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兩大永恆的主題,第一個是生命,第二個就是愛情。:3w.好像普通人在鍵盤前做選擇都會果斷選擇愛情,在子彈面前好像就不那麼果斷。所謂沒有滾不死的愛情,只有不夠果斷的厄運,就是這個意思。相對來講也可以得知,沒有滾不死的美女,只有不夠果斷的變態。
不過……相對於愛情這種吃飽了才能想一想的事情,連飯都沒吃飽都能懂得就是傳說中的生命了。
在賽博坦的眼裏,生命這種主旋律似乎也十分的重要。
「長生不老?吉爾伽美什同學,我要批評你了。沒事你就不能去街道啊,居委會啊什麼的地方開開會,去找社區跳廣場舞的大媽取取經麼。長生不老這種虛無縹緲的迷信思想你也信?這個世界上根本沒有永恆這種東西,如果硬要說有的話那麼也是沒有永恆這件事情本身。唉,我對你很失望,你怎麼會隨隨便便說出這種話呢?」
賽博坦一副苦惱和哀愁的模樣看着面前啞口無言,美麗動人的少女。似乎在他的面前並非是一個半神,而是一個神志不清的迷信分子。
「呃,那個,你說的迷信是啥意思?」吉爾伽美什愣了愣,對於這樣一個似乎全新的詞語不是很理解。
「就是無條件的,痴迷的相信一件不可能發生的事情。」賽博坦拍了拍對方的肩膀,椅子也扭了九十度道:「吉爾,你是個好女孩所以我必須告訴你,你所想的事情其實說無的。這個世界上根本就不存在什麼長生不老,那是神話傳說中的事情。知道神話傳說吧?包括神鬼的故事和神(鬼)化的英雄傳說。其產生表現了古代人民對自然力的鬥爭和對理想的追求,對後世的文學藝術有深遠的影響(百度百科,誰信誰知道)——總而言之,就是一些老百姓在平日裏胡說八道的事情。」
「呃,那個。」吉爾伽美什愣了愣,一雙紅色的瞳孔盯着賽博坦看了半天。似乎終於認定對方沒有在和自己開玩笑,於是很是無辜的用手指指着自己道:「賽博,我就是半神啊。」
「吉爾。」賽博坦一臉的痛苦,用一種哀傷的眼神看着面前的吉爾伽美什——這位神采奕奕的少女:「是誰告訴你,讓你產生的錯覺認為你是半神。」
「我生下來的時候天神烏魯魯就對我說了。」吉爾伽美什一幅理應如此的模樣。
「你怎麼知道你的記憶不是被篡改過的呢,要知道這個世界上有很多種方式可以修改一個人的記憶,唯獨能夠讓自己相信的甚至不是自己,而是客觀反映在這個世界上的事實。」賽博坦大義凜然狀,對着一個貨真價實的半神開始洗腦:「要知道,吉爾。你是半神這件事情是一個之後想要對你不利的人對你所說的,而你的身世也是他告訴你的,你怎麼知道他不是在騙你?」
「我,我真的是半神啊,不信我做出點事情來給你看——」吉爾伽美什着急的直跺腳,似乎極力的想要證明些什麼。因為對方看上去好像說的還算有道理——歪理謬論最先要強佔的就是人類的思維辯證,讓人的認證方式似乎不能夠反駁對方的基礎理論。
「不,其實你不用這樣做。我只舉一個最簡單得例子,神——應該是什麼樣子的。」賽博坦大手一揮,做出一副偉岸的樣子:「神明應該是高高在上,偉大的至尊。神是偉大,神是至尊,神是唯一,神是永恆——但是這個世界上真的存在永恆麼?我從沒有見過,據我所知在很久很久以前,是巨龍統治世界的時代,其後才是諸神統治世界的時代。似乎神並非是亘古變有,那麼我們現在所認為出現的神力、神跡和神秘的現象,以及神明本身是誰呢?」
「呃……他們就是神……沒錯,他們就是!」
「錯!我親愛的吉爾。你要知道,這個世界上的未知事物實在是太多太多,我們所了解的也只是極少極少的一部分。人的生命是有限的,而知識是無窮的,以有限的生命去追求無窮的知識,就會搞得精疲力竭,既然如此,還去追求知識的人,就只能弄得疲睏了。養生的人不做好事去追求名聲,也不做壞事而觸犯刑律,把順着自然規律去做,做為處事的法則,就可以保護生命,保全天性,可以養護精神,享盡天的。」
