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萌只覺得身子一暖,下一秒她感覺整個身體被橫腰抱起。
周圍一定聚集了很多圍觀的同事,因為她耳朵聽到有不少人在竊竊私語。
可是她什麼感覺都沒有,除了疼,還是疼。
那種疼是快要皮開肉綻的疼。
她想這一次,自己應該是燙得不輕,否則她不會疼得眼淚狂飆,連眼前的世界都看不清晰了。
陸之謙一路抱着她,直奔總裁辦公室。
郝萌耳朵貼着他的胸口,可以聽到他心臟有力跳動的聲音。
小的時候,陸之謙總是說,要和她比比誰的心比較大。
郝萌笑他,難道你要把你的心挖出來給我看麼?
陸之謙就戳她的腦袋,說她笨。
「你難道不知道拳頭有多大,心就有多大麼?」
「我不知道啊。」
陸之謙就包着自己的拳頭放在郝萌眼前,說:
「傻子,你看我的手包成拳頭有這麼大。」
郝萌也學着陸之謙的樣子,包起自己的拳頭,放在他眼前。
郝萌那時才發現自己已經上了當。
陸之謙長得又高又結實,而自己長得又瘦又小,拳頭自然也就比他小。
這樣還有比較的意義嗎?
陸之謙卻樂此不疲:
「你看!你的心那么小!我的心這麼大!你還沒有我一半大,這充分說明你丫就是個小心眼的……」
郝萌其實一點也不相信陸之謙的鬼話。
但卻一直記得他的話:拳頭有多大,心就有多大。
此刻,被陸之謙抱着的郝萌想着:
陸之謙這些年又長高了,拳頭一定也比以前大。
所以,他現在的心一定比小時候還要大出許多。
如果不是這樣,他的心怎麼這麼能跳?
砰砰砰……
砰砰砰……
砰砰砰……
如此的鏗鏘有力,仿佛要跳出來的那種頻率。
震得郝萌耳根都發抖了。
陸之謙一腳踢開辦公室的門。
一邊抱着郝萌往浴室里跑,一邊吩咐秘書趕緊叫醫生。
他將郝萌穩穩的放在了浴室,手指靈巧的解開郝萌襯衫的紐扣。
一顆一顆的挑開,不帶一絲猶豫,一直將她的襯衫全部解開。
當他看到她燙紅的胸口,眼睛竟止不住的顫抖。
他打開了淋浴,將溫度調到最低,拿着花灑,正對着郝萌燙得發紅的胸口處灑。
冰涼的水襲來,原本被燙得迷迷糊糊的郝萌,感覺頭腦一瞬間清醒了許多。
而那原本被燙得仿佛要撕裂開來的傷口,仿佛也沒有那麼疼了。
郝萌吸一口氣,竟有些享受這冰涼的氣息。
雙腳有些累,後背就慢慢貼着浴室的牆壁,一點一點向下滑落。
陸之謙視線緊緊盯着她發紅的胸口處,眼底都是心疼與慍怒。
郝萌仰起頭,看到陸之謙眼眸晦暗不明的在盯着什麼東西。
她也訥訥的順着他的目光望去,一眼便看到了自己胸前的春-光,完全曝-露在陸之謙眼皮底下。
郝萌心口一震!
一瞬間就嚇得哽住了喉嚨。
她手忙腳亂的伸手,想要捂住自己曝-露在陸之謙眼皮子底下的胸-口。
陸之謙俊臉卻忽然陰沉了下來,一隻手輕而易舉的便拿開她的手。
語氣冰冰冷冷,帶着微微怒意,從郝萌頭頂上緩緩飄落:
「別動,會留疤,還會起泡。」
此刻她只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
眼淚又開始不爭氣的一顆一顆往下掉。
陸之謙見她哭,俊臉就越發的陰沉了,幽黑的眸子眯起,語氣依舊冰冷無溫:
「別哭!沒出息!被人欺負了連吭一聲都不會?就會在我面前哭,好像我把你強-奸了似的。」
郝萌聞言,扁了扁嘴,淚珠兒越發不爭氣的往下掉,怎麼止也止不住了。
她之所以哭不是因為受了別人的欺負,而是因為自己的身體被他看光了好麼?
死魔頭為什麼就是不懂呢?
嗚嗚……
郝萌咬着唇,仰起腦袋,勇敢對上陸之謙黝黑凌厲的眸子,聲音微微顫抖:
「你!你把頭扭過去,你不要看我這裏……!你、你不許看!」
陸之謙瞥見她漲得通紅的臉,倏爾彎起嘴角,有些啼笑皆非。
搞了半天烏龜萌在擔心這個?
陸之謙的視線在她雪白的胸口上下巡視,眼眸深沉,亮白的牙齒忽然露出來,很迷人,語氣卻是充滿了戲謔的玩味:
「你倒是說說,你覺得你身上還有哪幾處是我沒有看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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