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王曰天一起把瞎老太太和男孩送到了中心醫院,婆孫倆都沒什麼大礙,之前王曰天裝醉打了男孩一頓,也僅僅是皮外傷而已,休息一兩天就好了。
安排妥當後,我把住院費交了,又給這婆孫倆留了一萬塊,就拉着王曰天離開了醫院,找了一個路邊大排檔吃喝了起來。
對於王曰天這傢伙,我是真心好奇,印象中,我熟知的大佬壓根就沒這號人物,可這傢伙偏偏有能看穿我底細的本事,光是這一就足以證明他擁有和黎老頭這些大佬等同的實力!
反正我是殭屍,喝酒也不怕,實在的,普通人里我還真沒找到過對手!
王曰天不是請他喝酒就告訴我身份嗎?丫的,老子敞開肚子喝死這孫子!
我跟王曰天一邊吃喝一邊聊了起來,王曰天很會聊天,天南地北胡侃,偏偏還覺得挺有意思的,讓人並不乏味,關鍵是這傢伙閱歷比我多,大江南北走一遭,見識的事情,那是一件比一件稀奇。
王曰天的酒量也確實很厲害,至少比李二狗厲害,一箱啤酒下肚,這傢伙愣是臉不紅氣不喘的,拿着兩串大腰子,的唾沫星子橫飛的。
我期間試探了他很多次,可這傢伙精的跟耗子似得,一句話就能輕而易舉的岔開話題,和他聊天,怎麼呢,感覺就跟被人牽着鼻子走似得,如果他不想告訴你,你壓根就問不出個所以然來。
問了幾次後,我也懶得問了,拎着酒瓶子跟王曰天就對瓶子吹了起來,就我倆這喝酒的生猛程度,愣是把隔壁桌戴着大金鍊子露着紋身的社會哥們給看傻了!
就連大排檔老闆也過來了好幾次,他那眼神,好像擔心我倆分分鐘喝死在桌上,讓他擔責似得!
我倆喝了三個多時,空啤酒瓶已經能把我倆圍一圈了,我倒是沒事,就算把這些瓶子換成缸,估計也不會醉,倒是王曰天,這傢伙已經喝得兩眼迷離,臉泛紅光,話舌頭都開始打結了。
我看時間差不多了,笑着問:「王前輩,現在能告訴我你的身份了吧?」
「我的身份?」王曰天直勾勾地看着我,一巴掌拍在我肩膀上:「沒問題!」
我咧嘴一笑,可下一秒,這傢伙嘭的一腦門就砸在了酒桌上,我特麼當時就尷尬了,好的沒問題呢?
「王前輩……」我連喊了三聲,這傢伙壓根沒反應,我又抽了他一巴掌,結果這傢伙直接就打起了呼嚕!
「靠,這尼瑪調戲人呢!」我忍不住罵道,叫來老闆結了賬,然後帶着王曰天回了靈靈堂,把他扔在床上後,我也回到了臥室。
忙活了一晚上,我也累的夠嗆,最累的就是陪王曰天這個老江湖喝酒,丫的,活脫脫就是被這傢伙給調戲了一把!
我又給李二狗打了個電話,確定他那邊沒有什麼異常情況後,這才放心,然後手機一扔,倒床上就睡了起來。
第二天一大早,我睡得正香呢,就感覺有人湊了過來,我猛地睜開眼睛,就看到王曰天一張老臉湊在我面前,一臉銀盪的笑容!
「臥槽!」我一拳砸在王曰天臉上,這傢伙慘叫着捂着眼睛後退了兩步,破口大罵:「段牙,你特麼幹嘛呢?」
我坐了起來,瞪着他:「你個死基佬,真當老子睡死了呢?」
王曰天愣了一下,破口大罵:「去你麻痹的,老子是叫你起床去喝酒,哎喲,痛死你爸爸了。」
着,這傢伙就氣呼呼的走了出去。
我也愣了一下,這尼瑪叫我起床喝酒,你丫的也不用湊這麼近啊,老子還以為你看上*我英俊帥氣的臉蛋,想搞基呢!
我進洗手間洗漱了一下,就想着去給王曰天道個歉,可剛進客廳,就看到這傢伙正拿着瓶冰水揉着眼睛,一邊揉一邊嘟囔着:「龜兒子,連老子都敢打,有種,你丫的第一人,要不是看在……」
到這,王曰天發現了我,扭頭瞪着我:「龜兒子,偷聽夠了沒有?」
「夠了夠了,我是來給前輩道歉的。」我咧嘴笑着,心裏卻打起了鼓,王曰天剛剛的話,有意思啊!
「道歉?沒用!」王曰天憤憤的低頭繼續揉着眼睛。
我走近了一看,還別,剛才那一拳挺重的,王曰天整個左臉都腫成包子了,紅光發涼的,眼睛更是成了眯縫眼,不得不,他現在沒跳起來揍我,已經算是脾氣好了!
「那啥,王前輩,剛才真心對不起,你突然湊這麼近,你也知道,人都有本能的。」我撓撓頭有些尷尬的道,好歹是我一拳把這傢伙打成了包子臉,人這麼大歲數了,我心裏怎麼也有些不好意思。
「本能?去你大爺的。」王曰天罵道,一臉嚴肅地看着我:「要道歉也行,你看你把我打成這樣了,我也不讓你帶我去醫院了,你就隨便請我喝十幾頓酒就算賠償了。」
我嘴角抽搐了一下,丫的,這套路,怎麼感覺像是碰瓷呢?
似乎為了驗證我的猜測,王曰天一倒頭就躺在了沙發上,一邊蹬着腿,一邊哀嚎道:「哎喲喂,沒天理了,打了人還不想賠了,這種人還有沒有人管啊?還有沒有天理啊。」
我一巴掌拍在腦門上,麻痹的,大清早還真被碰瓷了,可這傢伙好歹是一個大佬級的人物,咋就這麼臭不要臉呢?
我見他撒潑打滾跟老流氓似得,實在沒辦法了,擺擺手:「得得得,你想喝什麼我都請。」
「這可是你的。」王曰天立馬就不鬧騰了,一臉賤笑,起身就跑辦公桌前拿着紙筆開始寫了起來,臉上的笑容越來越賤,我心裏咯噔一下,有些不妙啊!
正想着呢,王曰天拿着一張紙就遞到我眼前:「就這些,也不貴,對吧?」
我看了一眼清單,深吸了一口氣,看着他:「王大叔,你能要臉嗎?」
實在的,要不是看在可能打不過他的份上,我真想跳起來揍這傢伙一頓,麻痹的,就他這張清單上的酒,沒個幾百萬,壓根就喝不完,這哪是喝酒啊,這尼瑪是要我命!
「臉有什麼要的?我不要臉!」王曰天一副滾刀肉的架勢,癱在了沙發上。
我嘴角抽搐了一下,感覺體內的狂暴力量都要壓制不住了,正要開口呢,忽然電話響了,我拿起一看,是黎老頭打來的,我剛一接通,黎老頭就叫喚了起來。
「牙子,麻煩大了,你猜猜我們茅山弟子發現了什麼?」
【你們猜猜這王曰天是什麼來路吧,嘿嘿……好久沒互動了,有激動】(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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