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郎仿佛這才注意到夏言的存在,目光輕佻地上下打量了她一翻,微微皺眉,雖然一張白-皙的臉蛋算的上秀色可餐,但並不是他喜歡的菜啊!
難道你不知道山珍海味吃多了,偶爾換個山中野味,也是非常爽口地嗎?
「改日找你。」
易北寒瞟了一眼這個陌生的女郎,說陌生,是因為他一點也不記得這張臉,不是記性差,是素來不屑的記憶這些-伴的臉,攬着夏言僵硬的身體直朝裏面走去。
女郎氣的直跺腳,臉上厚重的粉餅抖落了一地。
「寒哥,這裏!」
幽暗燈光下,一組黑皮拐角沙發上坐着五六個形色各異的男人,分別左右懷擁着時髦性-感的妙齡女郎,看見他們後,其中一個長相俊美的男人沖他們喊道。
夏言看見那些衣不裹體的女郎在那些男人身上做着令人作嘔的舉動,腳步頓時一頓,不願上前。
「嗯。」
易北寒應着聲,坐到他們邊上,端起桌上的酒杯,舉起。
「hr.」
幾個人一同飲進。
瞥見夏言還跟根木頭似的愣在原地,易北寒劍眉微蹙,一臉不悅地沖她勾勾手指,示意她過來。
夏言艱難地咽咽唾沫,小心翼翼地來到他面前。
「寒哥,換新口味了?這妞看起來不錯喔!」
眾人這才看向他帶來的女伴,跟往日裏他身邊的女人大大不同。瞧那張白-皙光嫩的臉蛋上竟然看不見一絲粉飾過的痕跡,再看看自己懷中這些脂粉味撲鼻的女人,親一口,等於吃了一口慢性毒藥。
「你們喜歡?」
易北寒挑唇,邪魅一笑,伸手把夏言推到了他們面前。
「那就送你們玩玩!」
聞言,夏言一陣錯愕,這,這個變-態剛才說什麼?送,送他們玩玩?
「寒哥,你真捨得?」
剛才沖他打招呼的俊美男人從沙發站起身,神色曖-昧地繞着夏言轉了一圈,饒有興趣地激將道。
「切!」
易北寒嘴角勾起一抹不屑,斬釘截鐵地回答。
「絕不反悔。」
「那謝了,兄弟改日定會物色幾個新鮮貨色給寒哥送過去。」
俊美男人這才站立到夏言面前,壁立高大的身材需要微微彎腰才能與她對視,低沉着嗓音問道:
「叫什麼名字?」
夏言這才抬起一直低垂的眼帘,漆黑的眼眸中淚光閃閃。
不行,不行!被易北寒糟蹋,已經讓她感覺無地自容了,如果再被當成一件物品隨意贈送給其他男人……
那她成什麼了?人人可上的——妓.女?而且連妓.女都不如,因為他們連錢都不用付,只要易北寒一句話。
只見夏言倏地轉過身,返回到易北寒面前,伸手攢住他的衣角,噙滿淚花的眼睛可憐巴巴地看着他,滿臉寫滿哀求。
「求你,別把我送人好嗎?」
他不是喜歡看她服軟嗎?
算你識趣!
畢竟他還沒玩夠,還沒折磨夠,還沒把他精神崩潰的媽媽所受的痛苦如數還到她身上,還真是不能就這麼拱手讓人。
想起精神癲狂的母親,易北寒心裏積攢的怒火瞬時迸發出來,猛然抬腳,落在夏言的小-腹上,促使她一個趔趄,沒有站穩,身體向後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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