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怎麼說死老外沒羞沒躁,只要和【自由】、【愛情】之類的扯上關係,瞬間就連「同志」這種事情都變得高貴了起來。頂點小說,真是特娘的日了狗了,賽博坦覺得自己是不是應該效法古人(歐陸歷史故事),把搞基的和搞百合的統統穿刺在木樁上,既然願意走後門就讓他們一次走個夠?
當然了,賽博坦這個後世穿越過來的,封閉的、保守的、不自由的天朝人不喜歡男男和女女。但是這邊他的第一夫人,可是實打實的老外。
「嗯?愛情當然和性別沒關係了,這還用說?」愛麗斯菲爾的表態十分簡單,或者說這一次的表態尤為激烈!可能是隱隱約約知道了賽博坦和某個女半神有一腿。而這個女半神有和自己的兩個女宰相有一腿——很棒,死道友不死貧道,管你們三七二十一呢。
「……愛麗斯菲爾,我說的是國家制度的問題,是國家大事。」本來不想使用這一招的,既然你以(扭曲的)普世價值上綱上線,那麼我就以一招國家大事反客為主,賽博坦一臉的憂鬱:「你說的話我一向是不反對的,但是你也知道不列顛的苦難深重。人口稀少,所以這個時候就是需要大量人口的時候,所以必須禁止同?性?婚……」
賽博坦說的是頭頭是道,並且覺得自己越來越佔據主動權。
「親愛的,閉嘴,這個國家我說了算——我說什麼是好的就是好的,我說什麼是壞的就是壞的——怎麼樣?是不是後悔當初每當國王而讓我當這個女王?如果你打算把我推翻的話,我倒是不介意呢……」
……呃,太太,推翻的話也不是在白天吧。關鍵問題是你怎麼這不講理?
「我就是不講理了!——這是女王的特權!」還真別說,這個時候女王真的有女王的風範了。原來還以為只是個永遠在自己面前可愛的太太,但是現在眯起眼來的威懾力也是不小……尤其是配合身後的鼓樂隊,甚至有種宇宙第一的感覺。
——真不講理——
賽博坦也只是說了同性婚姻的壞處,吉爾伽美什的事兒他沒敢說,不過事情鬧得雖然不算大,但是他也不相信自己的太太一丁點都不知道。
就好像教堂里的那兩位聖女式人物一樣——聖潔的暴風子和親愛的泰瑞爾一樣,自己被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或者說……非現行犯,要等被釣魚的那一瞬間?
但是俾斯麥和黎塞留兩人,實在是令自己大失所望!如此重點培養的兩個大臣,可以說一步提拔到了天上,真真正正的朝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將相本無種……艦娘當自強!你說現在竟然跟自己對着幹!
好啊!不是說明着追求麼?那咱們就來對着幹好了!看是你們追得到吉爾伽美什,還是我追得到!
「三千年的交情,不怕自己沒機會……吧。」自從穿越以來,賽博坦似乎第一次如此鄭重其事的「打扮」一下自己,從穿着到儀容,搞得就跟進了殯儀館似的。但是臨門一腳他卻不禁捫心自問:「我這是怎麼了,竟然在這裏……如此瘋狂的比拼追求吉爾伽美什?我是不是中了什麼心理情節的暗示圈套?」
春風一陣,輕撫大地,就連不列顛這常年噁心人的破島子都換上了一副讓人心曠神怡的感覺。當然了,比愛爾蘭那個更破爛的島子是要強上不少的。
春天了,又到了交配的季節。
「咳嗯!」這一次誰都不能靠了,聽說吉爾以前是乾女王這一行的,而且乾的風生水起。自己自吹自擂的說支持率非常的高,兩河流域就屬她混的最好——以前覺得這個b裝得不給分,但是現在看來此言不虛啊!這才幾個回合,自己手下最強力的兩個領導幹部就被「腐」化了?百合的很啊。
所以這次賽博坦自己一個人摸到了吉爾伽美什出現的地區,倫敦西南部的衛星城(也就是個橫豎只有兩條街的小鎮),這破地方估計就連這個世界的人都會感覺到狹小,也就分封給中世紀那些傻不拉幾的貴族還差不多。但是為什麼呢,為什麼在賽博坦看來都b格高的讓人相信的吉爾伽美什會選擇在這裏安營紮寨?
「這一次算是栽了。」賽博坦仔細想了半天,坐在這城市連酒館都不算的小餐廳里,點了個黑麵包和一杯普通的酒水放在面前也沒吃下去,由於心情不爽。所以他的行為也十分的……不講理:「老闆!你怎麼做的生意!這酒是馬尿兌的麼!怕我付不起錢是怎麼着!趕緊給我滾去換好的!」
畢竟是鄉下小城,看了看賽博坦的穿着華麗異常,以英國人的海盜習性第一個感覺就是能不能打劫一下?最起碼坑對方一下!但是再看看賽博坦手上兩把劍接着喝了一口酒的酒瘋就揮舞的如同大風車一樣——魚人老闆此時此刻也只能捏着鼻子,感慨自己沒有外耳。
「客人小姐,是是是,馬上給您換……」
「小姐你(消音)!老子是男的!——這餐給我免費,不然讓你好看!」
吃霸王餐啊!
