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小鬼,你死定了」說完這一句話之後,這個暗部「啵」一聲化成一屢黃煙,而那把短刀也因為失去了一個力的支持而跌在黃沙土上。
眼看着那一道無形卻氣勁十足的風刃離君麻呂只有那麼十來公分時,君麻呂沒有慌忙地逃跑或者是狼狽地趴在地上。而是很瀟灑地把頭歪到一邊,身體也十分飄逸地扭動起來。就這樣,本來看似殺招的風刃就這樣就給君麻呂閃過去了。
風刃一道去,一道又來。但是卻都在君麻呂靈巧的轉身和旋動中避過,這一幕落在施術影衛的眼裏,完全就好似是一場華麗而詭異的舞蹈。眼看風刃就要把他攔腰切斷時,他總是能夠洽洽躲過,而且沒有過分的動作,就好像經過了精密的計算一樣。
「你可不要小看我們影衛」果然是身經百戰的影衛,雖然對君麻呂表現出來的姿態感到未知,但是卻很快地收拾了鬆動的心情,只見他突然全身趴在黃沙土上,眨眼之間,身影已經和黃沙土融為一體,也就是隱形了。
君麻呂眯起眼睛看着影衛消失的地方,右手手腕的骨頭也收回體內。
「環境能夠掩護你們的行動,但是卻不能掩飾你們的殺氣」君麻呂冷酷地說出這一句話之後,右手快速從忍具袋裏掏出三隻鋒利的苦無,並在身體旋動的狀態之下把三隻苦無分時間地分別拋向三個不同的位置。
第一支苦無的方向是在他右手邊,那一方向處雖然看似無人,但是苦無飛過的時候,君麻呂明顯感覺到那方向的空氣產生了急速的流動,而也就在這個時候,第二支苦無已經拋發出去了。仿佛長了眼睛一樣,苦無的尖端處直指隱身影衛的頭顱處。
也許是因為意想不到第二支苦無居然拋發得如此準確,所以這個隱身影衛的第二次閃躲明顯狼狽起來,在僅僅躲過後還在地面上滾動了一圈,可是還沒有待他站直身體,君麻呂的第三支苦無已經飛速而至。
「叮…」一聲,君麻呂的苦無最後還是沒有打在影衛的頭顱上。
因為另一個消失了一段時間的影衛再次出現,並且解救了自己的同伴。
「這次的偷襲者十分厲害,其他人都給他們的人纏上了,而且這個小孩居然能夠同時牽制住我和你,恐怕要快速解決是不可能的了」突然出來的影衛對那個蹲在地上的同伴說道,語氣中滲露着不安的味道。
蹲在地上的影衛站了起來,眼神里流露出淡淡的怯意,看着君麻呂的眼睛也沒有像之前那麼銳利了。不過這也是當然,面對一個差點取了自己性命的人,想不膽怯也很難。
「喂,你怎麼了,不要走神,不然你會死定的」可能發現了同伴的低落情況,影衛馬上喝道「上吧,今次要動真格了,你繼續掩護我,我就不相信這個小鬼真的能夠擋得住我和你的攻擊」。
說完,馬上率先向君麻呂衝去。
而這次,他並沒有像剛才那樣耍些小手段,而且握緊自己的利刀,和君麻呂真真實實地幹起來,在他認為,君麻呂的身體如此瘦弱,而且還沒有進入發育階段,那麼力量和耐久能力就一定會差,只要自己把他的體力都耗掉,那麼要殺死他就不再會是件困難的事情。
可是,他錯了….錯得要用他的性命來補償他的這個錯誤。
十三歲的君麻呂,雖然還沒有進入發育階段,但是他的筋絡架構和肌肉組織都是天生發達,而且經過大蛇丸的體能培訓和兜的食療藥療,他身體所含的力量已經不是一般的忍者能夠想像的了。
「柳之舞-葉片傷殺」不斷的架招後,君麻呂輕聲喊道。
一瞬間,君麻呂的整個人都變了,變得好像一片隨風飄拂的柳葉。影衛看見他這一刻的身影,但是卻怎麼也估計不到他下一刻將會出現在哪裏,就在這幾個眨眼的時間空襲里,影衛身上已經佈滿了一道道又細又長的血痕。
要是這種傷勢給醫師看到,肯定會判定為被刺柳割傷。
「深…」另一名影衛,看見同伴在幾個呼吸間就已經傷成這樣,焦急起來居然忘記了無論是影衛和暗部都不能夠在任務中叫出隊員名字的這個規定。
他趕忙衝到那個叫深的影衛身邊,再次抽出那把鋒利短刀,戒備地不斷打量着周圍。雖然看不到臉容,但是能夠肯定,他現在的表情肯定是嚴峻的。
「深,你怎麼了,傷得怎麼樣」?影衛依然是手持利刀戒備地站着。
「好…好厲害的體術..完全不能捕捉他的動作和去向,我身上的許多神經線都給挑斷了,看來這次要靠你了」渾身血水的深笑道,但是眉宇之間的愁色怎麼也掩飾不了。能夠在幾個呼吸間就能夠讓自己喪失了正常的活動能力,這樣的對手有打敗的可能嗎?
