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她,熟嗎?」我問出了心裏的想法。
「算認識吧。」她低下頭,說道。
「你怎麼了,卡索?這不像你啊。」
她抬起頭,神秘一笑,眼中的深邃重啟,「怎麼不像我了?我只是第一次見到可以預知未來的人,激動了一些而已。」
「是嗎?」翹起15°,最愛的角度,最溫暖的角度,看的卡索卻是頭皮發麻。
「別笑了,你笑起來真可怕。」說着站起身,「我還有事,既然葉璇的事有了解決,那我就沒必要在去忙活。莜諳雪讓我跟你說:不要再去做任何事,有我在。」
「好,我知道。你去忙吧,拜。」
「拜。」
卡索走了,很是瀟灑又優雅,轉身的剎那,那股憂傷的情愫再次出現在臉上,妖紅色的頭髮此時也失了色彩。
她跟莜諳到底是什麼關係,那股憂傷,真的不適合出現在她臉上,她平凡的臉需要色彩來裝飾。
我喝着咖啡,眼睛依舊在看着卡索離去的背影。莜諳沒有來找我,反而找了卡索,為什麼。
「化身為佛前的蔓珠沙華,夜夜相思刷白了頭髮,盛開在彼岸的花,花開千年洗盡鉛華,生生相遇卻世世的分離,是三界中最痛的懲罰,等不到相遇剎那,滄海無淚何處傷花……(這首歌也叫曼珠沙華,曲一般,但是詞很喜歡,附和主題)」手機鈴聲響起,是研雅打來的。
「喂,在吃早點,怎麼了?……是嗎?葉璇找你們了?說了什麼?……就談了工作?那個監視器呢?沒說嗎?好。我馬上來。」打完電話,手中的咖啡也已經喝完了,在即將走出咖啡屋的時候慢慢的看了咖啡屋的一個角落。那裏,我總感覺有人看着我,卻是不知道是誰。感應也只是感應到是一個男人,不像是狗仔隊,也不像是朋友,希望不會是什麼大的敵人就好。
角落中,
「是,老大,她走了,估計是去醫院.不用跟?好,我知道了。是。是。再見。」難惹掛下電話,看了看我的背影就往另一個方向走了。
醫院裏,
「小雅。」一進門,我就叫了一聲,聽見裏屋的聲音,知道葉璇已經走了,才放心的大步走,如果你要問我為什麼怕,沒別的原因就是不想見她。不是怕。
「小岸。」黎雨跟着自己的媽媽來,之後就沒走了。
「小雨,你也來啦?」
「嗯。跟着媽媽來的。」黎雨微笑,其實我知道,他只是想跟在研雅身邊更久一點。
「我媽剛來的時候說了,以後你們的工作還是照常進行,歐陽的主角依舊是她,導演說會等她。」黎雨說。
「是嗎?是好事啊,歐陽的演技越來越好了哈,導演都願意等了。」我微笑。
「是啊,也不知道葉璇是不是腦袋被夾了。居然,,,」研雅的話沒有說完,就被歐陽阻止了。
「小雨別介意,我們對媽媽.」
「不用說,我明白。」黎雨微笑,「不用太計較我,按你們的事走就是了。」
「嗯。」黎雨絕對是好男人,希望研雅可以識貨。
「小雨,坐吧,別理小雅。」歐陽讓黎雨坐下,丟過去一個蘋果,「吃個蘋果,有益健康。」
「好,謝謝。」
「今天卡索找我了,說了事情已經有了解決,不需要我們在做任何事了。」我微笑,說。
「卡索這麼快啊?動用了葬愛吧。」研雅不信卡索會這麼快。
「自然不會是這麼快,她是說以後會出現一件大事,來替代我的消息。說是莜諳幫的忙。」我說。
「莜諳?誰呀?你朋友?」黎雨不認識莜諳,就問。
「是朋友,炫宥學校里的同學,能力不錯。」這話我說的有點含糊,既然不認識那就沒必要把事情都挑明了,莜諳的能力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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