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言從浴室出來時,易北寒已經躺好,一臂撐頭,袒露着線條明朗的凶懷,一副饒有興趣的模樣盯着她從浴室出來,她感覺心裏堵的慌,但是又不想問,因為答案很明顯,不想自找無趣,從愛上他那一刻,她就知道自己就應該默默接受這一切,瞟了他一眼,垂下眼帘,抿着嘴唇,走到船前,掀開被子一角,很輕地鑽了進去,然後躺在了被子能蓋到且離他最遠的位置上,背過去身,低低喃了一句。
「晚安!」
嗯?又在鬧脾氣?易北寒凝眉,淡聲下令。
「躺過來!」
夏言吸了吸鼻尖,轉過身,往他身邊挪了挪。
易北寒伸臂把她攬在懷中,下頷抵着她潮濕清涼的髮絲,眸光諱莫如深,然後意味深長地低聲道。
「夏言,這輩子你都別想從我身邊離開!但是我能給你的也就這些了,我不准你以後因為女人給我鬧脾氣。」
夏言抬頭望他。
「是讓我就算看見你跟女人抱在一起,也要裝作沒有看見嗎?」
「可以這樣理解!」
「可是我心眼小,沒那個肚量怎麼辦?」
她怎麼能裝作沒看見?別說看見,就算聽見他跟女人糾纏在一起,她恐怕都會一個晚上睡不着……
「那你儘可能給我鬧脾氣看看,看我怎麼收拾你!」
易北寒鉗制住她的手腕,霸道,傲慢地挑唇。
夏言頓覺心中一陣撕心裂肺的痛,他是想讓她看着他結婚生子,然後也默默無聞做他的情-人嗎?可是她恐怕做不到,做不到……
「為什麼偏偏是我?為什麼……」
最近淚點超低,總是忍不住就想掉眼淚,夏言用另一隻手攥着拳頭砸他凶口,嗚咽着嗓音喃喃。
「為什麼偏偏是我?偏偏要折磨我……」
難道就是因為她媽媽的事情嗎?
易北寒板正她的身體,蹙眉緊盯着她,冷聲逼問。
「折磨你?你不想留在我身邊?」
夏言的情緒有點小小的失控,完全沉浸在他不能給她想要的幸福的悲痛中,只顧傷心地哽咽。
「不想,不想……」
她是不想做他情-人,因為她得寸進尺地想做他的唯一,儘管知道是天方夜譚,但是此時此刻得到他的親口否認,她還是一度無法接受!
「你這個女人腦子是不是有問題啊?是誰上次說一堆可憐兮兮,酸溜溜的話?」
易北寒咬牙切齒地瞪她。
「我說的是不想跟其他女人分享你……」
嗚嗚,夏言吼,她沒說要做他情-人好吧!
「你有那個資格嗎?」
易北寒毫不留情地給她潑了盆冷水。
夏言被澆了個心裏透,感覺滿身涼意,她忍住啜泣,咬着嘴唇,滿眼幽怨地看着他。
「易北寒,如果沒有我媽媽那件事,我們會不會是另一種結果?」
她想知道究竟是他心裏根本沒有她的位置,還是如微微所說因為媽媽的事情對她有所芥蒂!
聞言,易北寒微微一怔,隨即煩躁地撇開她的身體,沒好氣地大聲吼。
「沒有什麼如果!!以後不要再跟我談論這些事情,不要管我的私生活,你就老老實實呆在這裏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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