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族對於喜歡的人,從來不遮着掩着,喜歡就是想擁有,愛就是想佔有,就是想親近,更何況他已經得冷沉馨答允了,就等大婚了。
至於柳下惠什麼的,他一定是個性無能。
墨千晨感受到風疏狂的熱情,一肘拐就朝背後的風疏狂打去,這還大街上,成何體統。
伸手抓住墨千晨的手,風疏狂把墨千晨摟在懷裏:「跟我回家。」
跟我回家?這是要迴風疏狂的家嗎?
墨千晨臉兒微紅,不過也不忸怩的點點頭,去風疏狂家是肯定要去的,醜媳婦總要見公婆,當下墨千晨揚起臉看着風疏狂道:「我要準備什麼嗎?」
笑着親了墨千晨臉頰一口,風疏狂摟着墨千晨邊往前走邊道:「不用,路途太遠了,何況你是我喜歡的,他們肯定就喜歡,不用買東西討好他們。」
他們族從來不干涉各人的婚姻伴侶問題,雖然墨千晨的身份特殊了一點點,不過只要是他喜歡的,他家人肯定也不會多說什麼。
墨千晨聽言汗顏,有這樣的麼……
「我們現在就走吧。」想什麼做什麼,風疏狂摟住墨千晨盟轉身就要走另一個方向。
「等下。」墨千晨連忙拉住風疏狂:「你說你家離這裏很遠?」
點點頭,風疏狂算了一下:「我們兩的速度,一個多月吧。」
按照他們兩的速度都要一個多月才行,那這一來一去不就是三四個月,或者更久?
墨千晨想了想道:「疏狂,我們半個月後在啟程吧,我算了算日子,半個月後我師傅五十大壽,我們給她過了生辰在走,好不好?」
今日在殿上水水提起她的生日,才讓她想起算算日子,馬上就是她師傅的大生了,重生回來第一個大壽,她想給她師傅過了在走。
風疏狂雖然想立刻就回去告訴他的家人他有妻子了,不過墨千晨的孝心他也不會反對,當下點點頭道:「好。」
墨千晨聽言側頭踮起腳親親親了墨千晨臉頰一口,笑容滿面的咧嘴笑。
風疏狂見墨千晨的笑容燦爛的讓人心痒痒的,不由伸過臉去:「還要。」
微紅着臉,墨千晨在親親風疏狂伸過來的臉。
側頭,雙唇送上來。
「不親。」墨千晨紅着臉兒笑。
風疏狂低頭追着那紅唇就跑,含住,溫柔的吞噬。
夜色下一輪明月掛在當空,陰冷的月光卻照耀出濃情蜜意的人兒情來。
「哎喲,誰揍我了的,我的屁股。」而不遠處,就在風疏狂壓着墨千晨狂吻的牆邊,胖娃娃揉着屁股紅彤彤着臉爬了起來,
他不過就是一頭栽酒杯里,就被那酒水給熏暈過去了,怎麼起來就落這荒郊野外一般的地上了。
哎喲,屁股好疼,肯定是誰揍他了的。
「娘親,爹爹,等等我啊。」揉着小屁股,感覺到不遠處墨千晨和風疏狂的氣息,胖娃娃屁顛屁顛的追上去,他要去告狀,誰趁他醉暈了就揍他屁股了的,要爹爹和娘親報仇,哼。
清風朗月,情意綿綿。
山外青山樓外樓,天藍如海秋意濃。
風疏狂和墨千晨栽榮而歸,人族同興奮,人皇諸多賞賜後更是特下令准風疏狂和墨千晨休憩半月在上朝任職,以示恩寵。
金陽在天空中閃爍,淡淡的黃葉隨風飄舞,一片盛世景象。
皇城新修建的護國將軍府。
「師姐,師姐……」頂着胖娃娃在腦袋上,水水撞開墨千晨的房間,看着空無一人的房間,水水頓時怒了:「師傅,師姐被姐夫拐跑了。」
「嗚嗚,娘親和爹爹幽會去了,居然都不帶我,太過分了。」頓水水頭頂上的胖娃娃跟着大嚎。
太過分了,太過分了。居然避開他們私自溜了。
落在他們兩身後的冷沉馨,聞言無奈的又是好笑又是好氣的停下腳步,搖了搖頭。
這不是惦記墨千晨才回來,又好奇木族的神秘,因此特意留下來天天與墨千晨住着,沒想這才幾天啊,風疏狂那傢伙就忍不住把人單獨拐出去了,真是小孩子家的,不就是霸佔了他的墨千晨幾天嘛,至於麼。
「走,去把師姐找回來,我故事還沒聽完呢。」水水怒。
胖娃娃握拳頭:「找回來,丟下娃娃的爹爹和娘親不是好爹爹和娘親。」
秋風吹拂,落葉斑斕。
天水湖,京城一處非常出名的游湖之地,才子佳人花船樓船,往來穿梭與上,甚是優美而熱鬧。
此時,在人際比較罕至的東面湖中心,一艘小船順水飄蕩在上面,悠悠然然的看上去分外悠閒。