不論如何,老闆忍了,因為大約五分鐘之後一個更橫的來了。
「老闆!你全家炸了麼!來客人了你不知道?不做生意了?不做了早說話我一個小時後讓你全家蒸發!」
大喊大叫着就有另一個大佬走了進來——上身藍色制服長擺風衣,系金絲邊帶,下身白色緊身褲,穿一雙黑色高跟長筒靴配絲襪。腰間佩劍,金色長髮齊腰,一看就知道是有錢有勢而且……不好惹。
老闆覺得今天實在是日了狗了,不過來的人他認識——國家的超級大佬!就差下跪了!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黎塞留會來自己這種鳥不拉屎雞不下蛋的破地方,不過老闆真的覺得還不如去日狗比較好。
——當然,賽博坦現在心裏還是很不爽的。來了比自己更吊的?
「哼嗯!」賽博坦咳嗽了一聲,然後低頭繼續喝酒,連看都沒看黎塞留一眼。
不過……這已經足夠引起黎塞留的注意了——其實黎塞留也挺後悔自己對賽博坦先前竟然如此唱反調,自己的一切來自於賽博坦的施捨,一點一滴都是跪舔出來的。哪怕自己能力在優秀,身份也只是個魔物娘而已。自己都覺得自己跳的厲害,不過為了愛情這種奇怪的東西也沒有辦法。也許官宦十年後自己會對愛情死心,但是現在不行。
不過……這並不影響在其他問題上無限跪舔。
「呀……呀呀~這不是主人麼?主人,您怎麼也來了?」一步一跳的來到賽博坦的面前,黎塞留的笑臉是如此的可愛,和諂媚幾乎毫無聯繫,但是說出來的話……「來,我幫您把酒倒滿,您喜歡什麼今天我請客。」
「你的工資是我發的,你請客和我花錢沒什麼太大區別。」賽博坦低着頭,說了一個很不講理的邏輯謬論:「不過話又說回來了,你很厲害啊,你很威嚴嘛,簡直威風堂堂啊。我以為我就夠橫的了,全王國就我最不講理——沒想到啊,出了門才知道比我不講理的多了去了。」
旁邊老闆覺得賽博坦說得對,反正在魚人魔物老闆看來,貴族和官僚都是不講理的。
「您說的哪裏話,呵呵呵呵……」黎塞留暗中擦了擦腦門的冷汗,就差用身體來償還了:「主人,我這不是心情稍微稍微略有……不爽麼?」
「讓你監督(製造)的大不列顛(號)怎麼樣了?」
「主人,這件事情我和高文大人配合的天衣無縫,所有需要的金幣和補給我都送過去了。」
「芙蘭那邊呢?」
「您就放心吧,您交代的事情我沒有不盡心盡力的,聽說馬上就可以有飛躍的發展——」
「哦……?」賽博坦眉間一挑,笑了笑道:「那我交代交代吉爾伽美什……」
「不行,原則性問題沒得商量,就好像我對主人的無限忠誠一樣!」
「你!——」
沒等賽博坦和黎塞留說出什麼結果,日了狗了的老闆又迎來了一隻「貓」。
「老闆!你這破房子是想被強拆麼!老娘昨天沒喝好!讓你上的德國黑啤酒你上了沒以後!你要是敢說沒有老娘拆了你的破店!踹死你這死魚頭!」
黑灰色軍服,金色長髮,武裝帶、戰鬥徽章——最主要的是那一嘴的德國口音,卻偏偏清脆悅耳。
……喲?今天還真是有緣分啊?
「主人您看——」黎塞留一臉的幸災樂禍表情,這位大師級顏藝的小美女在賽博坦面前轉移仇恨:「來了個更橫的。」
「……」
賽博坦覺得自己的幹部隊伍是需要淨化一下了,這在普通民眾面前就留下這麼一個爛印象麼。
「是啊——」賽博坦提高了聲調,但是也不看着門口的俾斯麥小姐,哼笑一聲道:「比我橫的大有人在。」
炸毛,驚悚,怎麼可能在這裏聽到這個聲音?啊,難道是他?——俾斯麥小姐現在和幾分鐘前的黎塞留小姐是一個心情。
然後,俾斯麥也灰溜溜的走到了賽博坦的面前。
「殿下……真巧啊。」訕笑着的波斯貓,踮起她的腳尖。波斯貓,守護她的愛戀——一轉眼卻又看不見。
「嗯,巧——哼哼,真是巧了!」
當然巧,而且不只是巧。賽博坦十分的納悶,不列顛三大頭號重臣,隨便拿出來一個也能抖三抖的人物,不論去了歐陸任何一個王庭要麼是座上賓要麼是天字一號階下囚。今天真是巧,湊在一起泡妞!md還泡的是同一個!更可怕的是那個妞還是個三千年前就混出來的超級半神,確切的來講是女半神。
自己好歹也是個穿越眾,還沒聽說那個穿越眾和自己的女手下(還是兩個)比着去泡一個妹子吧?這……贏了不光彩,輸了的話豈非更不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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