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夏元秋的聲音,許楊氏便知道來人是誰,趕忙抬眼看去,果然是那張絕世嬌顏,不由萬分欣喜道:「太子妃娘娘?真的是您?」
夏元秋搖頭:「我如今可不是太子妃了,可莫要叫錯了。」
許楊氏這才想起前陣子太子被廢之事,忙點頭:「是是是,是我糊塗了,王妃您——」
夏元秋又道:「也別叫我王妃,就和從前一樣,叫我元秋便好,莫要生分了。」許長青對她和元昊來說,雖一開始是合作關係,可若非許長青心地誠善,她和元昊也不可能那麼快就過上好日子,論起來,許長青於她姐弟,是有恩的。
許楊氏憔悴了不少,丈夫病重,她整操心勞累,卻依然未見丈夫的病情有絲毫的起色,怎能不憔悴。
她知夏元秋是神醫,她來了,丈夫的病便有救了。
想到這裏,許楊氏突然跪在了夏元秋的面前,哭道:「元秋啊,救救長青吧,他,他快不行了。」
夏元秋趕忙將她扶起,道:「夫人放心,我既然來了,自然不會袖手旁觀,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許楊氏點頭,拭淨眼角的淚珠,領着夏元秋進入內房,只見在床畔,坐着一個老大夫,老大夫正在為昏睡不醒的許長青把脈,一手扣脈,一手摸着自己的山羊鬍子,閉着雙目,十分的投入。
夏元秋示意許楊氏別出聲,她輕手輕腳的走到老大夫身後,看着他號脈,不一會,老大夫停止了把脈,睜開了雙眼,嘆道:「老夫行醫四十年,從未見過這樣的怪症,恕老夫無能為力,準備後事吧、」
一聽讓準備後事,許楊氏差點沒暈過去,眼淚更是不斷往下落。
老大夫起了身,挪開了位子,夏元秋便順勢坐了上去,也一手扣住許長青的腕脈,細細診聽。
老大夫本打算收拾東西離開,見夏元秋這樣的年輕姑娘也學着他把脈,還像模像樣的,便停下了腳步,站在一旁冷眼旁觀,他倒要瞧瞧,這姑娘還能做出第二種診斷麼?
夏元秋診完脈,又查看了許長青的眼底,再摸了摸頸脈和腹股七穴,心裏便有了數。
她問道:「許叔這樣昏睡多久了?」
許楊氏哭道:「足有七八日了,每日只靠着灌些參湯吊命,也不知他什麼時候就會睡過去,我是一宿一宿的不敢睡,就這麼守着他。」夏元秋點頭,自空間戒中摸出針包,將針包展開,取出三長兩短五根銀針,分別刺入他腦周四穴及人中穴。
針刺三息,收回腦周四穴上的針,再將人中穴的針深入一分,再拔出。
那老頭見狀,忙叫嚷道:「你這女娃子,怎能隨意在人腦之上行針?若稍有不慎,你可知後果如何?」
夏元秋似笑非笑,道:「我行針後的後果會如何,你馬上便會知道,可若今日我不來,被你這般庸醫治過的病人,後果會如何,你可想過?」
老大夫行醫一生,雖不是名醫,可在這小原鎮還是吃得開的,幾時被人這樣罵過庸醫,氣得鬍子直抖,正想找夏元秋理論,卻見床上躺着的許長青竟然睜開了眼睛,正迷惘的看着他們。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91s 3.9994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