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男仍舊搖頭。
「……那會不會傷到寶寶啊?」
討論這種問題真的讓人很難啟齒,所以某女的聲音最後小到都沒有一個蚊子叫聲大。
「我上網查了一下,四個月大的時候可以的……」
「草-莓味的可以嗎?」
易北寒把手中的東西捏的吱吱響,笑的曖-昧。
「……你不是不喜歡戴嗎?」
夏言也不知道自己幹嘛問句這。
「因為網上說男人的津液有可能會傷到胎兒!」
「呃……」
這些細節夏言竟然都不知道,而他卻知道?這表明他越來越在乎這對寶寶了嗎?夏言心裏一陣舒然。
「這次要說到做到……輕點!」
……………………………………
此刻,樓下——
一輛跟蹤易北寒來至此地的黑色房車裏,白錦瑟看着燈光悄然熄滅的窗戶,惱恨地抓起車頭上一件絲質掛飾,撕了一個稀巴爛。
「她到底有什麼好?到底有什麼好?」
為了跟他結婚,她每天只能睜隻眼閉隻眼看着他隔三差五跑來找這個女人,真想立馬弄死這個女人!!!
可是一旦弄死她,又怕惹惱易北寒,怎麼辦?怎麼辦?難道就讓她眼睜睜看着他天天來找這個女人鬼混嗎?
易北寒都將近一個月沒有碰過她的身體了……
白錦瑟細細地想了想,抓起手機撥通了程瑾旭的電話。
「你是不是對那個夏言有意思?」
「……這跟你有什麼關係嗎?」
她當年那麼狠心甩掉他,跟了易北寒,程瑾旭已經很多年不跟她聯繫了。
「我可以給你和她製造機會!」
「你確定是要給我製造機會?而不是給自己製造機會?」
程瑾旭當然知道她是為了得到易北寒,才把夏言推給他。
「隨便你怎麼想,想好之後,給我來個電話!」
白錦瑟氣呼呼地掛斷電話,開車來到了位於半山腰的易家老宅。
說不定楊-嫂還能給自己想個什麼好主意。
果然,不負白錦瑟所望,楊-嫂聽完她頗為悽慘的遭遇後,很快就有了主意。姜——果然還是老的辣!!!
「白小姐……」
楊-嫂剛開口,就被白錦瑟打斷,擺出一副淚眼汪汪受傷者悽慘模樣糾正。
「楊-嫂,叫我錦瑟就好……那個夏言都爬我上我的頭了,我哪裏還是什麼大小姐……我……」
「哎,錦瑟小姐,你別這麼悲觀,畢竟你才是少爺的未婚妻,那個夏言只是一個賤.人的種,沒法跟你相提並論的,我看少爺現在老往她那裏跑,成是因為她懷上了少爺的孩子,你想,少爺年齡也不小了,雖然嘴上沒說,但心裏肯定是想要個孩子了……」
「……」
白錦瑟淚眼楚楚地點頭贊同,其實,真想說一句,甚是啊!但是又怕留下什麼口證。
「我一定不能讓那個賤.女.人生下少爺的孩子!!!」
楊-嫂咬牙切齒地狠狠道,那副模樣讓人看上去,很容易懷疑,夏言奪走的男人不是白錦瑟未婚夫,而是她的未婚夫。
白錦瑟悄悄模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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