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毀了她的人生。
她祈求他不下百遍,哪怕他在自己身上施暴的時候,她也哭泣着求她放過自己,可是他到底做了什麼,對自己還不是身體上的折磨?
上流社會的人,夏言從來沒有想過會有所交集,也沒有奢望過,可現在經歷了,她也算是從易北寒的身上明白,他們不過是仗着自己有錢有勢,就可以隨便的對別人為所欲外,在他們的眼裏,普通人就是他們的奴隸!
而自己,是他為了報復,發泄的工具!
這一切,就是所謂上流社會的生活。
她用同情的目光看着易北寒。
從來沒有一個女人,叫他產生如此濃厚的興趣,也沒有一個女人,可以和他在一起相處的時間超過三次。
不得不說,她有些與眾不同,原因是什麼,易北寒再也清楚不過。
現在,他討厭她看着自己的眼神。
這樣的女人,本來就沒資格出現在這裏,居然還用近乎憐憫的目光看着他,真是可笑……
這一切,都是仇恨潛移默化形成的原因。
雙眼染上猩紅,他的目光凝視着資料上一對母女的照片。
那母女都有着如花般的笑顏,然而對他來說,只是仇恨的標誌。
「啪!」
咖啡灑落,精緻的瓷杯瞬間四分五裂,液體和碎末糅合,流淌一地。
「咚!」
他一拳砸向牆面,地動山搖,整個樓都跟着動了動。
敲門聲傳來,門外有秘屬下擔憂的聲音。
「易總,您……」
「我沒事,沒我的允許,誰都不准進來!」
話語落下,他對着牆面又是重重的一腳。
呵,這算是老天爺在讓自己懲罰罪人嗎?
母債女償,這是她們欠易北寒,欠易家的!
……………………………………………………
夏言有氣無力的躺着,感覺自己是個植物人。
她被囚禁了起來,哪裏都不可以去,似乎就這樣一天到晚的被易北寒折磨,一直到死。
是不是說,自己死了就解脫了?
不,她不能死,她要堅強的活下去,這麼一點小事就將她折磨的要死不活,那夏言豈不是太脆弱了?
然而,她的人生,好像已經毫無希望可言。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該做什麼,也不知道自己現在是在做什麼,或許是在等死。
從來沒有一刻,像現在這麼的絕望和無助。
木製的走廊上,傳來輕聲的腳步,有門被扭動的聲音響起,光明瞬間照耀進來,刺得她睜不開眼睛。
「小姐,少爺叫您下去。」
女僕說着,便直接朝上躺着的夏言走過去,用手捂了捂嘴巴,毫不留情的將她拉起,機械般的套上拖鞋,推了一把,夏言險些就摔倒在地地上。
對於這些下人來說,在沒有弄清楚夏言到底是什麼來頭之前,不敢輕易得罪,可下人們的心裏也微微清楚,這個女人,並不怎麼討少爺的喜歡。
夏言在顫抖,瘦弱的身子越發顯得憔悴,她透過偌大的落地鏡掃到自己,眼睛發腫,面色蒼白,腦海中只冒出了一個詞:浮屍。
之前在水中呆的太久,全身都開始發白,甚至還帶着消毒水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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