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邊的兩天,我就待在酒店,周副局長那邊關於實驗樣本檢驗一直沒消息,至於裝比進度,則是在有條不紊的進行着。
第三天中午,吃過午飯後,我就趕回了巫教,進城的時候,看城門的巫教成員明顯看我不順眼,估計是已經被仇天刃換成了他的人,不過他們也沒攔我。
我一路朝着羅宋的府邸走,沿途的房屋都煥然一新,張燈結綵,和當初藝娃子大婚都有的一拼,時不時地還能看到巫教成員結隊在街道上快速走過,戒備明顯比三天前更加嚴格。
羅宋府邸大門口站了三十多個巫教成員,烏泱泱的一大群,和三天前截然不同。
「仇天刃玩的夠狠啊,這麼快就把羅叔給囚禁了。」我皺了皺眉,走了過去,三十多個巫教成員同時圍了上來,我瞪了他們一眼:「怎麼?仇天刃都沒和我這麼裝過比,你們還想裝?」
「廢什麼話?一朝天子一朝臣,過了明天,這巫教就沒你什麼事了。」一個傢伙冷笑道。
我二話不,衝上去拎起來就是一頓胖揍,大嘴巴子啪啪的招呼在這傢伙臉上,愣是把他打成了一個豬頭,然後往地上一扔:「誰還要裝比?」
剛才我突然出手,這群傢伙都沒反應過來,此時我這話一出來,所有人神情都變得驚恐起來,我翻了個白眼,大搖大擺的就進了羅宋府邸。
丫的,過了明天,看看着巫教到底沒誰的事了!
羅宋就在客廳坐着,一臉無奈,我笑着打了個招呼:「羅叔,愁眉苦臉的幹啥呢?」
羅宋看了我一眼,嘆了一口氣:「外邊的情況你都看到了,我怎麼笑的出來。」
「放心吧,一切都準備妥當了。」我拍了拍他肩膀,安慰道。
「仇天刃勢力太大,不是好對付的。」羅宋有些無奈。
我笑了笑:「他勢力再大,過了明天,也嘚瑟不起來了,你現在就先把那些刺頭的名單列出來,明天一個個收拾。」
完,我就坐在椅子上拿出《屍鬼書》看了起來,關於明天的事情,我也沒跟羅宋細,和仇天刃拼勢力,我特麼還沒慫過!
一整天時間,我跟羅宋都待在屋裏,羅宋也把一些「刺頭」勢力的名單給列了出來,給我看了看,我讓他好好收着,明天一次性來個大鍋繪。
羅宋愁眉苦臉的看了我一眼,把名單收好後,就一個勁的嘆着氣。
第二天一大早,陣陣鑼鼓鞭炮聲打破了寧靜,整個巫教城一下熱鬧起來,空氣中都瀰漫起了鞭炮爆炸後的火藥味,外邊更是傳來人潮沸騰的聲音。
我看着外邊,笑着:「好戲要開始了。」
「牙子,真有把握?」羅宋問我。
我頭:「當然,你放一百個心吧。」
這時候,外邊走進來十幾個巫教成員,大搖大擺的滿臉囂張,一進屋就沖我和羅宋喝道:「你們跟我去聖壇參加新掌教登位大典。」
羅宋的臉色陰沉下來,要知道,三天前,這些人見到他,還得彎腰躬身的呢,可一轉眼,就跑到他面前來耀武揚威了,這換成誰,心裏也受不了。
「愣着幹嘛,都特麼快!」這傢伙又喝道。
「羅叔,走吧。」我站起來就朝外走,路過巫教成員的時候,剛才厲喝我們的傢伙不屑的了一句:「裝什麼裝?都特麼成階下囚了。」
我嘭的一腳把這傢伙踹了三米遠,這傢伙落在地上哇的吐出一大口鮮血沖我吼道:「麻痹的,你敢打我?弄他!」
十幾個巫教成員立馬就朝我圍了上來,我屍氣轟的捲起一陣颶風,直接將他們給推飛了出去,冷聲道:「我倒要看看,誰敢弄我?」
十幾個傢伙全都愣在原地,也不敢再上來了,我掃了他們一眼,就和羅宋朝外走,隱隱聽到身後一個巫教成員罵道:「麻痹的,頭一次見階下囚這麼囂張的。」
我笑了笑,也沒話,倒是身後的羅宋嘆息道:「好久沒見過這樣的嘴臉了。」
「那你還不得感謝我?」我。
「滾犢子。」羅宋笑着一腳踹在我屁股上,拉着我大步流星的走了起來:「走,我特麼也算想通了,擔心個毛線啊,等下就看你表演了。」
我倆出了大門,身後的十幾個巫教成員也跟了上來,大街上,巫教城內的人就跟潮湧似得朝着聖壇方向走去,普通人看到羅宋後,都是一臉不甘的嘆息,甚至一些巫教成員也是如此,有的還低聲詢問羅宋沒受傷吧。
羅宋也笑着一一回應了過去,我打趣道:「羅叔,看來你的支持者還是挺多的嘛。」
「人這一輩子,永遠站在山上,是看不出誰對你好的,只有跌下來了,才看得清人心。」羅宋拍了拍我肩膀,「子,你學着吧。」
我頓時不淡定了,我特麼學個毛啊,自從我踏上陰陽抓鬼人這條路以後,我特麼什麼時候是站在山上的?
成了紅眼殭屍以後,我還以為自個終於登上山了呢,可一轉眼就冒出個屍王正德出來,劈頭蓋臉的又把老子給打到山腳下了。
等我們到聖壇的時候,高大的聖壇如同擎天之柱聳立着,四周人潮洶湧,聲浪震天,一條條紅色綵帶直接從聖壇上斜下到地面,把聖壇裝飾的莊嚴大氣,場面和當初藝娃子結婚差不多。
「愣着幹嘛?上去啊。」身後的巫教成員厲喝道。
我和羅宋笑了笑,就走上了聖壇,整個聖壇上全都是巫教的護法和長老,有的看我兩是悲痛、有的是同情,也有的是幸災樂禍和不屑,至於巫教上的守衛,則全都是大長老的人。
登上聖壇部後,就看到王道乾正拿着一本《金瓶梅》看着,一臉憨笑,也不帶看我和羅宋一眼的。在他旁邊,仇天刃帶着一票人站着,仇天刃看到我和羅宋後,不屑地笑了笑,然後迎了上來:「今天,老夫就拿你二人祭酒,慶祝我登上掌教之位。」
完,這孫子就哈哈大笑了起來,我身邊的羅宋臉色陰沉的厲害,咬牙切齒沒有話,我看着仇天刃:「祭酒當然可以,就看你有沒有這個能耐了。」
「能耐?」仇天刃停止了大笑,眯着眼跟一條毒蛇似得盯着我:「你覺得你的把戲我看不出來嗎?那些援兵,等你們死了,也進不了巫教城!」
我心裏咯噔一下,麻痹的,完犢子了!(未完待續。)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13s 3.9713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