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怎麼安慰楊清怡了,到最後乾脆又把她摟到懷裏。沒想佔便宜,我只是心疼她。可憐的孩子,好不容易走出以前的陰影,沒想到盼來的幸福卻是另一場惡夢。
陳大年是一兩個小時後醒的。他一醒就虛弱的問楊清怡在哪。他爸罵他沒出息,他也不在呼,倒是呻yin聲讓他爸妥協了,我就出去把楊清怡硬拉了進來。
陳大年拉着她的手情意綿綿的說話,我們都避了出去。
那邊終於傳來消息了,警察進村抓人,跟村痞對峙一陣後,總算是把主要鬧事的幾個人抓走了。李子給我打的電話,他說鬧得挺大的,一開始那邊不肯放人,後來拉了一車武警過去才把人全逮了。
沒想到黃小璐還有這能耐,打個架,沒死人她也能叫去那麼多人過去,她不就一破刑警嗎?還是交警?靠!搞不清楚了。
沒多一會兒,警察帶着陳大年的媽來醫院調查取證,還找了醫生去問話。
我知道這種事其實鬧不了多大,最多也就賠錢了事。
果然,我找那個帶隊的警官問話,他跟我說,人是抓到了,但目前只是拘留,要等驗傷報告出來才能決定判不判刑。他說這種案子,情況不嚴重的話,一般也就拘留一段時間,然後當事人雙方協調賠償事宜,賠錢了事。
我又不是法官,現在說什麼也還早,於是不問了,只讓他叫犯罪嫌疑人先賠一筆錢墊付醫藥費。醫生說了,就是留院檢查幾天,我預存的三千塊壓金也不夠花,因為花錢的地方實在太多了。
莊香只給我打了五千,我開始只壓了三千塊,現在全壓了。
我愁錢時才想起問莊香要錢時她的猶豫。她是不是手頭緊呀?幹嘛才給我打五千?以前她每回要給我借錢,都是按萬數說的,這回究竟是什麼一回事?
我想不通,但也沒想繼續問她借,琢磨着先把這五千塊花光再說。
把警察送走後,我就把警察的話轉告陳大年一家了。他們一直挺感激我的,我不說他們都自己承諾等對方一賠錢就會把錢還給我。我說不急,其實也急不了。
這種事,肯定要磨一段時間才有定數,而且以他們村這種情況,能賠多少錢啊?陳大年來來去去,欠了我兩萬了。如果我還跟他們算我以前資助他們兒媳婦的錢,光給我還錢就夠嗆,哪還有錢治病。
其他人都走了,這時只剩我在那陪着他們。
都傍晚了,我出去打快餐,回來時又見到楊清怡站在外頭。
我問她說:"怎麼又出來了?"
她悲戚着臉跟我說:"大年的爸媽不讓我呆在裏面。"
我知道也怪不得陳大年的爸媽會有這種反應,但還是問她說:"大年就不管嗎?"
楊清怡說:"他又睡着了。"
我搖搖頭,拿出一個盒飯遞給她說:"你先吃飯吧,其他事以後再想。"
楊清怡說不餓,我還是硬塞給她。
陳大年爸媽也沒胃口,但最終被我勸着吃了一點。
大年那份等他睡醒再給他吧,我去買了保溫瓶裝了起來。
他們家裏還有一大堆事要做,我叫他們都回去,把家裏的酒席收拾了,明天再過來看,說醫院有我跟楊清怡看着。
他們開始不肯,還說不想見到楊清怡。
我勸說現在陳大年需要人照顧,他也想看到楊清怡,不是鬧事的時候,好不容易才讓他們鬆口。
兩老不放心,還想留人下來,我一說再說,他們總算是全走了。
沒辦法,家裏那麼多活,一個人回去怕忙不過來。
我陪到陳大年疼醒,見他吃不下飯,聽他老是哼哼,心裏實在不是滋味。
這蛋得是多疼才這樣呀,那幫人打人就不知道顧忌着點嗎?打哪不好呀,打子孫根。這要出事了,拿什麼賠?對男人來講,這玩意兒的重要程度跟命差不多,沒了,就跟丟了性命一樣。
從昨晚起就沒好好睡覺,今天又忙了一天,累得夠嗆。可能錢圓圓注意到我的疲倦了,她心疼的握着陳大年的手陪了一陣,終於回頭跟我說:"哥,要不,你回家休息吧,有我在這裏陪大年就行了。"
儘管疼痛難忍,陳大年也還是隨聲附和:"對啊,噝,剛哥,呼,你回去休息吧,我沒什麼事,就是痛得厲害。剛剛醫生也說了,這樣挺正常的,如果有事,我會讓春草給你打電話的。"
其實我也覺得沒必要,於是說:"這樣好嗎?"
