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千凝愣愣的看着封啟澤離開,還沒從他剛才說的話中回過神。
從現在開始,你的每一件事,都跟我有關——這話是什麼意思?
他登堂入室,只是給她了一張紙巾,其餘的什麼都沒做就走了,儼然不是色狼。
不是色狼,那就是個神經病。
從明天開始,她要跟這個神經病保持距離才行,免得遭殃。
可是睡了一覺之後,所謂的神經病她已經忘得一乾二淨,更別說是請假的事。一大早迷迷糊糊的醒來,簡單的洗漱穿衣就拎着包包出門,打算去上班。
可是一出門,看到旁邊站着的人,嚇了她一跳,不可置信的問:「你,你怎麼在這裏啊?」
老天,這個神經病也太能纏了吧,一大早的出現在她的家門外,要是心臟稍微不好點,她恐怕就被他嚇死了。
封啟澤背靠着牆壁,兩手抱胸的站着,一身酷裝,眼上帶了個墨鏡,那樣子帥得簡直沒話說,雖然氣息有點冰冷,但隱隱約約之中,總散發出那麼一點不同尋常的味道。
這個的男人,要真是個神經病,那就太可惜了。
說句實在話,這樣的看起來,他還真比溫少華有味道。
謝千凝簡單的打量了一下眼前的男人,原本的驚訝沒了,換成了欣賞。
人類果然還是比較喜歡美好的事物,在鮮花和牛糞里,都會選擇鮮花。
這一刻,她忽然能理解溫少華為什麼選謝明珊,因為謝明珊是鮮花,而她是牛糞。
想到自己是牛糞,她不悅的鄒起了眉頭,一肚子悶氣。
哪有人自己把自己說成牛糞的?
封啟澤一直靠着牆站,沒有動,一分鐘的時間裏,他在她的臉上讀取到了各種各樣的表情,喜怒哀樂似乎都有完了,甚至還有那麼點點的春意。
這個女人,思想果然豐富。
「準備好了嗎?」他用一種冷漠沖帶着寵溺的語氣,沉穩的問。
「什麼準備好了嗎?」她疑惑的反問,提高警惕。
「我昨天晚上跟你說過,要你今天請假去醫院做檢查,難道你忘了嗎?」
「你不說我還真忘了。」她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壓根就不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她的無所謂,讓他很不悅,於是走到她面前,以警告的語氣說道:「記住,以後我的每一句,你都必須記在心裏。」
「憑什麼?」她毫不畏懼的把話打回去。
「就憑我是你男人。」
「啊——」
這話讓謝千凝驚訝得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一臉抽筋的看着眼前笑得很帥酷的男人。
他這是在跟她發神經呢,還是向她表白?
在她看來,前者的可能性比較大。
「神經病先生,你要發神經的就自己發,別來找我,我還要上班,不跟你浪費時間了,不再見。」
說完,繞開前面的人,打算往前走。
可是還沒走得一步,就被人給拉了回來。
封啟澤將人給拉回來,緊緊的樓進懷裏,邪魅的威脅她:「我給你兩個選擇,一就是乖乖的跟我去醫院做檢查,二就是我抱着你,從這裏走下去,然後丟到車上,送你去醫院。」
他決定的事,沒人可以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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