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目如畫,肌膚如玉,風疏狂瘋狂的在上面應上屬於他的痕跡,大手更是急切的分開墨千晨的雙腿,沉下身去。
「啊,疼……疏狂……」
「乖,一會就不疼了……」
嬌喘,嘶吼,在夜色中如雙重唱拉開了帷幕。
大床吱吱呀呀的聲音不斷的響起,和着那啪啪啪的碰撞聲還有那喘息,呻,吟,以及男人的嘶吼,組成了一曲多重奏,在暗夜中不停迴蕩。
夜色迷醉,那皎潔的月亮從空中拉過一絲雲朵,把自己遮擋了住,不好意思觀看下方的春意盎然。
風輕起,盤旋而過,絲絲都是**滋味。
而此刻,風疏狂的右將軍府里。
「娘親,娘親,我來了。」
「風疏狂你個臭蛋,不准欺負我師姐,師姐,水水來了,水水來力保你的貞操了。」
胖娃娃和水水在右將府里,不停的轉悠找人,口中還大聲的喊叫着。
也幸虧這右將軍府里沒幾個人,否則,還不知道這要被傳成什麼樣子。
「大胖子,娘親和爹爹好像沒在這裏。」胖娃娃蹲在水水的頭頂,四下張望着朝水水道。
「肯定在這裏,絕對是藏在什麼地方了,我一定要把他們找出來,哼,我和師傅養了這麼大,漂漂亮亮本事又好的師姐,是姐夫說想要就想要,說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的?
姐夫雖然是我看中的姐夫,但是想娶我師姐沒那麼容易,三書六禮呢?聘禮媒人呢?他家爹娘兄妹前來拜訪的人呢?八抬大轎呢?濃重婚禮呢?紅包拜帖呢?族人公告呢?他現在啥都沒有,就想占我師姐便宜,和我師姐天天吃睡都在一起,沒門。」
「那個,他們早就睡在一起的。「胖娃娃有點糾結,在暗宮在木族,他爹爹和娘親都是睡在一起的啊。
「那時候不同,那時候師傅沒開口准許,現在師傅准了,這兩人在一起的意義就不一樣了。」一話說到這,水水突然打了胖娃娃一小巴掌,怒道:「你個笨蛋,你那時候就不知道阻止啊,你要知道絕對不能輕易便宜男人,要不然他以後絕對不知道師姐的珍貴,要讓師姐把架子抬起來,不折磨的姐夫脫一層皮,就絕對不能便宜了他,那樣姐夫才知道師姐的貴重,才會把師姐含在嘴裏里,捧在手心裏……」
「那個……」胖娃娃對手指:「我也是男的。」
此話一出,水水立刻怒也不是氣也不是,只好狠狠的道:「你還小,一邊去,快找師姐和姐夫,才不能讓他們在一起呢。」
「喔,好,我找。」
腳步聲聲,水水和胖娃娃在風疏狂的右將府里要力保墨千晨的貞操,可惜,卻選錯了地方,保錯了方向。
夜很濃郁,今夜絲絲點點都是**。
風清吹,夜迷離。
一夜時間轉眼而過,黎明的陽光從窗戶中灑落下來,金光亂顫。
「嗚……」刺目的金光刺痛了墨千晨的雙眼,墨千晨從沉睡中醒來,才微微一動,身體就好像被拆散過的一般,酸楚疼痛的讓人咬牙。
迷糊的腦袋在這酸楚中,墨千晨猛的清醒過來,這一清醒過來,墨千晨的臉刷的紅了個透徹。
她居然就這樣把自己給了風疏狂,給了她認定的人。
滿臉紅暈,臉頰發燙。
墨千晨把臉埋在被子裏,不過,她不後悔,雖然才如此年紀,雖然如此年輕,可是她真的不後悔,反而覺得很是甜蜜,在是一種從來沒有感覺過的甜蜜,愛情不是只思想的交流,更要身體的相互溫暖。
只是,該死的風疏狂,昨晚居然那般又這般又那般,也不知道這傢伙那裏來的天賦,這本能也本能的太強大了點。
微微回憶了一下昨晚的經過,墨千晨紅了臉的同時也撐起了身體,喜歡就是喜歡,愛就是愛了,沒什麼好害羞的了。
撐起身體,感覺到身邊的被窩裏昨晚風疏狂睡的地方被子已經涼了,看來風疏狂已經早就起來了,墨千晨不由微微皺眉,這一大早的他去那裏了?
心裏一瞬間也算不上失落還是什麼,反正有點古怪的滋味,這第一日之後的翌日,風疏狂就不在她身邊,這……
心中雖然微古怪,不過墨千晨不是個小氣性子,撐起身體穿好床頭放好的衣服,扶着腰就緩緩走出房間。
晨間的花香風香從空氣中傳來,沁人心脾,不遠處,更是夾雜着一股淡淡的飯食香味傳了過來。
墨千晨一愣,她這府里就她師傅和水水還有胖娃娃這幾個人,其他人她還沒要,這水水和胖娃娃昨天去找風疏狂了,她師傅去皇宮了,這會是誰在做早飯?
