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結印完畢的方原輕喝一聲,右手成掌,一掌打在昏迷青年的前額,這一舉動,嚇得中年男人就要破口大罵,然而在這一掌後,昏迷青年忽然大聲吐了一口氣,然後再次沉睡,但是聽着他那順暢的呼吸聲,中年人馬上止住自己的衝動。
「醫師…這…這是怎麼了」?中年人驚奇中透出絲絲喜意,因為他看見,自己兒子那蒼白的臉色好像紅潤了點。
「呼…..」破術完畢的方原沒有說話,而是靜坐調息一下,這一舉動,又讓君麻呂懷疑了,如果是一個忍者,沒有理由在破解一個幻術後就累成這樣子的。
「醫師…你..你怎麼了」?中年男人看見方原的疲態,頓時感到一陣擔憂,因為方原現在可是他兒子的保命符啊!
「沒有什麼,只是太累而已,休息一下就好了,令公子已經安全了,在醒來後,給他添幾副補身的藥就可以了」方原說道,本來跪坐的腿也鬆開來,變為跨着坐。
「實在太感謝你了,方原醫師,真的太感謝你了」中年男人抓起方原的手,臉色誠懇地說道,而方原也沒有謙虛,全都點頭接納。
君麻呂看着兩人你贊我笑,頓感無聊,正想離開的時候,腦海中忽然閃過一絲危險的信號,全身也瞬間進入了緊繃的戰鬥狀態。
「呼….」一陣急速的空氣撕裂聲傳到眾人的耳里,一道漆黑的閃影掠過眾人的視線,中年男人和方原還搞不清到底發生什麼事。
「叮….」再一聲尖銳的金屬撞擊聲傳到兩人的耳里,定眼望去。兩把閃耀着寒光的苦無跌在地上,因為地板是有藤蓆鋪成,所以鋒利的苦無很容易就刺穿地板,直直地插着。
君麻呂眯起碧綠色的眼睛,走到方原和中年男人的面前。剎那間,兩人都有着自己眼前的並不是一個小孩,而是一座氣勢磅礴的巨山的錯覺。
「一…..二….兩個」忽然間,君麻呂說着方原和中年男人完全聽不明的說話,而還沒有待他們搞清楚君麻呂的意思,君麻呂的身影已經瞬間消失在他們的眼前。
繼而傳來的是幾聲痛苦的吼叫聲,然後兩人就看見在屋子的頂部跌下來兩個身穿黑色緊身夜行夜的人,而君麻呂,就在他們跌落地之後很瀟灑地從屋頂的橫樑處跳了下來。
「君麻呂…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相比起臉色煞白的中年男人,方原現在表現得十分鎮定,君麻呂瞄了他一眼,發現方原現在並不像在假裝鎮定。
「兩個忍者,其中一個就是剛才拋發苦無的人,但是被我擋下了」君麻呂平靜地說道。
「看他們的舉動,應該和對病人施放幻術的那個人有密切的聯繫,或者能從他們身上知道些什麼」?方原沉吟了一會兒之後說道。
而中年男人,現在也從震驚中清醒過來,一聽到眼前這兩個人可能就是謀害自己兒子的兇手時,馬上震然大怒。
「可惡,到底是什麼人那麼大膽要謀害我的兒子,你們快說!」說話間,更是抽出藏在華衣裏面的短劍以作威脅,君麻呂看着他這個可笑的舉動,嘴角露出一絲嘲諷的笑容。
「哼,任務失敗了就是失敗了,你妄想我們會說出任何的情報」其中一名忍者冷笑道,似乎也覺得中年男人的行為幼稚和可笑。
「啊…你…」中年男人怒急攻心,提起小刀一揮,把這個說話的忍者的手臂割出一道深深的血痕,鮮血隨着傷痕不斷向外狂涌。但是被傷的忍者好像完全感受不到似的,一雙狠毒的眼睛正死死地瞪着中年男人。
「呼呼…讓你狂,我讓你狂」雖然把偷襲的忍者割傷,但是中年男人好像比剛才氣得更加嚴重,幾來回的呼吸也顯得急促。
「君麻呂,你幫幫他吧,你應該有辦法讓他們開口的」方原皺眉道,看見中年男人這麼失態,他恐怕他就會這樣殺死兩個偷襲忍者,到頭來什麼也問不到。
「是的,是你了,你..你快點給我問他們,到底是誰那麼大膽要謀害我的兒子,還呆着幹什麼,我叫你快點啊」急怒之下的中年男人開始顯現出他平時待人的態度,需要你的時候可以拜你為天為地,不需要你的時候就當你是狗屎。
「你再用這副語氣和我說話,我就割斷你的喉嚨」君麻呂轉過頭,英俊的臉龐上揚起一個冷酷至極的笑容。剎那間,中年男人只感覺到自己好像給數不清的鋒利刀刃架在自己的脖子上一樣,全身不自覺地抖震起來。
進入戰鬥狀態的君麻呂,整個人的冷酷程度會比平時上升數倍,不要說是陌生人了,就連已經跟隨他已經差不多一年的音忍四人眾也不敢在君麻呂處於戰鬥狀態下多說一句廢話。今天這個中年人撞上炮口,君麻呂沒有殺死他已經算他命大了。
「說,僱主到底是誰」冰冷的說話從君麻呂的嘴裏吐出,夾雜着一絲絲同樣冰冷的殺氣。外行人或者只是感覺到壓抑和不安,但是同是忍者的他們,就能充分地感受到這股殺氣中飽含的戾氣,一種只有在殺人殺得麻木後才有的戾氣。
「是….是村奇明策」最後,其中一名忍者還是抵受不住君麻呂那磅礴的戾氣衝擊,脫聲說了出來。
「啊…啊..」兩聲驚呼聲同時響起,一聲是來自另一個襲擊忍者,另一聲是來自中年男人的。
「你…你胡說什麼…明策是我的弟弟,他怎麼會謀害我兒子」中年男人震驚之後繼而大怒,本來想再提小刀猛次這個說話的忍者,但是看到君麻呂那雙冷得像冰塊一樣的眼睛時,那股怒氣再次被他心中那股恐懼鎮壓了下去。
「哼,枉你還自負是精明商人,如此簡單的道理也想不通,不過我們也不會再透露任何東西,今次的任務不單失敗,還連僱主的秘密也透露了,所以我們也不能夠再活了」那個先前被割傷的忍者眼睛閃過一絲寒芒。
只見他沒有受傷的手勢成劍狀,對着自己的同伴的心臟處猛地一刺。由於他的同伴沒有絲毫的阻止,所以這一記手劍刺得又狠又准,最後,被刺的襲擊忍者只能倒地身亡。
在殺了自己的同伴之後,他悽然地笑起來,然後從腰間掏出一把小刀,直往自己的心臟刺去,之後落得個自殺收場。
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中年男人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了,只是呆呆地坐着。
「方原,走吧,這裏沒有我們的事了」君麻呂拍拍身上的新衣服,然後對同樣已經呆在一邊的方原說道。
「啊…哦哦..走吧」方原慌忙地回應道,但看他的樣子就知道他還沒有回過神來。
反觀中年男人,一聽到君麻呂要走,散渙的眼神頓時清明起來,並馬上撲到在君麻呂的腳前,抓住君麻呂的小腿好像抓住一條救命稻草一樣,口裏同時哀求道「求..求你不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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