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易北想着她專門讓人送了酒來,聽到她這話的時候,他的目光沉了下。
臉微微側過,不動聲色盯着她給他倒的那杯酒看了一眼,他似乎若有所思地在想着什麼。
「怕我動手腳嗎?」方池夏見他只是看,並沒有任何動作,只當他在猜忌,很乾脆地端着自己的那杯喝了口,又端起他的那杯,想要當着他的面也試喝,酒杯才剛抬起,手腕卻冷不防被他按壓了住。
「我喜歡這樣的喝法!」洛易北的臂彎穿過她的,從她手中取過自己那杯,以交杯的動作,他將酒送到唇邊,很利索地喝下去了。
方池夏不動聲色看着他的動作,見酒杯空干,她再次給他倒了一杯,「味道還好嗎?」
洛易北只是淡淡嗯了聲,並沒有過多的言語。
方池夏邊在給他倒酒,邊在思忖自己今晚的計劃該怎麼才能有機會實施。
在洛易北的眼皮底下,她沒機會使用到藥之類的東西,那就只能將他灌醉!
她刻意讓人送過來的酒濃度比一般的酒要高很多,洛易北酒量雖好,但是這麼大瓶下去,應該有醉的可能。
一想到這兒,方池夏又給他倒了一杯。
洛易北從頭到尾什麼都沒說,她倒,他就喝下。
他喝的速度很緩慢,眼睛一直在不動聲色盯着她看。
「有機會要不要也自己調給我?」
方池夏手上的動作一頓,拿着酒瓶的五指僵了僵。
她和他有那麼多機會?
她心裏是這麼想的,然而口頭上卻順是順着他的,「好。」
洛易北抿了抿唇,端起酒杯將她送過來的酒再次一飲而盡。
他喝得很乾脆,一大杯喝下去甚至都沒怎麼猶豫。
小奶包還在旁邊的,他在不動聲色盯着方池夏看。
他總覺得今晚的方池夏有點奇怪,但是具體哪兒奇怪,他說不上。
「夏夏,你是不是待會準備……」剛準備說點什麼,方池夏忽然臉一側,將他往懷裏一摟,若無其事將他抱了起來,「寶貝,不早了,你該回兒童房了!回去先玩玩具,叔叔用完餐進來陪你!」
小奶包愣愣看了眼洛易北,本來期待他能發表下意見,然而,洛易北卻從頭到尾什麼都沒說。
他也想自己進房嗎?
小奶包小小的心靈有點小受傷,癟癟嘴,他任由方池夏抱着走進去了。
兒童房的門在那之後被掩上,方池夏走出來後再次回到了洛易北身邊。
少了一個小包子在場,洛易北的言行舉止放肆了很多,她才剛走進,他長臂一伸就就將她拽入懷裏,唇湊過去就要吻她。
洛易北已經喝了好幾杯了,方池夏不知道他現在是幾分清醒幾分醉,又或者是完全清醒。
怕自己太過忤逆他,只會讓他待會不配合,他的臉湊過來的時候,方池夏並沒有避開。
任由他吻着,她有點心不在焉。
「腦袋裏在想什麼?」洛易北的唇貼上她的,貼着她的唇\/瓣廝磨了下,舌\/尖忽然撬開她的齒關闖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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