心中詫異的同時,墨千晨撐着身體就一路找了過去。
廚房,精美的廚房裏。
陽光從窗欞間撒入,撒在那灶台前忙前忙後的人身上,就好像給他鍍上了一層金色的光暈,美的讓人不忍去打攪那份美好。
墨千晨靠在牆邊,看着在灶台前忙碌的風疏狂,看着從風疏狂手中一個一個出來的粗糙卻真情實意的早點,心一瞬間幾乎被完全填滿,那溫柔和甜蜜幾乎要溢出來,早間起床時候心中的那一點點古怪,早煙消雲散了去。
「馬上就好了,你等一下。」頭也沒回,風疏狂朝身後的墨千晨道。
他第一次做這個,弄的不是太好,時間也把握的不好,本來準備給墨千晨端到床頭,然後在喚醒千晨的,沒想到千晨現在就找過來了。
看着額頭微微冒汗,神情專注的風疏狂,墨千晨輕輕的走上前去,從背後抱住風疏狂,把臉貼在了風疏狂的後背上。
這人就算打木皇都沒緊張和專心的冒汗,這小小的廚房早膳卻讓他如此細緻,墨千晨覺得整個心此時什麼都裝不下了,只有風疏狂,心中眼底只有一個風疏狂。
這個男人,這個從來輕狂慣了,從來都唯我獨尊的男人,此時居然為她洗手做羹湯,做這男人們都不願意做的事情,這心情這溫暖,豈止是一份早膳而已。
「為什麼親自做這個?外面有賣的。」
「我願意,我的妻子我自己會養。」
千金難買我願意,我就願意做給你吃,我就願意為你下廚房,我就願意了。
張揚而又狂傲的風疏狂,從不視規矩為規矩,自己的妻子自己寵愛着,他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世俗禮教滾一邊去。
緊緊抱住風疏狂的後背,墨千晨深深的嗅着風疏狂身上的氣味,這是她的男人,她的。
感覺到墨千晨緊擁,風疏狂順手就從枱面上拿了一個小點,轉身餵到墨千晨的嘴裏,一邊溫聲道:「怎麼不多睡一會?」
昨日那麼累,今日怎麼還是醒的如此早。
墨千晨吃着風疏狂餵他的小點,一邊用臉頰蹭風疏狂的肩膀:「你不在。」
你不在身邊,自然而然就醒了。
風疏狂聽言忍不住低頭就親了墨千晨一口,慎重道:「以後陪你。」
以後陪你,多簡單的話,卻瞬間美的讓墨千晨心都要飛出來了。
好,真好,這感覺真好。
不是多驚天動地的是愛,不是多死裏逃生的激情碰撞,這是一種平平淡淡的,卻屬於生活中的愛戀。
每日早晨起床,有愛人為自己精心烹製佳肴,這是一種實實在在的幸福。
「好不好吃?」沒聽見墨千晨說話,風疏狂沉吟了一瞬間,忐忑的看着墨千晨道。
第一次做,不知道好不好吃。
墨千晨抬頭看着風疏狂,嘴裏的小點委實味道不怎麼樣,不過,好吃,是她吃過的最好吃的:「好吃,最好吃。」
笑彎了眉毛,墨千晨給了風疏狂一個最燦爛的笑臉。
風疏狂聽言鬆了一口氣,又給墨千晨塞一個在嘴裏:「好吃就好。」
嘴裏包着小點,墨千晨蹭蹭風疏狂的肩頭:「給我做一輩子。」
「好,一輩子。」
一輩子,一諾千金,出口不悔。
不是應付,不是敷衍,而是實實在在,話出如山,給自己的妻子做吃的,為自己心愛的人洗手做羹湯,這絕不泯滅什麼大老爺們的氣勢,更不降低了什麼身份尊貴。
能為一個自己愛的人也愛自己的人,做一輩子,這是一種幸運,也是一種幸福。
晨光從窗戶中灑下,把相擁的兩人包裹在燦爛的朝霞里,美的如夢如幻。
旭日當空照耀,濃情點點滴滴。
一頓濃情蜜意的早餐後,風疏狂和墨千晨就蜜意不起來了,為啥?因為水水他們找回來了。
坐在大廳椅子上,水水看着風疏狂細心的把墨千晨抱在懷裏,那小小的臉幾乎沒沉的滴下水來,該死的,她捍衛了一晚上的師姐貞操,沒想到居然就這麼丟了,丟了。
而胖娃娃則爬到墨千晨的身上,東嗅嗅,西聞聞,半響抬起小腦袋糾結的道:「娘親,你身上有爹爹的氣味。」
這氣味非彼氣味,這是已經深刻在墨千晨身體上的味道。
墨千晨本就被水水盯的臉色發紅,此時聽胖娃娃這麼一說,不由臉色更紅,只好回頭瞪了風疏狂一眼。
風疏狂此時心情那個好,根本不跟胖娃娃計較,反而難得的笑眯眯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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