吉爾伽美什覺得自己掉進了一個恐怖的漩渦之中,這個漩渦是如此的恐怖,以至於它正在捏碎自己的靈魂——自己存在於這個世界上的最根本原因,自己的神格。
「賽博,我是具有神格的,這一點我知道。」不打算再在什麼神秘現象面前說,因為對方似乎更加能說會道:「我知道你很厲害,但是你無法否認我具有神格這一點吧?」
「這就是生命的厲害之處,生命完全具有各種各樣的可能性。而你,具備着更多的可能性——這就說明你和我一樣,是可以殺死的。而我們想像中的神和現在所謂的諸神則不同,因為諸神也可以被殺死。神格只能說明一件事情:你的生命存在形式比普通人更加高,你只是個生命體,是一種生命的體現形式——這個世界上沒有活着的行走於陸地上的神,只有似乎能夠使用一些奇怪法術的更加厲害的生命而已——他們終究會死。」
「不不不,賽博你這種認知是完全錯誤的,我認為……有更加偉大的神祗這是肯定的,你不能一言以蔽之。」吉爾伽美什已經完全被繞暈了,似乎一開始的問題不再重要。
「所以我並不敬重某個神祗,戰神我們也要殺掉,因為他邪惡墮落了。」賽博坦說的是滿臉的忠孝節義:「我們更加注重的是自然法則,也就是我不斷的訴說的「道理」。這種客觀規律更加超然物外,甚至是可以約束於所謂的諸神——現在,吉爾,你還迷信於這個世界上存在什麼神祗麼?我不需要馬上認可我的觀點,我只想告訴你一些我認識的世界觀。所以——長生不老這種事情是不存在的,活那麼久幹嘛,我只是覺得有些事情我沒做就死了很難受罷了……算了,既然我不行,那麼我就只能教授給奎多斯了。」
「……差點被你糊弄過去了,我這輩子還是第一次見到你這樣的人,以前都是很着急的管我來要的。」吉爾伽美什愣了愣,忽然開心的笑了出來,大笑不已甚至笑出了眼淚:「賽博,我就問問你要不要長生不老藥而已,我的確有這種東西哦。」
「人,最寶貴的是生命,這生命屬於每個人只有一次。當他回首往事的時候,不應虛度年華而悔恨,也不易碌碌無為而羞恥,這樣,在他臨死的時候,他就能夠說:我的整個生命和我的全部精力,都獻給了這個世界上最偉大的事業:為所有被奴役的生命解放而鬥爭!」賽博坦的兩隻手放在了吉爾伽美什的肩膀上,語氣沉穩而富有煽動性:「吉爾,我不怕死,我只怕死的不明不白。我決定作為一個人堂堂正正的死去——爭取在臨死之前把該做的事情做了,因為有些事情,必須有人去做!」
在場幾乎所有人都被賽博坦這種(剽竊來的)偉大情操所感動,就連萊維都不知道原來這個世界上還會有這種人存在。而且這種人就在自己身邊,還頗為被自己所看重。
而一向號稱自私決定的法爺——麗娜?因巴斯也忽然覺得這個世界原來可以有一些不一樣的地方,追求也可以變得如此之高。
雖然她們兩個事後冷靜冷靜,精神和血壓變得正常了,荷爾蒙也不高度揮發了——就不會再把賽博坦的話當一回事。
但是,被賽博坦兩隻眼睛緊緊盯住的吉爾伽美什卻不這麼看。轉瞬之間似乎她的全身上下都被什麼擊中了一樣,靜止不能動。世界在飛速的旋轉,而自己的頭也跟着一起暈眩了起來。她只能感覺到……似乎,可能,大概……
「賽博……」
「嗯?你終於認清了……誒?」
「你,結婚了麼……哦,對了,你似乎喪偶了。不過沒關係——現在,你想要妻子麼?」忽然,吉爾伽美什做了一個相當羞澀的動作,兩隻手放在胸前交叉起來玩弄着自己的手指。而她的臉也跟着通紅了起來,低下頭視線不敢看着賽博坦,但是話卻說的相當的直白。
「誒?」
「吶,如果沒問題的話……你看,我怎麼樣?如果你不願意娶我,我娶你也可以!沒問題,這些都沒問題……我的嫁妝是兩河流域的一個國家!如果不願意的話這些也可以是彩禮——對對對,賽博,你就嫁給我……本王好了!是的,你一定要嫁給本王!嗯,是的。賽博,把劍扔了,嫁給本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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