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門悍妻,本王賴上你了 149火燒茅屋中

    「是一個叫木槿的漂亮姐姐讓我們這麼做的。www/biyange/com 」

    大家屏息而立,為幾個孩子抹了一把冷汗,畢竟才這么小,打打鬧鬧很尋常,況且,村裏頭鮮少有人辦酒席有這麼大場面的,除非是王家,但王家辦事的時候大人們都會將孩子給抱遠了,況且,也沒少見他們攆孩子的事,一些孩子見到了也就怕了,就在大家以為這些孩子不會作答之時,突然,一道奶身奶氣口齒不清的聲音傳了出來。

    夏森林當時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面如死灰,瞪大眸子看着那四歲左右的孩子,哆嗦着唇瓣既然不知道要說什麼。

    「哼,又是那個踐人,本小姐就知道,她見不得本小姐好過。」

    而那孩子話剛落,此刻坐在一旁等候大夫的趙秋水冷冷瞥了一眼夏森林,無比憤怒的吼道。

    吼完小臉一皺,許是因為太過生氣而動了脖子,痛的更厲害了。

    何從看着趙秋水那憤恨的表情,眼珠一轉,便戾聲道:

    「木槿是誰?給本官站出來。」

    說完卻是冷冷掃向眾村民,村民們被他這陰鷙的眸光掃的心肝亂顫,均是恐懼的垂下了頭去。

    而此時,一道不卑不亢的聲音傳了進來。

    「草民就是夏木槿,不知大人找草民有何事?」

    話落,夏木槿那嬌小的身子便渡步走了過來,一臉淡定,不驚不慌,抬眸直視何從。

    大底的情況剛才燕子姐追上她說了個大概,本來不管是巧合還是陷害她都無法斷定,可是剛才在門口聽到那孩子的話,便知,這是有人藉機陷害她。

    「大膽粗人,見了本官為何不跪。」

    何從在見到夏木槿之時,眸底閃過一絲幽亮,見她淡定不懼的眸光直視自己,頓時有種被藐視的感覺,指着夏木槿爆呵一聲。

    夏木槿嘴角一扯,壓根不被他的官威所嚇倒,依舊不卑不亢:

    「試問大人可曾是來討杯喜酒喝?」

    夏木槿這一問,問的何從老臉一紅,更是惱羞成怒:

    「大膽刁民,本官問你話你從實招來,休要擾亂本官思緒。」

    夏木槿亦是不驚不慌,抱拳俯身,瞥了眼因為疼痛而歪着脖子只能斜視的趙秋水,嘴角一扯,不疾不徐道:

    「草民只是陳述事實罷了,大人這又是護衛,禮品多的跟貢品似得,相信依着小人的家勢和背景這些斷然不會是大人的大發善心吧,不管是這王家也好,趙...小姐也好,皆與我家水火不容,恨我都來不及,更不會鞭炮奇齊放的來道賀。」說着,夏木槿更是掃了眼往守財等一干人,繼續挑眉說道:「還是成群結隊,莫不是早有預謀?」

    夏木槿這一板一眼說的頭頭是道,更是將預謀兩字拖音咬重,結合事實,村民們無不點頭附和。

    何從這次倒是機靈了,不再刁民粗人的叫,而是有些咄咄逼人的問:「你這是在懷疑本官。」

    聞言,夏木槿面色故作一緊,連忙俯身,卻依舊不卑不亢:

    「草民不敢,草民只不過在為大人的清廉擔憂,這雖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但若傳出去,恐有損大人的官威,畢竟大人這般招搖來到這大苗村,又是與地主一起來喝「喜酒」,結果卻發生了這事,民眾的眼睛不止雪亮,力量更是強大的,所以,草民懇請大人衡量三思。」

    故而夏木槿將喜酒兩字咬得極重,事情輕緩,相信這何從一聽便知。

    這雖偏僻,保不准哪天他就會因此下馬,事事都難料的。

    而夏木槿這般一說,何從一張臉都漲成了豬肝色,他倒是不知道,在這偏遠的村裏頭有這般能說會道心思透徹的女子,今日要麼就治她個大不敬的罪,暫押收監,要麼就息事寧人,若不然,憑着她的本事指不定哪天會去上頭告他。

    畢竟,在紅磚的大房子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早先就聽王守財提及過,但那時衙門牽扯到了一樁官案,他脫不開身,便也失去了一次大好的機會。

    此次,本只是聽聞趙小姐在這大苗村,便是來拜見了,結果半路更是遇到出門喝「喜酒」的他們,便是一同到來,結果卻發生趙小姐受傷一事。

    趙小姐的身份他可得仰仗,為了在她面前表現一番,自然是要做出一番樣子。

    卻沒想到遇到這尖牙利嘴的黃毛丫頭......