「深,你放心,我們一定能夠平安的」影衛說着,深藏在面具內的眼睛忽然一眯。手上的利刀居然一下拋飛出去,而在同一時間,空出來的雙手快速架起數個印「風遁-風行術」
話音剛下,影衛看上去整個人都好像輕了。為什麼這麼說呢?因為他現在整個人都浮起來了,而剛才拋出去的利刀居然好像會自動導航一樣,在影衛周圍旋轉一圈之後居然飛回到影衛的手上。
「既然他想比速度,那麼我就讓他知道真正的速度到底是怎麼樣的」影衛感受到自己雙腿的靈動性,語氣也充滿了自信。
「他的腳…好像裝上了渦輪一樣」在旁觀察了一會兒之後,君麻呂眯眼說道,身影也逐漸出現在兩影衛的面前。
「你終於肯出現了吧,這次你不要指望能夠躲掉」影衛沉聲喝道,身體猛地晃動,速度居然比之前的那個深還要快。
君麻呂雙眼左右一掃望,眼睛最後定在頭頂處。已經抬起了的雙手露出了十個白色的骨尖。
出現了!就在那麼一瞬間,一個黑影猛地出現在君麻呂的眼前。
鋒利的刀鋒在烈日下散發着刺眼的寒光,閃耀過處,君麻呂右膝蓋一挺。「叮」一聲,居然穩穩地擋住了影衛那光速般的一刀,停滯下來後,那影衛的身影也出現了,只見他右手持刀,左手後擺,一副好明顯的力劈山河姿態。
而那詭異的情況再一次出現了。君麻呂膝蓋上再次長出了一道道骨頭,並把那短刀纏住。
本來,他攻擊去勢已盡,是應該放棄這把刀,並且馬上脫離對方的攻擊範圍的,但是可能是鬥氣的原因吧,他居然沒有閃開,而是雙手一同持刀,看他那副樣子,似乎不把那纏刀的骨頭砍斷是不會甘心的。
「蠢材」君麻呂冷漠地說了一句,那雙一直沒有動過的手「唰」聲移動起來了。
只見他右手急速伸前,那影衛甚至連影也看不見就猛然感覺到自己的脖子給一隻手緊緊地握着,而且那痛楚隨力度的增大而倍數上升。
「衛英…」深看見自己的同伴身陷險境,也顧不了自己身上的傷,快速度跑向君麻呂,右手不知道從那裏弄出一張引爆符,看他那慘烈的樣子,似乎是想要同歸於盡多過救人。
「兩個」在這副緊急的環境底下,君麻呂並沒有焦急,而是說着一些讓人難懂的說話。而就在深離自己三十米左右的距離時,君麻呂低垂的左手往後一伸,繼而猛地向前一刺。
「啵…嗤…」修長的左手應聲沾滿了衛英的鮮血,定眼一看,原來衛英的右胸膛已經給君麻呂刺穿了。
衛英的眼神逐漸散渙…預示着他的生命力也逐漸消失。而看見這一幕的深更是悲憤難當,腳步也更加大步起來。
「五指穿彈」君麻呂再次輕聲喊道。
應聲之下,五枚白色又夾雜點鮮血紅的指骨飛速向奔來的深射去。
而悲痛中的深,怎麼會留意到這五枚從好友胸膛處噴射出來的小東西呢?所以,就這樣,深紮實地給這五枚指骨射中,其中一枚更是直射穿了他的頭顱。
引爆符已經啟動了,燃燒過後,一陣劇烈的爆炸聲為一場一面倒的戰鬥拉下了帷幕。
君麻呂收回沾滿鮮血的左手,右手把衛英的屍體輕輕放下。
描述是那麼複雜,但是所有事情只是發生在短短的五分種內,左近他們依然在摸索着其他影衛的戰鬥模式,看那趨勢,殺掉影衛也僅應該是十五分種內的事情。
吐了一口氣,君麻呂輕閉起碧綠色的眼睛。
大蛇丸那邊,已經辦妥了…也許風將在當上風影后因為國事的問題是沒有勤加修煉,所以最後還是死在大蛇丸那鋒利無力的草雉劍下,但是並不代表大蛇丸沒有受傷。
君麻呂走到大蛇丸那邊,看見大蛇丸定眼看着自己不斷流着鮮血的大腿和手腕時,心裏不禁感嘆「風影再差,他都是影,如果是我,恐怕很難對大蛇丸造成這樣的傷」。
「呵呵,君麻呂,沒有受傷吧」大蛇丸微笑地看着君麻呂說道,邊說還用舌頭舔了舔自己手腕上的血。
「嗯,沒有,出奇制勝就可以了」君麻呂淡淡道,眼睛掃望了一下風影的屍體。
「好好…好一個出奇制勝」大蛇丸用讚嘆的語氣說道,說完就走到風影的屍體處,用雙手不斷摸着風影的臉和肩膀的骨頭。
「嗯,身材和我差不多,比較好模仿」大蛇丸自言自語道。
「那個…如果沒有什麼事的話,我們就在這裏道別吧」良久之後,君麻呂低頭說道。
而大蛇丸,聽到君麻呂的說話之後,雙手的動作也停了下來,用挺沉重的聲音說道「希望以後還會見面吧,君麻呂」。
君麻呂笑了,道「嗯,相信會的,前提是我沒有死」。
說着,轉過身,幾個跳躍已經去到遠處,而直到君麻呂的背影消失後,大蛇丸才嘆了口氣「再見了,不像小鬼的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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