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也沒有料到,此刻竟然會半路殺出一個羅彪來,而且還是帶着自己的把柄。
小人陷害!
在這樣的關鍵時刻,蕭逸竟然碰上了這樣的小人。
同樣,羅彪此刻也是陰冷的盯着蕭逸,心裏幸災樂禍。
自從黑屍沼澤之中回來之後,羅彪就失去了黑羽劍,力量、地位都是一落千丈,慘痛的失敗更是讓他顏面掃地,對於黑屍沼澤一行,他幾乎是深惡痛絕,所以後來他就幾經查證,終於發現了當初蕭逸的可疑之處,所以他將這一切都歸結到了蕭逸的身上。
不過此刻的蕭逸卻不是當日那個仍由他揉捏的毛頭小子,看着羅彪奸詐的眼神,蕭逸猛地怒極反笑,冷笑着說道:「真是紅嘴白牙任你開,當初在黑屍沼澤連你都被毒倒,我能夠逃走?當時所有人都被毒倒,你憑什麼偏偏說我是魔門奸細?
別以為當初我不知道你暗中打的什麼如意算盤,我這裏還有你的一封書信,你在外門弟子的試練之中收了賄賂要置我於死地,這件事情我還沒和你算賬,你倒是惡人先告狀起來了?
哼,也是我當初留了一手,早早的就躲得遠遠的,當初沒等你們和白骨書生他們鬥法我就逃離了出去怕受到你的迫害,暗殺。
哼,你還真是陰險毒辣,你這是滅口麼,我看,你才是魔門奸細吧!」
蕭逸狠狠的瞪一眼羅彪,毫不留情的反唇相譏,在他的心裏真的很恨自己當初為什麼沒找個機會把這個人渣弄死。
「我從小生長在宗門,誰是魔門奸細,大師兄自有明斷。」羅彪被蕭逸說的無話,卻猛地奸詐一笑,直接退後一步站在了皇甫同光的身後狐假虎威。
「哼!這件事情就這樣了,魔門奸細倒不至於,不過,蕭逸你欺壓師兄弟的事情卻是有目共睹,我也有所耳聞,是這麼回事,你無需狡辯。」
皇甫同光盯着蕭逸,眼神冰冷睿智,似乎在探查什麼一樣,在那眼神之下,蕭逸感覺到自己的骨頭都似乎被他看穿了一樣,他真的擔心自己的人蠱,魔胎,以及人蠱之中的那顆血荊棘被他看出來端倪。到那時可就真的是百口莫辯了,到時候甚至會直接的被斬殺在這裏也有可能。
緊張的站着,蕭逸無比緊張,僅僅一瞬間,他甚至感覺到自己似乎連帶靈魂記憶都能夠被看穿,這皇甫同光果然恐怖無比。
「哼!」
突然,皇甫同光再次的冷哼一聲直接的對着蕭逸一指:「不過我今天卻是要問你一個心術不正、違反****規則的罪名,這內門****你就別參加了,自己去賞罰堂面壁幾年去吧,要不然這樣的魔門心性在仙門之中行事,如何能夠讓門派和睦?如果你死不悔改,在仙雲宗我卻是容你不得,我在仙雲宗之中受掌教至尊看重,一切都要秉公處理,你……去吧。」
皇甫同光毫不客氣,竟然直接的要剝奪蕭逸的內門****資格,蕭逸差點兒以為自己聽錯了。
「哼!要是你再這樣參加下去,我仙雲宗還不被你攪得雞飛狗跳?我勸你還是自己去面壁,好好洗鍊一下身上的浮華氣息去吧,仙門講求修身養性,你確實需要打磨打磨!。」
皇甫同光盯着蕭逸面露不擅,很是不耐煩的擺擺手。
轟——
這一下,整個觀戰台上的無數內外門弟子都是潮水一般的議論起來,這可是大事啊,剛剛才意氣風發一鳴驚人的蕭逸竟然被罰,剝奪了內門****的資格?
「這——」
紫雲長老臉色陰沉了下來,正要張口說些什麼,卻突然聽到了蕭逸的聲音。
「哼,好大的口氣,好大的黑鍋,一會兒說我是魔門奸細,一會兒說我是魔性難馴,我看……皇甫同光你是看我不順眼吧,你力量強大,愛說什麼就是什麼,我無話可說,可是你萬事講求真憑實據,試問,我如何違反了大筆規則了?」
蕭逸此刻雖然被皇甫同光的巨大力量震懾,心驚肉跳,可是卻不得不反抗,真傳弟子的地位他籌劃已久,一定要得到,可是此刻皇甫同光竟然要廢去他參加宗門****的資格,這讓蕭逸無法忍受。
這一招,無異於是斬斷了他繼續修煉的前路,蕭逸如何也不能夠忍受。
這真傳弟子的地位關乎着他修為強大的必經之路,耽誤不得一絲一毫,蕭逸無論如何也不能夠再坐視不理,所以他此刻乾脆豁出去了。
先前就偷過一次皇甫同光的至寶血荊棘,此刻他再次的豁出去一回又有何妨?
轉念一想,蕭逸更加膽大,直接的跳起來拍拍身上的泥土,指着皇甫同光:「還是說,你皇甫同光還有一套凌駕於宗門規則的條文規定我不明白。再要麼……你以為自己是掌教至尊?能夠發號施令,說什麼就是什麼?我看未必吧!」
「你難道是看我資質勝過你對你的地位有威脅,故意串通了這許多人要陷害我?哼,要是那樣的話我也無話可說,你力量強大,說我是黑的,我自然白不了,別說廢掉我的內門****資格,就是在這裏殺掉我也只說一句魔門奸細就行,我自然無從反抗!」
蕭逸這些話字字誅心,很是犀利,一說出來不單是皇甫同光,那四周的弟子包括長老都是瞬間的變色。
個個面色白的可怕,甚至連那幾個真傳弟子都臉色發白,身體忍不住的一個顫抖。
在仙雲宗誰敢這樣說話,誰敢這樣頂撞皇甫同光?皇甫同光在所有弟子的心裏就是天,是仙,是無上的力量和威嚴,他的話比門規還要管用。可是現在,蕭逸竟然指着他的鼻子聲色俱厲的潑髒水。
「大膽,你是什麼身份,竟然敢胡亂說話,頂撞同光師兄!在找死麼?」羅彪猛地站出來趾氣昂揚的指着蕭逸狐假虎威。
「哼!」
這時,皇甫同光也同樣露出了幾分陰沉,從來沒有弟子敢於違逆他,可是今天蕭逸不但做了,而且還指着鼻子和他說。
「哈哈哈哈!」
最後,皇甫同光怒極反笑:「你說我是嫉妒你的資質故意打壓你?」
蕭逸所有的話裏面,就這一句最讓他受不了。
「那你可敢於我賭一場?」突然,皇甫同光深深的看着蕭逸,不知道為什麼,從看到蕭逸的第一眼皇甫同光就產生了深深的厭惡,就像是前世的宿敵一樣,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蕭逸偷了他的血荊棘的緣故,反正兩個人一見面幾乎就是針尖對麥芒,針鋒相對。
「什麼?」
蕭逸猛地一驚。
和他發出同樣驚呼的還有在場的所有人,一雙雙眼睛,一雙雙耳朵此刻都是死死的鎖定皇甫同光,想要看看他到底要說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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