    「你說本小姐受傷是雞皮蒜毛的小事!」

    倏然,趙秋水整個人轉了個身,歪着的脖子對着夏木槿,眼眸更是向上斜視,憤怒的吼道。

    「趙小姐是在暗示自己身份特殊麼?在我們這偏僻的大苗村,還未曾見過什麼大人物,況且,這小孩子不懂事,打鬧嬉玩很正常,趙小姐若是連這個也要追究......」

    後面的話夏木槿自動省略,相信只要有腦子的人都能明白其中的意思,她只是不想把話說得透徹,而是讓某人自取其辱罷了。

    「呵,別以為長了一張利嘴就能洗脫你醜陋的罪名,你也說了,這些孩子小,既然小,就更不會說謊了,那麼他們剛才可是指名道姓說是你指使,難道你要狡辯?」

    呵,你夏木槿會咬文嚼字難道她趙秋水就不會麼?

    況且,這人證物證都在這裏。

    夏木槿給了她一個白痴的神情,便是渡步至那幾個孩子跟前,並彎腰極為溫柔的摸了摸剛才說話指她名字的小男孩,定聲問道:

    「小地弟,你剛才說是我指使你們將那位大嬸嬸絆倒受傷的是麼?」

    幾個孩子眸光清澈,純潔無比,看着夏木槿和善的微笑,良久卻是壯膽搖頭。

    「是一位大哥哥給了我們這個,然後要我們這麼說的。」

    孩子晶亮的眸子儘是篤定,從衣兜里掏出一串冰、糖葫蘆,看夏木槿也不那麼怕,因為娘曾經提到過這位姐姐的名字,還說她是個大好人,並且還幫了家裏的大忙,他並不知自己說出這話會給這位姐姐帶來麻煩。

    夏木槿微笑的摸了摸孩子的頭,隨即便轉身,朝何從俯身:

    「相比這孩子的話大人也聽到了,為今之計,恐怕要將孩子口中的大哥哥找到,那麼事情變水落石出了,你說是麼?趙小姐......」

    孩子奶身奶氣的話眾人聽的很清楚,若是何從這麼草定了夏木槿的罪勢必會引起公憤,而夏木槿卻給了他台階下,何從便是捋着自己的鬍鬚,朝着自己的護衛道:

    「帶着這幾個孩子去找他們口中的那個大哥哥。」

    說着,便要抽身而退。

    他如今是明白了,這趙小姐與這夏木槿有過節,而且過節還不小,兩人是斗的你死我活,一邊是官家小姐,一邊是被眾民捧着的夏木槿,不管他今日作何決定,判夏木槿有罪或是無罪都是自討苦吃。

    「何從,在你的管轄範圍內害本小姐差點丟了性命,本小姐回去定然會向家父哥哥實話實說。」

    趙秋水怒了,夏木槿實在太可恨,字字句句將她往火坑裏帶,今日他們兩必定要有個了解,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她就不行,搬出爹爹和哥哥這個何從還敢猶豫。

    而被趙秋水這般一吼,何從整個身子一顫,臉色灰白,隨即蹙眉,再三衡量,最終指着夏木槿道:

    「現在雖不能證實夏木槿是幕後指使人,但嫌疑最大,暫押收監,等本官將事情查個水落石出再做定奪。」


    得罪官便不如得罪民,大不了他費點心思斷後。

    幾個護衛也只這趙秋水來頭不小,聽何從這般下令,有兩人便走了過來,一把制住夏木槿。

    夏木槿冷眼看着兩人走過來,不含不鬧,任由他們扣住雙手反向身後。

    「大人,求你開恩,我家槿兒她是冤枉的,求你放過她。」

    夏森林一家急了,這收監就是坐牢,這女孩子家坐了牢那便是一輩子的恥辱,漂不白的,出來之後只會讓人瞧不起,那麼,她這大好的一聲便毀了。

    他們邊哭便過來抱何從等人的大腿,不停的磕頭求情。

    夏大娘本來一直跟松子在三樓收拾東西,想着周桔花要回來了,她早早就開始為她做了幾身衣服,還鋪好了牀板,只等她過來。

    待她忙完,發現時間已經不早了,而外面也已經白茫茫一片,加上底下好似沒什麼動靜,還以為大家都吃完酒席回家了,便是由松子攙扶着走下樓來,這剛走到樓下,卻見夏木槿被兩個穿着衙役兵服的人給制住了,頓時,嚇得一個激靈,連忙沖了過來,一把抱住夏木槿,哭着道:

    「槿兒,我的槿兒,這是怎麼了。」

    夏木槿本想安慰夏大娘,可還未出聲,何從那沉銳的聲音便傳了過來,並還伸手將夏大娘一拉。

    「何來的莽婦......」

    而他話還未說完,夏大娘便被他這麼一拉,朝地上跌坐而去,頓時,只聽她皺眉痛呼一聲,整個身子都蜷縮在了地上。

    夏木槿一慌,用力開始掙脫,擔憂的大喊:「娘,娘.....」

    夏森林等人也是嚇得手足無措,眾人七手八腳的去扶夏大娘。

    何從不曾想到夏大娘是個孕婦,而且看她這肚子,估計快要臨盆了,頓時也有些慌了。

    「區區小事,到了爹面前本小姐自會為大人美言。」

    趙秋水一見,頓時笑的無比暢快,靠近一臉糾結的何從低聲說道。

    而她這聲音雖被壓低,可近處的夏木槿聽得一清二楚,她冷冷瞪向趙秋水,字字泣血道:

    「趙秋水,若是我娘有個三張兩短,我定讓你全家陪葬。」

    說着,便再次掙扎,可兩護衛得到了何從的眼神,將夏木槿抓的緊緊的,不管她如何奮力掙扎都紋絲不動。

    夏木槿敢發誓,這是她來這裏第一次如此痛恨一個人,那人便是趙秋水。

    趙秋水聞言,卻是挑眉頗為得意的看她,緩緩吐出幾個字:

    「那也得等你有命活着出來。」

    趙秋水說着,眸底閃過嗜血的冷意,卻是歪着脖子,嘴裏發出了咯咯咯的怪異笑聲。

    夏木槿眸底一縮,看着自家娘那邊,心中恐慌的同時卻還是無助的哭了起來。

    「娘...娘...」

    「啊...流血了,流血了,快叫產婆,快點。」

    六嬸等人將夏大娘扶了起來,此刻也顧不得夏木槿了,見夏大娘身下流血了,尖聲大叫了起來。

    村里只有一個產婆,年事已高,眼睛也有些不好使,而且離這裏可有還幾里路,若是此刻喊過來,少說也要半個時辰,到那時......

    「爹,搭架子,將娘抬過去,快點。」

    夏木槿心急如焚,聽了六嬸一說,更是朝着手足無措的夏森林大聲說道。

    娘現在這樣是不能顛簸的,連牛車板車都不能坐,唯一的便是大家將她用擔架抬過去,這古代雖沒有擔架一說,可是她說出了架子,抬,夏森林自然是能會意的。

    聞言,夏森林顫抖着起身,有些慌不擇路的開始找架子。

    夏木槿見狀,卻也是急了,只見她低頭朝制住她的一個護衛的手背咬去,同時,也抬腳,朝另一個人的腳背狠狠踩去,兩道吃痛的驚呼聲響起的同時,夏木槿被摔出了好遠。

    只聽到一隻手臂咔嚓一聲,像是骨頭裂開的聲音,夏木槿疼得身子一個蜷縮,最後卻咬牙費力爬了起來,在那兩個人還未上前制服她之前,便是猛地朝茅屋那處跑去。

    「別追,她跑不遠的。」

    幾個護衛見狀便要追去,卻被趙秋水制止了,只見她勾了勾唇,斜視了夏大娘那邊一眼,冷聲說道......

    夏木槿一路跌跌撞撞,在深厚的雪地里吃力的跑着,一路不知摔跤多少次,摔了又吃力的爬起來,就這麼一次又一次,咬牙,堅持着。

    另一端,吳氏帶着家人就這麼遠遠望着,眼角的笑意不斷的展開。

    若是夏木槿死了,那麼...夏家的一切終歸會是他們的......

    夏木槿跑到茅屋,已經渾身凍僵不說,更透支了,可她不敢有半點耽擱,一頭栽進剛才收拾好的木箱便翻弄了起來,翻了一會兒,見一瓷瓶,緊抿的唇角勾起一抹清淺的弧度,便又反身回去。

    而此刻,夏森林等人找來了架子,眾人小心翼翼的將夏大娘放到上面,六嬸從屋內抱了一牀棉被給她蓋上,大家便七手八腳的抬着架子朝產婆家跑去。

    因為這積雪較深,大家跑不快,一腳下去很難上來,都走了一炷香的時間還剛到夏家的茅屋院子外。

    夏木槿見狀,便扯着嗓子叫道:

    「等等,等......」

    說着,便是腳下不穩,朝雪地撲去,而手裏的藥瓶也被她甩出好遠,卻正好落在了架子不遠處。

    「爹,快給娘服下一顆,快點。」

    夏木槿已是爬不起來了,只能看着那還在滾動的拼字,用着全身最大的力氣朝夏森林喊去。

    夏森林知道這瓶藥,是沈慕寒之前給的,還說在夏大娘身子不適的時候便可餵一顆,此刻,也顧不得太多,撿起瓶子倒出一顆藥便往夏大娘嘴裏餵去。

    「爹,不要管我,我自有辦法脫身,快走。」

    餵完, 便要朝夏木槿走來,夏木槿卻不停的朝他揮手,讓他快走,夏森林左右為難,此刻,夏大娘噗嗤一聲,嘴裏噴出一口血,幾個抬着架子的均是驚叫出聲,夏森林雙眸含淚,一把抬起架子便一步一步艱難的離去。

    夏木槿吁出一口氣,渾身無力的趴在雪地上,大口的喘着氣。

    「放火!」

    而趙秋水此刻卻也被四個護衛抬了過來,剛才那一幕她看的很真切,待夏森林他們一走,便朝着身後的人狠聲指揮。

    瞬間,只見數十個火把朝茅屋處扔去。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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