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元秋推了推朱焱,道:「快些去吧,早去早回!」她仰頭親了親他的臉頰,暗示意味明顯。
朱焱俯頭重重親了一口她的紅唇,低聲道:「等我!」
朱焱匆匆而去,夏元秋便坐在桌前對鏡卸妝,沉重的鳳冠壓了她一整天,終於解脫了,她將簡單挽住頭髮的玉簪拔下,卻在鏡中見到一個本不該出現在身影。
她驀然轉身,還未說出一言,便覺眼前一黑,身子軟倒。
她沒有跌倒在地,只那玉簪摔在地上,斷成了兩截。
她被那高大的身影抱在了懷中,一縷捲曲的長髮落在了她雪白的臉頰。
他修長的手指輕輕觸過她的眉眼,萬分的憐惜與愛慕。
「我說過,他能給你的,我也能。」
外頭傳來匆忙的腳步聲,他摟着夏元秋突然化做一團黑霧,自窗口掠出,消失在夜空之中。
朱焱推門而入,嚷道:「一幫子大驚小怪的人,人家明明是暈倒,他們愣說那人死了,結果我去一瞧,人家不好端端的起來了,真是——咦,元秋?」他瞧見房裏沒人,便走向隔間,隔間裏置着浴桶,桶中熱水正冒着熱氣,卻沒有人。
都這會了,她難道進了空間?
朱焱扯掉身上的紅綢,正欲脫去外衫,卻感覺到腳下踩到一個硬物,垂頭一看,竟是一隻玉簪,這隻玉簪他認得,是元秋平日挽髻用的,怎會摔成兩截在地上?
他側頭看向桌上的鳳冠,鳳冠隨意的置在桌上,冠上明珠碩碩,金枝顫顫,這不止貴重,也是十分有意義的東西,依元秋的性子,她不可能就這樣隨意的置着,怎麼也會收入空間戒或玉鐲空間。
他的心裏陡然升起陣陣不安,難道元秋出事了?
不,他甩頭,這不可能,元秋並非尋常的弱女子,她身負金鳳血脈,靈敏異於常人,且又有玉鐲空間,她絕不可能輕易的被人傷害。
一定是他想多了。
一定是這樣。
他脫去大紅喜袍,也沒有了洗浴的心情,就這麼躺在床/上等着夏元秋自空間裏出來。
這一等,便是一夜。
天空破曉之時,他就算再不想承認,也不得不承認,元秋出事了,她絕對不在空間裏,否則,她不會在新婚之夜丟下他獨守空房。
他立刻叫來全府的守衛,調查昨夜是否有陌生人潛入府中。
府中守衛森嚴,就算是大婚之夜,巡衛們也不敢有絲毫的懈怠,可他們沒有一人看見可疑的人或事。
朱焱讓邢芳守在婚房裏,他怕元秋會突然從空間裏出來也說不定,自己則去了公孫府。
他找到姜心,問她元秋有沒有來找她。
姜心一臉迷茫:「昨晚不是你和元秋的洞房花燭夜麼?她怎麼可能會來找我?」
瞧朱焱臉色不對,姜心忙又問:「元秋怎麼了?你們吵架了?」
朱焱搖頭:「我也不知出了什麼事,昨晚我在前院處理了一點事,回房時她就不在了,只拾到這根斷裂的簪子,我起初以為她進了空間,可等了一夜她也沒出來,我懷疑她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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