性雞尾酒,舉到夏言面前,嘴角分明勾着笑意,卻讓夏言看的渾身發顫,看了看他手中那杯酒。
儘管對酒有疑症!因為上次就是喝掉一杯酒後,發現自己被賣的。
但夏言還是硬着頭皮接過那杯酒,然後眼睛一閉,告訴自己這只是一杯水,仰頭,一飲而盡。
辣!
火辣辣!
登時感覺嗓子眼,胃裏一陣火辣辣,跟火燒似的。
眾人皆是再次吃了一驚,要知道那杯高度數白蘭地,就算是男人也不敢一口飲下,而面前這個外表看似柔弱的女人,竟然把它一口氣吞下。
再看夏言,竟然硬是裝出一副我沒事的模樣!
着實有點看不下去了,俊美男人斟滿兩杯酒,遞到易北寒手中一杯,與他碰杯,解圍道。
「寒哥,女人是用來疼的,看在她對你衷心不已的份上,你就饒過她一次吧,不過話說回來,現在社會,像她這樣專一的女孩可不好找啊!」
他們哥幾個玩過的女人,那個不是剛被冷落一會兒,就立馬去尋新主了。
結果玩來玩去,竟然玩的都是被哥們玩過的女人!
既然兄弟替她求情,豈有不給薄面的道理?
易北寒微微一笑,仰頭把手中的酒飲掉,抿了抿薄唇,臉上的神情似笑非笑。
「我今晚要跟兄弟幾個喝的痛快。」
說着把目光轉向夏言,唇角彎起的笑夾雜着一絲鄙夷,嘲弄。
「夏言,你現在去上面給我們跳支脫-衣舞助助興!」
什麼?脫,脫-衣舞?
就是她在電視裏看到的那種,邊跳邊脫-衣服?
然後一-絲-不-掛地呈現在台下的觀眾面前?
易北寒,你真是一個貨真價實的變-態!魔鬼!
當然夏言並未罵出口,只是呆愣在原地,她現在總算是明白了,他的開心就是踐踏在她的羞辱上。
見她杵着不動,易北寒不耐煩地催促,語氣跟他名字一樣冷,像北極的寒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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