"哥,我能行的,放心吧,有我在這裏,大年不會出事的。你明天還要上班呢,休息不好會影響工作的。"
其實我是有想過請假的,但最近請的假實在太多了,加上工作又緊,有點說不出口。楊清怡這麼說,挺合我心意的。不過,想到明天她要一個人面對陳大年的爸媽,我又有點擔心起來。
我想想,跟陳大年說:"大年,春草的事你爸媽已經知道了,明天他們過來的話,肯定還是不會給好臉色給春草看。她現在都是你的人了,你要保護好她,知道嗎?如果你任由春草讓你爸媽罵的話,我就把春草帶走。趁你們還沒登記,不算真的結婚,我帶她走還來得及。"
陳大年一聽就急了:"別,剛哥,我會保護春草的,你就放心吧。"他一着急,話都順溜了很多,只是處處透着虛弱。
我點點頭,起身說道:"那我走了,春草,你聽好了,晚上大年如果有什麼事,你一定要給我打電話,不管什麼時間都好,別怕打擾我,知道嗎?"
楊清怡點頭答應了。
我出門後,突然想起陳大年住院,生活用品什麼的都沒買,於是去附近的超市給他們倆都買了回來,然後再買了點吃的回去。
漫漫長夜,楊清怡今晚是別想睡了,她晚上要是餓的話,也有點東西填肚。
我沒敢回市區那邊,怕有事趕不過來。
好些天沒去陸如霜那了,去的路上感覺有點緊張,期待。
都說愛之深,情之切,我想,我是很想見到她了。
怕吵醒丈母娘,我進屋時躡手躡腳的。
時間都去到快十一點了,陸如霜居然沒睡,正坐在電腦桌那寫着什麼。
她聽到門響,回頭看我。
我笑着揚了揚手裏拎的夜宵。
"來了?"她也不起身,只是在我給她遞夜宵的時候搖了搖頭:"不吃了,晚上吃這個不消化,會發胖的。"
我也不勉強她,放下夜宵後給她捏了下肩。
這段日子的相處,我們又親近了許多,這些親昵的動作,我敢做,她表情雖然有點不自然,但也不抗拒了。
太累了,我沒捏幾下就撤了。到梳妝枱那拿了小凳子過來,我坐她旁邊邊吃夜宵邊看她做事,她心無旁騖,直到我舀了勺粥遞到她嘴邊,她這才詫異看我。
有點得寸進尺了,她之前還沒試過跟我這樣呢,我也是想到親都親過了,才想試着步步瓦解她對我的防備。
陸如霜猶豫一下,見我訕訕然要縮手了,她才張嘴把粥吃了。
我心裏一喜,知道她對我是再無隔閡了。
不過想想,應該也正常吧。她都試過好幾次要把那個給我了,只是我自己矯情而已。
我吃完夜宵去洗澡,回來時見到她已經躺在床上。
我太累了,爬上床時琢磨着是不是休息一晚下回再做,她突然跟我說:"子剛,問你個事。"
我興致盎然的說:"你說。"我挺愛她主動跟我說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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