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握-住她的手腕,轉身拉着她往外走,夏言莫名地撓了撓後腦勺,轉首看向蘇澈兒,蘇澈兒沖她賤兮兮一笑,沖她揮手,一副,你快跟他走吧!
坐上旅館門外司機等候的車上,易北寒目不斜視地看着夏言。
他灼-熱的目光把夏言臉頰燙的有點發熱,夏言用手指撫上臉頰,輕咬着嘴唇,微微垂眸。
男人忽然說。
「你這個女人嘴裏到底有沒有實話?」
夏言抬頭,投過去一個疑惑的目光。
貌似她從來沒有說過實話!!!
「我多次警告你離程瑾旭遠點……你也保證過……可結果呢?」
易北寒鉗制住夏言的手腕,把她的身體拉近自己,目光冷冽地盯着她。
想想,好像又是她的錯,而且還跟他打情罵俏來着……
但是,是他逼迫她拿掉孩子在先!!!
等不到回答,易北寒淡淡哼哧了一聲,鬆開手,扭頭望向車窗外,大聲地吼司機。
「開車!」
夏言緊緊抿着嘴唇,她剛才是不是看錯了?仿佛看見他眼底閃過一抹無奈,或者更確切地說是無助……
車到夏言住處的樓底停下。
兩人下車後,易北寒動作蠻橫地拉着夏言上樓。
進屋後,不由分手地把她推到在船上。
這個男人是不是又要獸性大發,夏言連忙坐直身,就見易北寒站在船頭,揉着眉心,厲聲問。
「有沒有工具啊?」
工具?
夏言心裏一顫。
「……什麼工具啊?」
易北寒瞪着她,大聲吼。
「我要刻字!」
「……」
某女茫然。
陡然上前兩步,易北寒一把撕扯掉她的外套,扒下她套衣的領口,露出圓潤的肩頭,指着左肩上的『易』字,低吼。
「我要在你身上刻字!!!」
一個易字不夠證明她還是他的專屬品,那就連姓帶名全刻上!
額……
聞言,夏言嘴角一抽,回味起上次刻字時的鑽心痛楚,她不禁臉色一白,轉移話題。
「我去給你泡杯茶水,醒醒酒!」
「我沒醉!」
往往喝醉的人都會說這句話!
易北寒把剛剛站起身的夏言又推坐在船上,用佈滿血絲的紅眸盯着她,明明醉的不輕嘛?
「你休想再找藉口跑掉……」
易北寒伸手指着她,低吼。
「嗯……不跑!」
夏言不敢往槍口上撞,諾諾應道。
「快點把衣服脫掉……我要刻字……」
易北寒說着就過來扒她的身上僅剩下的套衣。
「我這裏沒有刻字工具……能不能明天再刻啊!」
夏言眼巴巴地看着他,不敢說太強硬的話,感覺此刻喝醉酒的男人,就像一個老小孩,必須哄。
「不行!」
易北寒把她上身扒的只剩一件凶衣遮兩點,然後醉眼朦朧地掃了一遍房間,頭重腳輕地走進了廚房。
夏言瞬時嚇出了一身冷汗。
不會是要拿菜刀吧!
緊忙衝進廚房,易北寒果然是伸手去拿菜刀!
「這個不行……」
夏言迅速上前阻止道,從他手中奪過菜刀塞進櫥櫃,額頭上都嚇出了豆大的汗珠,拿菜刀刻字,而且還是在他醉酒的狀態下,豈不是想砍了要她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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