一身淡黃長裙,幾縷金叉束髮,明艷照人的墨千晨坐在船上,手持一翠綠竹竿,正臨湖而釣,她的身邊風疏狂斜斜的靠坐在船頭,一手持杯,一手把玩着墨千晨的腿邊衣襟,那雙眼卻定定的看着墨千晨。
「疏狂,天天都見面,你這是在看什麼啊?好好釣你的魚去。」任憑墨千晨鎮定功夫極好,被風疏狂這樣目不轉睛的盯着,也不禁輕紅了臉側頭瞪了風疏狂一眼。
「魚有什麼好釣的。」風疏狂豪不在意墨千晨的輕斥,依舊定定的看着墨千晨緩緩道:「好看。」
好看,越看越覺得舒服,越看越覺得順眼,越看越覺得從心裏喜歡。
風疏狂看着盤膝坐在他腳邊的墨千晨,這半年多時間雖然在一起,可真沒有好好看過墨千晨,今日這仔仔細細看上一看,真正是覺得變了一個大樣子。
色不嬌而魅,容不描而清麗。
而且這身材,不知不覺鎮南關居然凹凸有致,越發有風味起來。
這不看還好,一看下風疏狂幾乎覺得全身都發起熱來,入喉的酒水更是讓心都火辣辣起來。
眼神深幽,風疏狂一口飲盡手中酒水,把杯子就扔了下,起身就朝墨千晨摟去。
想什麼就做什麼,風疏狂從來不懂婉轉是何物。
「不許過來,坐好。」墨千晨看着風疏狂眼神陡然黝黑,身上氣息瞬間火熱的侵入過來,不由臉上越發微紅了起來,
這個風疏狂自從那日晚間答應要嫁給他後,這行為就不規矩起來,那有前些日子就算同處一室,也規規矩矩絲毫不碰。
沒理墨千晨,風疏狂直接落坐在墨千晨身邊,大手一摟就把墨千晨緊緊的摟抱在懷裏。
「疏狂,你可……唔……」拒絕的話還沒說出口,那帶着酒氣的雙唇就直接覆蓋了下來,堵住了預出口的話。
炙熱的唇舌輕巧的拗開貝齒清滑,濃郁的酒水順着風疏狂的口裏,就餵向了墨千晨。
「唔……」猝不及防被風疏狂餵了一口的酒,墨千晨下意思的咽下後,瞬間臉色緋紅,這風疏狂居然……
酒水滑喉而過,可那攻城略地的唇舌卻不一晃而過,霸道的留在了香口裏,開始翻江倒海,攻城略地。
唇齒相依,滿口腔間儘是對方的味道。
想要,還想要更多。
遮掩隱忍那是什麼,風疏狂從不知道,他只知道面前這人是他的妻子,是他的愛人,是他心上人。
心上人在懷,坐懷不亂他做不到。
這幾日被冷沉馨水水纏的厲害了,他都沒接觸到墨千晨,今日要親個夠。
舌尖吞吐,大手更是隔着衣衫侵向那凹凸有致的地方,輕捏慢捻,重重蹂躪。
「嗚……」唇間被完全佔有,充滿男性攻擊氣味的氣息環繞在身邊,那心上人的手更是無惡不作,那裏經過這些事情的墨千晨,身體一軟,直接軟在了風疏狂的懷裏。
「疏狂……不要……」酥麻而充滿了從來不知道的感覺透來,那隔着衣服的大手挑動出身體最本能的反應,讓墨千晨又羞又急又無所抗拒。
不要?什麼不要,他要。
風疏狂蹂躪的動作更大了。
鳥鳴聲聲啼,清風伴水飛。
湖上的清風習習吹過,帶着那本就順水而飄的小船,朝着湖心飄蕩而去。
「疏狂,這光天化日……」
「如何?」光天化日,那又如何,這裏又沒有其他人。
埋首在墨千晨的頸項間,風疏狂根本不管世俗的規矩和束縛,完全按照本能的對着那他心愛的柔滑肌膚又吸又咬,他喜歡,他要把這上面全部烙印下他的痕跡和氣息,其他的,有多遠滾多遠。
墨千晨整個人完全被抱在風疏狂的懷裏,此時仰着頭不斷的喘息,這該死的風疏狂那手已經鑽入她衣服里。
「疏狂,晚間,晚間任你……親……」抵着風疏狂的胸口,墨千晨幾乎句不成句。
「不要。」含糊的聲音從墨千晨的胸口傳來,風疏狂就好像一隻發情的獸,墨千晨這個主人不給他餵飽,他就不起來。
又羞又氣,墨千晨看着埋首在她胸前的腦袋,是打又下不了手,不打這假話又……
「喲,好事,大好事啊……」
「李少,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吉兆啊……」
「李少,李少……」
就在墨千晨的又羞又急中,遠處突然傳來人聲鼎沸之聲,初時入耳還遠,片刻居然就已經好事近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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